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禽大会终于拉开了序幕,大家都齐聚广场,至于那些地位高的,则坐在看台之上。
所谓的珍禽大会,实际上就是将那些经过选出来的珍奇异兽,在会场之上进行拍卖。
而看台上的这些门派,会根据需要进行购买,毕竟凶兽一身是宝,买回去之后,可以有很多的功用。
最初的珍禽大会只是单纯的想要做生意,但是发展到后期,可就有了变化,也成了各大门派展示实力的舞台。
对于一个门派来说,展示实力的方式有很多,而财力方面的展示,同样也是非常重要,修炼是很耗费财力的。
在最近的几届大会,因为经常有一些东西被台上的看不中,所以台下的人也可以竞买。
随着一声惊天的锣响,李天擎穿着一身锦袍,笑呵呵的来到展示台上,先是向着四周拱了拱手。
随后笑着说:“欢迎各位来到珍禽大会,今年也是自大会主办以来,最为繁盛的一年,我们筛选出大量的珍奇异兽,供各位挑选。
除此以外整个玄武城,也有很多上品凶兽,各位在闲暇之余,也可前去选择自己喜欢的,每一位门派弟子,都可以免费获得一只凶兽。”
这话引起一片哗然,大家知道他所说的门派,是指看台上的各大门派,但是这一次它们来的弟子也不少,这还真是大手笔。
轩辕信昭站起来说:“那就多谢李阁主,以后你们玄武阁,若是到了我们无极仙宫阵营门派所在之地,定然会被侍为上宾。
我相信其他的阵营,同样也会如此,同时我们对于凶兽的需求,量也是很大的,会继续和玄武阁合作。”
佟文峰在对面笑着说:“没想到让你抢了先,我们魔教同样也是如此,同时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们说一声,只要能帮得上忙,那就绝不含糊。”
随着这两个人发话,也就代表了正魔两道的承诺,这对于玄武阁来说,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刚才那笔钱花的值。
在大会开始之前,首先是进行一些表演,负责表演的是驯兽师,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职业,他们使用特殊的方法,将凶兽驯化,并且成为自己的武器。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苍狼王就是一个驯兽师,只不过对方比较强悍,随时随地都能弄一大群狼出来。
而这里负责表演的驯兽师,操控的都是一般的凶兽,本身战力极其有限,但是做出各式各样的动作,看上去非常有意思。
沐小婉坐在端木安的身旁,一边拍手一边笑着说:“真是太有趣儿了,你看他们训练的那些小动物,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觉得咱们赤阳门,也应该培养一些驯兽师,多训一些这样的东西,平时拿来逗乐也好。”
方惊煌坐在他们不远处,这小子笑着说:“婉儿姑娘要是喜欢,我就派些驯兽师去你那里,我们山寨平常训的都做侦查。”
吴晓娜是一副死缠烂打的架势,但毕竟是一个大美女,整天待在身边,是个人都不会反感,起码看起来养眼。
她同样笑着说:“婉儿妹妹就是天真,这种驯兽师,我们渡灵天宫也有,只不过训的都是蜜蜂,平时会酿造一些花蜜,有机会给妹妹准备一些,绝对是女儿家的佳品。”
旁边还有一些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一时之间其乐融融,比对面死气沉沉的看台好上太多。
这些驯兽师表演完之后,常银波站在台上说:“刚才的表演不过是为逗大家一乐,我们在这里还有一个助兴节目。
就是想请各大门派的高手,在这里显露一下身手,也让我们这些人开开眼界,知道真正的高手风采。”
他这话说出来之后,直接就冷场了,所有的人对望了一眼,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究竟是什么意思。
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看上去颇为泼辣的女人,站起来说:“总管大人这是何意,刚刚耍完凶兽,现在这是要耍人了吗?”
方惊煌在端木安他们一旁介绍说:“这丫头是天虹山寨寨主蓝岚的徒弟王湘仪,在绿林道被称之为辣妹子,也是一个脾气火辣的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居然连我都瞒过了,自从总瓢把子过世之后,绿林道就是一盘散沙,都是心怀鬼胎。”
郭芸笑眯眯的说:“这又有什么不好,我们黑道一向都是如此,这么多年不也混过来了,关键还要看拳头够不够硬。”
方惊煌没有搭理这个丫头,这一次潜龙帮让这个丫头来,本身就是应付的意思。
常银波在展台上回答:“王当家的这就误会了,不过就是个助兴节目,是为了让我们这些人开开眼界,各位如果不喜欢,那就算了,咱们直接进入下一环节。”
月安琪大咧咧的说:“干嘛进入下一环节?这个节目听上去就很有意思,大家玩一玩有什么不好,该不会是怕了吧。”
王湘仪觉得对方是在针对自己,立刻就说:“这又有什么好怕?我们绿林道一直都是刀头舔血,既然要玩,咱们就玩的狠的,生死各安天命怎么样?”
常银波连忙在一旁说:“就是为了助兴,可千万不要下狠手,那就有违初衷。”
月安琪冷笑一声,从看台上直接跳了下来,双手各拿一个月牙环。
她面无表情说:“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自古以来拳脚无眼,兵器就更不用说了,你们天虹山寨,上一次抢了我们东月谷的东西,今天正好和你算算账。”
王湘仪亮出一对环手刀,同样冷冷的说:“我师傅不想惹事儿,那才把东西还给你们,少在那里耀武扬威,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
两人随后二话不说,立刻就打在一处,一时之间也是风驰电掣,看上去特别的好看。
两人打了几十招,结果是平分秋色,在这种场面当然不能久战,彼此对哼一声,随后就退了下去。
又在这时又上来一个人,脸上挂着阴笑,说出一句惊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