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福则是站在众人之中,不由笑了起来。
毕竟要说,七真派一众三十几人此时围城了圆圈,先是往外走去,而后又退回早先的位置。
整体看来,倒像是一圆形,忽大忽小。
虽是看似好笑,可这威力可不一般。
七真派中弟子同进同退不说,相邻的几人只见还能相互照应。而且先退后进,就此一下,直接将弘阳教一众人击退。
虽是如此,可余福清楚,这只是暂时的,此时的这危机可还没有解除。
而且自己一众算是此时安全了,可刚到的那几人,此时可陷入了危险之中。
对于又有援手到来,除余福外,还有几人看到。
因此众人只商议几句,便慢慢向着刚来的几人靠去。
余福跃起,只朝那几人看去,只见那几人似是也听了这边的喊声,也踏起了这天罡北斗阵的步法。
只不过,想来该是人数太少,包围的人数太多,虽然也是忽大忽小的,可相比自己这一方来,这圆圈,可小了不少。
见他们没有危险,余福倒也不似刚才般心急,向这众人说出了那几人此时无事,便开始指挥着这大圆圈,向着小圆圈靠去。
弘阳教弟子中的几名小头目,见到这阵势后,心中气恼万分,只恨早先没能将这帮人的防守击破,这才到了如此的地步。
而且,在这圆圈移动的同时,自己一方不敢上前不说,防守的一边闪避不及,便会有几名弘阳教的弟子受伤。
这让这几个小头目更为的恼怒,聚到一边,低声商议了几句之后,便朝着早先的那大汉的方向走去。
凌霄子此时正打斗在正酣,林云镜成了敌人,这与余福一众七真派的弟子打斗指挥的事情自然落在了这大汉的身上。
因此一旁正在注视着凌霄子打斗的大汉,这才微微皱眉,暗骂几人无用,随后随着这几名小头目,向着余福一众走来。
可当这大汉,见到余福一众又是大圈,又是小圈的也是有些诧异,随后往圈便靠去,只几个喘息,就被逼退。
这大汉才知圈圈的威力,向着凌霄子的方向看了一眼,恶狠狠道:“如谁有好的办法,能将这帮杂碎的阵法破去,我自会在教主面前帮他表功,到时教主高兴,必然亏待不了他。”
一旁的几名弘阳教小头目听了之后,自是眼中放出精光,满是期许之色。
可在一想如何破阵,却又萎靡了起来。
只有其中一名比较瘦小的小头目,摸了摸下巴上的一缕胡须,冷声问道:“熊师叔,刚才所言,不知做不做的数?”
那熊师叔听了之后,冷哼一身说道:“只要你有办法,自然算数。”
那人听了之后,轻蔑的瞥了其他几名小头目一眼后,上前一步,笑着说道:“这也好办,熊师兄该是忘了,我们来时可早就备好了弓箭,而且其中还有不少火箭,烧油,只要我们先泼油,在用火箭引燃,任他们阵法再强,该是碰到了火,也该无计可施。”
那熊师叔听了这话之后,赞许不已,似是此时已经看到了余福一众人的结局,大笑之后,开口问道:“好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只待此事完结之后,我毕报给教主,到时怎么也能让你升个堂主。”
那人听了之后,也是笑的眯起了双眼,笑着道:“多谢熊师兄提携,小的名叫孙耀业。”
“孙要爷?这他娘什么破名字。”那熊师叔听了之后只觉自己听错,反口问道。
“正是。”那孙耀业听到能升堂主,早就笑了眉开眼笑,回答着。
那熊师叔,似是不在纠结这孙耀爷的名字,而是想着那几名小头目喝道:“看什么,还不快去准备,如要被他们逃脱,拿你们试问。”
那几人听了之后,哪里还敢多待,转身跑向自己的手下们跑去,骂骂咧咧的嘱咐起来,似是把对这孙耀业的恼恨,牵扯到了自己收手下的头上。
孙耀业则是一副得意之色,走起路来,都与刚才不同,似是自己此时已经当上了这堂主。
余福等人则是大圈吸收了小圈之后,扩大了不少,而后又开始向着破庙的方向走去时。
却见弘阳教弟子早都退到了一边,不在来挡。
正在一众人笑这帮弘阳教弟子胆小无用之时,眼尖的余福却是看到一侧有不少的弘阳教弟子拿着木桶走来。
两三名弟子抱起这木桶朝着众人扔了过来,有的更甚,直接将木桶放倒,用脚一踢,木桶便朝向众人滚了过来。
哪里还用去问木桶中装的什么,众人早就闻道了一股火油的味道。
正在余福不知这弘阳教弟子意欲何为时,抬头只见,百十支火箭从天而降,朝着一众人的方向射来。
余福见此,不由的大喊:“小心。”
哪里还用余福多说,一侧面对这火箭的众人早就抄起兵器去挡,更有几人则是运气内力,抬手打去。
余福心中大骂,这弘阳教的弟子卑鄙。
打不过自己一众人了,就用这等卑鄙下流的手段。
七真派众人之中,可是有不少人身上都被淋上了热油,余福见了,赶忙让这些人推到阵法的中间,随后嘱咐众人,让众人用掌力去挡这飞来的火箭。
亏得众人都是大成之境的高手,因此还真将这射来的火箭全都拦截了下来。
可刚当下一轮火箭之后,又是一轮射来,这可让众人苦不堪言。
余福心中也是清楚,只待在有两三轮之后,待众人力竭之后,早晚这火箭会落下,到那时,火油烧起,那可不妙。
还没等余福多想,第二轮的火箭已经落下。
这次虽是火箭都被裆了下来,可有几只却是将一旁的火油引燃。
大火熊熊烧起,向着众人就烧了过来,亏得余福手疾眼快,运气龙神护壁之后,一道真气射去,这才将向着众人引来的火油阻隔开。
一但运起这龙神护壁之后,不全部打出也是浪费,余福也不怠慢,连忙将剩余的八道真气,打向了不同的方向。
有的是将滚来的木桶打碎,有的则是向一旁烧起的地方打去,还有几道站起,余福则是朝着射箭那些弘阳教弟子的方向打去。
可怎奈距离太远,再加余福内功不似这般深厚,只打出两三丈远,便慢慢消失殆尽。
正在余福想不到主意,恼恨自己无用之时。
一旁便有一人向着自己跑来,余福知道这人是七真派中的师兄,可却看不清样貌。
只见这人头发被烧焦了一般,衣服上还有火印,脸上也被烧的黢黑。想来刚才是被一旁的火势波及。
余福正要开口问问来人是谁,便听那人说道:“余师弟,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如要在强撑下去的话,怕是会被这火油包围,那时该是谁也逃不出去了。”
“李师兄?”
余福听声音这才知是李玄机,李师兄,这才不由的开口问出。
“是我,余师弟,此时哪里还是笑的时候,还不快些想想办法。”
余福这才制住笑声,开口说道:“确实如此,此时只能让众师兄先散开,分头行事,也好避开这一时之祸。”
李玄机听完后,也觉只有如此,开口说道:“那好,我现在去通知众人,到时分开行事,都奔向这破庙的方向。”
余福一听,不由顺口说道:“李师兄,你糊涂了,人家有火油,如我们真的到了这破庙之中,那还不是被人家一锅烩了。”
李玄机听了之后,觉得余福说的有理,可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因此苦笑道:“余师弟,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我们分开,往这弘阳教弟子的方向冲吧,那还不是自投罗网。”
余福听了之后,不由眼前一亮,大笑道:“李师兄,这倒是个好办法,只要我们往他们的方向去,怕是他们也不会火箭,火油,烧我们了。”
李玄机见余福如此,一副你被烧糊涂的了表情看着余福,闷声道:“烧是烧不死了,怕是会被人家手中的刀给砍死。”
余福见到李玄机此时一副没人注意的模样,笑着道:“那感情好,先将我们剁成肉泥,然后在用火一烤。”说着余福抹了抹嘴:“不知这山西,有没有地方馅饼做的好?”
李玄机见余福还有心玩笑,哪里还站的主,着急的直跺脚跟。
余福往射箭的弘阳教弟子的方向看去,只见第三轮的火箭已经搭在了弦上,哪里还有心玩笑,赶忙解释道:“李师兄,你让一众师兄分开,四五人一组,在踏起这天罡七星步,朝着弘阳教的方向奔去,到是火箭烧不到,打也能打过,而且再不济,到时候我们在会合便好。”
李玄机听余福这个主意不错,这才微微点头,可又想起一事说道:“虽是如此,可那受伤的师兄该怎么办才好。”
余福见这李玄机如此啰嗦,不由心中暗骂,真是该改名字叫真悬了。
“受伤的师兄弟还能走吧?能走的话,就站在四五人围成的圆圈之中,那时四面有人保护,料想那弘阳教弟子也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