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怎么回事?”慕辰酆看到徐澈从睡梦中惊叫着徐灵的名字惊醒过来,赶紧抱到怀里关心的问道。
“辰哥,徐灵,徐灵回来了!”徐澈激动的说话都急匆匆的。
“阿澈,你确定吗?不会是你太思念他了,所以梦到了吧?”慕辰酆说这话是有依据的,毕竟这几天徐澈可是一直叨念着的。
“不,不是的辰哥,徐灵真的回来的,刚刚他把我召唤到储存室,和我说了让我去接他,然后就不见了!”徐澈把徐灵的话重复了一遍。
“如此说来,徐灵真的回来了,不过这个康莱小镇在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慕辰酆在脑海搜索了一圈,真的不知道这个地方。
“没事,只要回来了就好,不过他说他在医馆,他现在是灵气不足的,所以没有办法在和我交流了,我们得尽快找到他,以免发生其他的意外。”徐澈说完以后,靠着慕辰酆缓缓入睡。
第二天徐澈就派出了不少人去打听康莱小镇,慕辰酆也派出了暗卫去接应和打听。
不过一会,就有人传来消息了,说康莱小镇是江南的一个小镇,离着边关很远。
徐澈和慕辰酆立马派暗卫过去,务必把徐灵接回来。
徐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了,徐灵回来了,他们又团聚了,徐灵虽然是灵,但是一直跟着徐澈,徐澈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家人了。
三月初,慕辰酆带人攻打睢城,不过睢城和其他的城池不一样,易守难攻,僵持了很久。
大堰这边接收到消息以后,第一时间就派出了军队,因为要是睢城破了,那么就直逼京城了。
睢城和京城中间就隔着一个聊城,慕泰安可不敢冒这个险!
眼下京城能够派出去的兵都已经派出去了,现如今战事已经陷入了僵持。
慕辰酆不急,反正徐澈也说了,要是打不下来,就拖,看看哪边的的实力比较强大。
慕泰安这边是没有那么多的军粮补给的,毕竟去年到今年,就一直在打仗不说,收成也不尽如意。
徐澈还搬空了国库,大堰已经是穷的叮当响了。
“皇上,要不就把杨振峰将军调回来,不然睢城也很难守住了!”官员甲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其实他的想法是在场的很多人的想法,只是不敢触碰那个霉头而已。
“不行,要是杨将军调回来了,那么西边怎么办?”有人立马反驳。
“那眼下该怎么办?如果睢城守不住,那么下一个就是聊城,然后就是京城了!我不相信慕辰酆会停下脚步!”
“如果杨将军调动回来了,要是敌国来犯,你能担待得起吗?”
官员们吵做一团,慕泰安也不阻止,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些饭桶、废物争得面红耳赤。
“诸位莫不是忘记了西边冬天被敌袭的事情了吧?杨将军可是惨胜呐,你们还以为杨将军有能力防守睢城吗?”一个武将说出了这话,顿时不少人都安静下来了。
这时候有一个昨晚喝多了今天脑子还没有怎么清醒的官员说道:“那还不是朝廷不发放军粮,杨将军才打了败仗。”
他一说出这话,所有人都安静不敢吱声了,这时候这个官员的酒都被吓醒了,顿时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了。
赶紧跪在地上:“皇上,臣不是故意的,臣、微臣只是.....”
“哦,那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有意的是吧?”慕泰安脸色阴沉的看着这个官员。
“你是不是觉得朕就是活该是吗?活该西边惨胜,活该睢城没有人守是吗?”皇帝看着这个官员,实际上是问众人,
众大臣还哪敢说什么呀,赶紧下跪请罪:“皇上息怒!”
“息怒?朕要是真的息怒了岂不合了你们意了?来人,把刚刚那人给我拉出去,斩首示众,株连九族!朕倒是要看看,谁还敢在朝堂上放肆!”慕泰安说完以后就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没有人替那个官员求情,皇上的阴晴不定让他们战战兢兢,朝堂好似战场,甚至比战场都更可怕,生怕哪一句不小心说错了,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了。
这一早朝也没有商量出什么来,还处死了一个官员,株连了九族。
顿时京城里一片愁云笼罩着,很是压抑。
徐灵盼星星盼月亮的盼啊盼,终于盼来了来接他的人了。
徐灵临走的时候,从侍卫的手里拿了一点银子放到了桌子,然后和留下一份信,趁着夜色离开了。
他很想徐叔叔、想凸凸兜兜和飞扬,还有慕叔叔、白爷爷,总之,所有他熟悉的人,他都很想。
徐灵归心似箭,巴不得长上翅膀,立马回到徐澈身边。
睢城一直僵持着,最后,慕辰酆把指挥权交给上官泗和上官耀父子,自己回边城去了。
上官泗是一名猛将,用兵之道很是了得,慕辰酆很是放心。
慕辰酆回到边城以后,就开展了春闱,题卷都是由徐澈、还有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一起出的。
出了以后还给慕辰酆和吴定远看过,觉得出题很是新颖。
监考的是刘凯,春闱的考场统一在边城的学堂进行的。
并没有几天几夜的联考,而是分为半天来考试,一共三天。
徐澈不怕他们作弊,因为这个考题是没有办法作弊的。
都是结合现代、目前的时代、人文、地理方面来考的,并不仅仅是策论。
这只是初试而已,还有面试、最后才是最终的成绩。
这一次来考的学子可真的不少,基本上都是十六到二十四的人。
这几年的边关发展的很好,现如今的边关已经没有了过去的样子了。
“阿澈,你看这个。”慕辰酆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徐澈。
“这、这是你自己刻的?”徐澈接过来,是一只白玉簪子,很是精致。
“是啊,还记得你刚刚嫁给我的时候吗?我那时候穷,给你的是桃木簪子!”那只簪子现在都还好好的保存在他小夫郎的那个小匣子里,都舍不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