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韩林说完,众人便一同进了韩家庄,要说余福也不是挑理之人,可这韩林当着众人开口就问自己来此为何,却是不妥。
就算在家中,一些事密室都怕隔墙有耳,更何况这大庭广众之下,难保一些事情不会传出去。
韩雨琪知道了余福等人是从陆家庄到此,又知道余福与陆无为的关系。
进了大门之后,韩雨琪诚心走慢了些,走到了余福身边,低声说道:“余大哥,无为,还好吧?”
余福听了心中好笑,要说这父女俩到真是相像,说话直问关键,一点都不带拐弯的。
余福本就打算将此事告诉这韩雨琪,到时由她去开解陆无为,定然比自己去说好得多,此时见这韩雨琪眼中透着急切,余福知她心意。
要说这两人确实是天作之合,余福便低声说道:“你也知道陆无为的性情,此时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不过你要去开导他一下的话,他该是会听你的话。”
听了余福这话,韩雨琪有些做难,看了看一边的韩林一眼。
余福此时对这些,还不是一目了然,低声说道:“这事好办,一会我和韩庄主说。可你得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劝劝陆无为。”
韩雨琪听了余福这话,这才露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
对于这陆无为,余福自然是了解。
而且那会陆无为言语间说的真切,意思是要自己去找那夺取天魔剑的人报仇。
余福还真怕他会做出傻事,此时有韩雨琪去,陆无为该是会顾忌几分。
韩雨琪如何去劝解,余福心中也想好了说辞。
只要韩雨琪能让陆无为有什么事情等到陆崇明醒来再说,那事情就好办了。
毕竟在有上几日,自己也该查明其中细情了。
余福对韩雨琪说完后,见韩雨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余福心中苦笑。
到了韩家庄的前厅,余福嘱咐众官兵门前等待,只带着李玄机,燕红莺两人进了前厅。
分宾主落座之后,韩林又嘱咐下人,为三人沏茶倒水。
余福此时见这韩林的模样,萎靡不足以形容,可以说是失魂落魄,心不在焉。
余福见此,知他该是因这陆家的事情,开口安慰几句,便转言说道:“韩庄主也不必担心,我带这些官兵来此,就是为了保护韩家的安危,想来这帮人在胆大妄为,也不至于敢公然与朝廷作对。”
韩林听了,开口谢过余福好意,而后又继续说道:“余掌教这次来是为了陆家庄的事情?”
听了韩林问出这话,余福皱了皱了,这简直就是废话中的废话,这么明显的目的,这还用问?
可自己与这韩林也不太熟,要是李玄机等人问出这话,余福定会骂上两句,此时只是开口说道:“正是为了此事,陆无为好歹与我也算同门,出了这等事情,我龙门派怎会坐视不理。
只不过此事有些蹊跷,还望韩庄主能将知道的事情说出,也好尽早找出这幕后的黑手。”
要说韩林,此时如此,倒也不是太过担心自己的安危所致,实在是这陆家庄的事情对他打击太大。
心中想的就是为了陆家讨回个公道,可是因这几年生意的事情,哪里还有人愿真心相帮?
此时见余福说的真切,到觉眼前的这余福是出于真心,可这余福太过年轻,则是又有些不信任。
想了想,便开口说道:“对于此事我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这事情该是与早先陆通盗与那铸造术与天魔剑有关。”
余福一见就知这韩林似是有些不太信任自己。要说让这韩林信任自己,将一些事情说出来,余福早就好了应付的办法。
此时听他这么一说,余福则开口道:“这陆通的事情我到清楚一些。”
“余掌教知道这陆通?”韩林疑惑的问道。
余福便将这陆通是别人假扮的事情说出,说完后,见这韩林眼中有些异色。
余福就知这韩林还不算是太糊涂,早就猜出了此事,只不过有些不信罢了。
为了打消他心中疑惑,余福又将在那金刀门的事情说与了韩林。
直说道,众派此时已经全信了这事,自己的大师兄秦百川也答应愿为陆家做主。
韩林这才相信,毕竟此事真假,太好辨认,只要随便找一人一问,便知真假。
听余福说完这些,韩林心中清楚,不管如何,这余福该是诚心想帮。
此时即是有人诚心实意相帮,韩林还怎么会推三阻四?
心中想着,韩林这才开口道:“余掌教有什么不解之事,便请问吧,只要我知道的,必会如实相告。”
余福对与两人早先的事情也知道些,此时重要的则是那日陆通盗去铸造术与天魔剑后又发生了什么。
韩林见余福问起此事,也不多避讳,便向几人讲述那日经过。
要说那时的陆通确实是与早先有些不同,早先这陆通为人谦和,待人友善,陆家只要有人有什么事情,这陆通便愿帮助众人。
可后来这陆通虽是还是如此,可是却有一些怪异,每日都会去老庄主的坟前烧纸。
按说这陆通与老庄主相处多年,两人关系却时是胜过众人,可是这老庄主死去后,这陆通也没有这样,只是每逢节日,这才去坟前烧纸。
可这一两年这陆通却是每隔一两日便会去。
余福听完就知,该是那时陆通便被调换,要说他隔一两日就会去老庄主坟前烧纸,该是他的借口,真实目的则是不知去见何人。
韩林继续说道:“直到半月之前,陆大哥找我来说。这陆通更为怪异,每日独来独往的,对什么事情都好似不关心,更有甚的,陆大哥有日晚间找他谈事,他竟不在陆家庄中。
因此陆大哥这才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便找我商量此事该如何处置。”
半月前,该是凌霄子还在山东,要是在这山西,师傅也该会告诉自己啊,可是那时陶中文却是出离了皇宫,不知去向。
要说是弘阳教倒也有可能,可是思来想去,这弘阳教也没有能力与精力做出此事。
“后来陆大哥就断定,这陆通的目的该是为了这铸造术。要说这陆家的铸造术也不算是大秘密,只不过主要之人要修炼这陆家专门的心法。只有用这内功心法加上这铸造术,这才能打出好的兵器。
况且这铸造术在陆家也不算什么秘密,只要是陆家打铁的师傅,都是知道,只有这内功心法,则是只有陆家的亲系才能习得。”
余福听了这才知陆无为为何竟然一日一日的打铁,初时自己还以为他是爱好这铸造之术,此时想来那该是为了修炼自身的内力。
可此时听这韩林说,对于此事,陆崇明早就有了察觉,可怎么还会被这陆通将这心法盗去?想着顺口问道:“难道你们二人没有做些应对?”
韩林听了,苦笑一声,继续说道:“既然知道了,怎会让他得呈。我与陆大哥商量之后,便将这内功心法藏到了一个地方,而后用了一本普通的心法,放到了原先的位置,不光如此,还在暗中监视这陆通的一举一动,虽是如此,可是没有想到,这陆通竟然是个大成顶峰的高手。”
余福见韩林说道此时,言语中有些失策的意味,知道该是那时他们两人如何也没想到这陆通不是早先的陆通,是被别人调换的高手假扮。
韩林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日我也在场,待这陆通偷偷潜进密室,我与陆大哥便带了一些下人,想要捉他个原形毕露。可是一动起手来,才知这陆通武功如此高强,我们二人联手也不能奈何他分毫,后来我二人被他所伤,便让他逃走。当时本以为他该是分辨不出这内功心法的真假,可哪知他竟...”
余福知道,该是这陆通发现了被人戏弄,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可是此时从这韩林的叙述中,该是这陆通没有盗走这内功心法啊,心中忽然想到,该是这陆崇明为了自保,这才说这内功心法也被盗走,可是哪知这心法被人看出是假的,这才遭此劫难。
想着,余福便开口问道:“这心法还没有丢?”
韩林此时也不再似刚才,越说越是激动,此时听余福问起,点了点头。
要说这心法没丢,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虽是不知为何这帮人为何费劲心思要得到这铸造术,可毕竟他们的阴谋也没算得手。
此时只有这韩林知道此事,想来这帮人定会来找韩林,此时余福到觉的,自己带的这些官兵也难保这韩家的安稳,赶忙看向李玄机,想让他回百禁忌去,叫些人手来。
李玄机也听出关键,此时那里还用余福开口,向着余福点了点头,便出了前厅。
余福生怕这韩林会误会自己,解释道:“韩庄主不必担心,我这师兄是去找些高手来护你安危,有他们在,量这帮奸贼来了也是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