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安等人也是经过大风大浪,迅速调整心态,恢复到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一切都没有影响。
大家只要再通过一道峡谷,就可以到达废墟所在的地方,没想到就在这峡谷之前,发现了一个法阵。
诸葛应坤站在法阵的前面,脸色显得很不自然,眼神之中充满了无奈。
他拱着手说:“见过端木少爷,我在这里已经恭候多时。”
端木安平静的看着他说:“我真是低估了你们隐世家族,把我的路线算得如此透彻,真是难能可贵。
你以为仅凭这么一个法阵,就能把我给挡住吗?你是瞧不起我,还是太瞧得起你们自己。”
诸葛应坤摇着头说:“我并没有想过,凭借这么一个法阵,就能挡住端木少爷,但是我今天不得不来,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这个法阵特别的简单,随随便便就能破解,之所以会放在这里,就是想要告诉你,以后大家交情不在。”
沐小婉不高兴的说:“这话让你说的,好像咱们之前有交情一样,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不知道还有谁想要绝交,一起站出来吧。”
“你这个女人还是那么牙尖嘴利,大家都说你呆萌可爱,真替他们感到悲哀,在本质上你就是个小魔女。”
凤梦妍挽着上官胜的胳膊,从另外一处走了出来,如今大家已经撕破脸,这个女人也彻底露出嘴脸。
高海梨子怒气冲冲地说:“你这个该死的贱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敢说我们主夫人,断然容你不得。”
端木安看到司马逸和慕容耀辉,带着唐家两兄弟走出来,眼中闪过失望,这个确实出乎意料之外。
他挥手阻止高海梨子,没必要和凤梦妍展开骂战,而是把目光放在四个人的身上。
司马逸拱着手说:“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站在你的对立面,按理来说我不应该在这里,但是我们家的长辈,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多了。
一个人不应该太自私,如果要是那样的话,与禽兽无异,所以我决定帮助他们分担一些,顺便也和你掰掰手腕。
我想知道以我的头脑,最终能不能战胜你的霸气,要是能赢你最好,最终输在你的手里,我这辈子也不冤。”
端木安淡淡的笑着说:“我本来还想说,将来有赢你的一天,一定放你一条生路,现在看来是对你的侮辱。
在这儿我给你个承诺,在隐世家族彻底一败涂地之前,只要你不触碰到我的底线,我一定不会杀你。
等到你输的心服口服之后,我也不会让别人杀你,一定亲手送你上路,我和其他人交情不在,和你依然是朋友。”
司马逸拍了拍手说:“果然没有看错你,对这个承诺我非常满意,我这个人一向无所不用其极,可你的底线我不会碰。”
慕容耀辉在两人说完之后,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我和这小子从小就是过命的交情,也实在没什么办法,只能跟着他一条道跑到黑。
我在这儿先向你讨个情,将来败亡的那一天,放容霜一条生路,也给慕容家留个后如何。”
端木安笑着说:“我一向喜欢斩尽杀绝,就在你身上破个例,只要你老婆不想着报仇,到时我就放过她。”
唐翰宁嬉皮笑脸的说:“我们哥俩一向就是随大流,也没有那么多东西好说,将来杀我们的时候,一定要手快一点,我怕疼。”
唐翰连接着说:“我们两个对你下毒的时候,也一定用最毒的毒药,保证不让你受尽痛苦。”
端木安爽朗一笑说:“只要你们两个有这个能耐,我倒希望能被慢慢毒死,那个过程一定很美妙。”
另外还有三个年轻人,以前并没有见过,应该是来自于新出现的那三个家族,大家就更没什么交情了。
一个书生打扮的笑着说:“我是纳兰家的纳兰清雪,一向喜欢女扮男装,端木兄果然霸气无双,希望我们将来能够好好的玩一玩。”
端木安并没给她好脸色,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和他们是交情不在,但也曾经把酒言欢,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合我说这种话。”
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家伙,大声叫道:“我是东方家的长子东方立群,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何必要出口伤人,就不怕丢了面子。”
端木安不屑地哼了一声:“面子都是人给的,全都建立在实力的基础之上,只要我的实力够强,就没人敢不给我面子,想丢也丢不掉。”
最后的那个年轻人拱着手说:“端木少爷说的有道理,我是西门家的西门宏德,真可惜咱们不能做朋友。”
端木安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扫了他们一眼说:“如今该说的也都说完了,你们有什么手段?就尽管使出来吧。”
司马逸向一旁侧了侧身体说:“这次过来就是和端木城主打个招呼,以后大家再见面,就是敌非友,到时各凭手段,现在不敢阻拦。”
端木安看了一眼眼前的法阵,使用擒龙功向着旁边的树林一吸,从里面吸出一个人,正是他们的手下。
随手将这个人扔入法阵,同时在他的身上布满了劲力,进去之后轰然炸裂,化作一团血雾,最后凝聚成一个破字。
诸葛应坤说的没错,就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法阵,使用血祭破阵术,轻而易举就将其破解。
被杀的那个是上官家的人,上官胜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但是其他人已经有言在先,只能把这口气忍下去。
夏目庆子看着凤梦妍说:“今天便宜你了,你敢侮辱我们的主母,八岐族已经彻底记下了,将来定让你付出代价。”
凤梦妍做出一副高傲的样子,一脸不屑的说:“不过是人家的奴才,哪有资格和我说话,让你们的主子自己说。”
沐小婉根本就没搭理她,这才是赤裸裸的藐视,端木安带着他们,很快就穿过法阵,很多东西在这一刻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