“问题大了,天蛊一族早在百年前就灭族了,怎么会又出现了,而且还出现在了京都?”
万神医眼底满是忌惮,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万神医,你没事吧。”简清羽扶了万神医一把,担忧的问道。
“真的要出事了,真的要乱了。”南疆这是想要干什么?
天蛊一族在曾经就让各国忌惮,不然南疆怎么可能一直都这般的安然无恙。
“万神医我们还去找那位婆婆吗?”从他们的交谈中,她发现来找那位婆婆的几个人都十分忌惮她,即便争论得面红耳赤,他们也不敢动手,就在那里东拉西扯。
那位婆婆从头到尾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十分的淡漠。
“去,还是要弄清楚荷包的主人究竟是谁。”来都来了,还是需要问清楚的。
“那我们等一会儿好了。”他们那边谈的快要崩了。
“也只能这样了,我坐着休息一会儿,他们走了你提醒老头子我啊。”万神医把边上高高的杂草扯了几下做成一个垫子,一屁股坐着休息。
“知道了。”简清羽随意的应了一声,聚精会神的听着屋里的争论。
“鬼婆婆你真的不愿意出山?你别忘了你是南疆人。”
被称之为鬼婆婆的老妇人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显然不愿意搭理几个小辈。
“鬼婆婆你以为你不出声就可以否定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你是知道的,南疆人从一出生就被下了蛊,这蛊是终生的,谁也解不了,更不可能否认,终生都是南疆人。”
“鬼婆婆你难道想要帮别人打压你自己的族人吗?
“鬼婆婆,你别不识好歹,等我们族长来了,你还不是要束手就擒,何必闹得难堪呢。”
“鬼婆婆趁我们还愿意跟你好说好量,别真动手了你再来求饶。”
鬼婆婆缓缓睁开双目,淡漠的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四人,“说够了就请离开。”
“鬼婆婆你别冥顽不灵,到时候有你苦头吃的。”
“是么,那就放马过来好了,老婆子已经死过一回,你们觉得我会怕吗?”这么几年都是她偷来的,当年要不是碰上了他,她早就死在南疆,现在需要她了,就又想着她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什么事都让他们给占了。
“你……”
“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即便是你们族长来了也一样。希望你们能够一直这般,不要落得跟我一样下场。”他们现在经历的就是她曾经经历过的,当年的她也是一片热忱,结果换来的是什么,家破人亡也就罢了,最后临老了,连老婆子也不放过。
“既然没法交涉,那就走着瞧吧。”带头之人冷冷的看了鬼婆婆一眼带人离开。
等他们离开了她的范围,简清羽这才把异能撤了回来,摇了摇已经开始打瞌睡的万神医,“万神医,他们走了,我们可以过去了。”
“怎么了?怎么了?”万神医睡得迷迷糊糊的,还以为在家里。
简清羽无奈极了,“万神医你也太能睡了吧,这是什么地方,你也能睡得着。”
“习惯了,习惯了。”万神医拍拍衣服,“那些人走了?”
“嗯,走了我们过去吧。”
“等一下。”万神医拉住简清羽的手臂,从地上捡了两个石块,走近了,朝着屋后挂着的一块铁皮砸过去,发出清脆的响声。
鬼婆婆目送那些人离开后,正准备回屋休息一会儿,却听到屋后传来的暗号声,转身进了堂屋隔壁一间屋子,走到屋子里靠墙的位置,掀起挂在墙上的一片稻草做成的帘子,后面立刻露出一扇门。
“走,我们在这儿等着。”
“哦。”万神医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话音刚落,挂铁皮的旁边忽的开启一扇门,一位年纪年长的婆婆站在门口,看到万神医点点头,侧身邀请他。
“你来了。”
“是啊,婆婆近来怎么样?”
“还不错。你来是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一般他不会过来打扰她的生活。
“婆婆,想让你看一下这个荷包出自南疆哪里?”万神医将荷包递给婆婆。
鬼婆婆接过荷包,一看到上面的图案,脸色巨变,“这是天蛊一族的标志,只是天蛊一族已经死绝了,怎么会再次出现呢?”
难怪,难怪圣蛊一族的人过来找她,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真是天蛊一族。”
“是的,我不会认错的。只有天蛊一族的人才能养出这么厉害的蛊虫,只是没想到天蛊一族的人还存在,这世道要乱了。”
鬼婆婆对天蛊一族非常的忌惮,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
如此说来,拥有这个荷包的女子很有可能是天蛊一族的人,不说旁的,单论手段绝对狠毒,动辄就要取人性命,而且用的还是那般极端的手法。
这天蛊一族实在是让人生不起好感。
认出了荷包的图案,对于银盒子里面的东西,鬼婆婆没有立即打开。
“你们退到那边去,我要打开盒子。”鬼婆婆倒不是惧怕盒子里的蛊虫,她怕的是天蛊一族,她清楚这一族当年有多强盛。
如今他们突然出山,谁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巫蛊之术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未知的才是最最可怕的。
放眼整个南疆,没有谁不怕天蛊一族的,不想死的就远离。
简清羽和万神医闻言纷纷退到安全地带,同时简清羽释放异能压制住银盒子里的蛊虫,让它们不能随意乱窜。
鬼婆婆一打开银盒子,就看到里面一条通体血红色的小虫子躺在里面,小虫子看起来像肉虫,不知是因为吸食了血液变成这个颜色的,还是原本就长成这样,总之看上去十分的诡异。
她在现代看过这方面的书籍,知道大部分的蛊虫都是养蛊者用血液喂养的。
鬼婆婆的目光紧盯着那只小虫子,似乎是在辨别。
“鬼婆婆,你可认识这只蛊虫?”因为有异能压制,盒子里的蛊虫焉哒哒的,起不了任何作用,任他们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