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无虑刚拉起她,就见一个导师带着护卫走了过来。
九洄看着『药』鼎库炸倒了一面墙,又看见地上砸碎的『药』鼎,当下火冒三丈。
“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在我丹学生事端!”
落云七淡淡抬眸,走上前,“学生拜见导师。”
无虑忙上前,照葫芦画瓢。
九洄见两人不卑不亢的样子,微微一愣,难不成是他冤枉人了?
“咳,到底发生了何事?”
落云七挠着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事情是这样的,方才我们经过『药』园,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钻进丹学,出于担心我们两人就跟了过来。谁知对方竟是为了『药』鼎而来,都怪我们学艺不精,本想帮忙不曾想反倒受了伤……还丢人的喊救命……”
“偷『药』鼎?!”九洄面『色』微变,上古『药』鼎流至西山一事还未确定,怎么就传出消息了?
落云七将他的神『色』收于眼底,旋即攥拳,刻意将手指上被刮出的血口挣的更大。
“嘶……应该是找东西,您看,这『药』鼎就是他们弄碎的……”说完,刻意抬手一指。
九洄瞥了一眼『药』鼎碎片,而后看向落云七流血不止的伤口。
“来人,快送他去医室止血!”
落云七:“谢谢导师。”
无虑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可以?
等到落云七和无虑离开,九洄忙钻进了『药』鼎库,检查了一番,碎了一个『药』鼎,损失倒不大。
他转身看向倒塌的墙壁,面『色』严肃,“到底是什么人敢明目张胆来西山偷东西?”
要说,落云七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偏偏撞上了『药』鼎一事,要是换个别的事,只怕也骗不了九洄!
——
九洄带着护卫回到医室的时候,落云七的手已经包扎好了,正准备离开。
“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落云七抬眸望去,眼睛一亮,“导师!炼丹师真厉害,我刚才流血那么严重,一下子就止住了!”
无虑头皮一麻,这小子又想打什么鬼主意?
九洄看着落云七这么崇拜的表情,当下乐了。
“呵呵……炼丹只能看病,充其量就是个大夫。你们以后好好修炼,绝对比炼丹师有前途。”
落云七咧嘴,“嘿嘿……导师,学生有个小小要求,能不能让学生参观一下丹学啊?我觉得……我可能以后就没机会来了……”
九洄好笑道:“都在西山,怎么就不能来了?”
“要不是今天撞见了黑衣人,我们俩也不敢进来……”
九洄点头,“这倒也是,毕竟丹学和……”他看了无虑一眼,“要不这样吧。这是我的令牌,方便你们俩以后出入丹学。”
落云七不客气接过令牌,“您真是太好了!”
九洄无奈摇头,真是小孩子,不过丹学和灵学之间的关系,真是缺这种单纯的学生带动啊!
落云七忽然,“啊!”了一声,看向门外惊呼,“我们下午的课都还没去上,完了完了……无虑,我们快走……”她拽住无虑,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九洄看着两人慌张离开的背影,一阵好笑,“你们瞧那小子的憨样,真是有意思。”
护卫相视一眼,忍不住提醒,“九导,『药』鼎一事还有待调查,您把令牌给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了?”
九洄摆了摆手,“『药』鼎一事八九不离十,至于令牌,你们没瞧见另一个小子是东方诡鸿的惹事桶啊?”
“您是说,他是无虑?”
“嗯。”九洄点头,想到『药』鼎一事,还是不放心,“你带人包围『药』鼎库,别让任何人靠进,我去一趟南山。”说罢,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