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作为一个老牌的战斗者,见到这种情形,立刻就知道上当了,根本顾不得别人,扭头向着外面飞逃。
他刚冲了两步就停了下来,护城法阵全面启动,将整座城封死,如今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狗,根本就无路可逃。
无数的灯光亮起,沐小婉带领手下人出现,看着眼前这些人,露出失望的神色。
沐小婉轻轻的摇着头说:“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破天城的无耻,他们让你们这些炮灰来送死,就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底细,看来是成功了。”
孙明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咬牙切齿的说:“那些该死的混蛋,实在是太可恶了,既然夫人知道我们只是炮灰,还请放我们一条生路。”
沐小婉玩味的笑着说:“虽然你们只是炮灰,但用来杀鸡儆猴,似乎也不错,不让那些猴子知道厉害,又怎么会知难而退。”
孙明心跌入谷底,看来对方主意已定,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没想到终生打雁,这回被雁啄了眼。
他咬着牙说:“所谓兔子急了还咬人,真把我们逼急了,进行垂死一击,也未必不能造成伤害,还请夫人三思。”
关美手里拿着拨浪鼓,笑眯眯的说:“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如果不是现在这种情形,兴许会给我们造成一些麻烦。
可是现在有所不同,马上就让你知道,我们苗疆蛊毒之术的厉害,好好享受吧!”
甄琪双手挥动,对方所在的城头上,忽然长满了食人花,这些花张口咬下去,很多人躲闪不及,发出一声声惨叫。
孙明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带着剩余的手下,向着城内跳去,落到城里之后,面临的危机更大。
甄欣率领黑巫教教徒,放出铺天盖地的蛊虫,形成一片黑压压的虫云,向着这些家伙笼罩而去。
孙明愤怒的咆哮一声,向着空中轰出几拳,由煞气组成的拳头,冲进虫云之中,瞬间就扫荡大片。
那些手下有样学样,同样展开最强烈的攻击,希望能把这些虫子全都干掉,起码多苟延残喘一会儿。
苗天齐看到这种情形,挥了挥手,很多披着蛊毒战甲的天门教徒,恶狠狠的冲了上去,和这些人缠斗在一起,给蛊虫制造攻击的机会。
正如关美说的那样,如果在其他的情况下,这些人还有逃命的机会,但是现在只能硬扛,也就毫无机会。
随着不断的有人倒下,孙明这些人越来越捉襟见肘,形式也越来越危急。
孙明愤怒的咆哮一声,煞气凝结成标枪,连续投射而出,将几名天门教徒射杀,倒也显得勇猛不凡。
苗天齐脸上现出怒色,从城墙上飞跃而下,穿了一件全新的蛊毒战甲,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看上去更加狰狞可怖。
他就像一只巨大的大甲虫,向着前面扑出去,双手连续挥动,将几只标枪打飞,来到孙明面前。
孙明再次大喝一声,空中出现一个煞气团,向着前面重重的轰出,想要将对方炸成碎片。
苗天齐一声咆哮,蛊毒战甲泛起一阵光芒,在空中形成一个虫子的形态,将煞气团给吞了。
孙明看的目瞪口呆,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从来就没有人这么厉害,也未免太强大了吧。
田边菜菜子对沐小婉说:“禀报夫人,这就是我们研究的成果,而且还有很多改进的空间,将来必然让世人震惊。”
沐小婉淡然的点了点头,蛊毒战甲就算是再强大,终究也不过是外物,与真正的力量比起来,依然有很大的差距。
苗天齐对这种力量非常满意,嚎叫了一声,向着前面闪电般冲出,双手就像两把利剑,刺入孙明前胸,随后向着两侧一扯,将其一分为二。
还剩下的那几个手下,看到这种情形之后,顿时心胆沮丧,失去继续抵抗的意志,最终被蛊虫撕碎。
沐小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对薛元成说:“将消息散布出去,就说商会联盟,以雇佣的人做炮灰,试探我们的力量。”
薛元成脸上同样露出笑容,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商会联盟的强大,是建立在财富的基础之上。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有充足的战力,可是这种破坏规矩的行为,会令那些人好好的想一想,毕竟有钱也得有命花。
赵天谋在外面看到护城法阵重新升起,接着城里传来喊杀之声,也知道是中计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他对苏紫瞳大声咆哮:“这是怎么回事?你赶快想办法,把我的人都救出来。”
苏紫瞳脸色同样非常难看,目光闪烁说:“看来在我们之中,也有人家的钉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家都在苗疆,绝对不可避免。”
萧玉梅附和说:“她说的没错,看来以后咱们要多加小心,否则在这种复杂的环境下,还不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赵天谋已经冷静下来,不过脸色依然很难看,毕竟死了这么多人,总要给个交代,否则麻烦可大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霸天城的护城法阵,裂开一道口子,很多的尸体被扔了出来,虽然残缺不全,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就是刚才那些人。
沐小婉站在城头上,冷着脸说:“破天城号称天下第一大势力,又有银宵楼在一旁助阵,而我丈夫还在闭关,你们都只敢使用这种手段,真是令天下人耻笑。”
楚恒就觉得被人狂扇了十几个耳光,整张脸胀得通红,这回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真不知道回去要怎么交代,把这个锅甩给谁。
沐小婉继续说:“大家都是场面上的人物,没必要使用这种手段,不如咱们干脆一点,明天一战定胜负如何?”
楚恒被气的热血上涌,愤怒的咆哮一声:“你这个嚣张的贱人,实在是太可恨了,那就按你说的办,让你知道我们的厉害。”
沐小婉眼中闪过杀意,没有和对方多纠缠的意思,只是哼了一声,随后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