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佛牌当初是一个阿清的朋友带过来的,他叫稀亚,本来是男的,但那个国家你懂的,为了生活,他毅然决然的变成了不男不女的工具,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是那个国家的特色。
他一开始没有什么生意,因为长得丑,没有客人光顾,后来他求了一个佛牌,还是阴牌,于是一天比一天漂亮,生意也比以前好了上百倍。
可诡异的是,这个阴牌极其邪门,开始慢慢反噬她,稀亚就托阿清的关系找到了我。
我后来也顺利为他解决了这个阴牌,并埋进了棺材里面,可稀亚突然反悔,没了阴牌后,他又开始变丑了,还把佛牌挖了出来,最后这个佛牌把他给杀了,而且佛牌消失不见。
为了寻找佛牌的下落,阿清离开了我们,苦苦追踪着这个佛牌,但都没有找到,最后居然出现在我的学校里,过程没有人知道,这个佛牌又是怎么落到这个学生手里的?
"哼,你终于出现了!"我皱着眉头,双手开始慢慢画符,佛牌里面有一个很恐怖的女鬼,但我收过她一回,我就能收她第二回。
佛牌里的女鬼是我们国家的人,还是个游客,但被残忍杀害了,鬼魂被制成了阴牌,怨气极其大。
那个学生瞪了我一眼,喉咙里依然是女人的声音:"你实力虽然变强了,可我不怕你,你如果敢动我,我就杀了这个傻子。"
那个学生突然用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我知道怎么回事,佛牌早就已经控制了那个学生的身体,如果它要杀那个学生,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我放下了双手不再画咒:"你想怎么样?"
真是郁闷,这佛牌用这个学生的命威胁我,我还真不敢动手,人命关天。
"哼,你应该跟那个女降头是一伙的吧?她追了我很久都没有找到我,没想到又遇到了你,你们可真是阴魂不散啊!"佛牌里面的女鬼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你杀了这么多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我可没想过要你放过我,但在这之前,我要大开杀戒,我要这整个学校的人都死,我要血流成河,哈哈,你休想阻止我,不然我就掐死他。"说着佛牌里的女鬼手指越来越用力,那个学生虽然没有知觉,跟木头一样,但脸已经涨得通红,自己的手指甲里面全是鲜血。
我双拳紧握,一股怒气却没办法发作,只能厉声喝道:"你可真逗,一个学校的人跟一条人命比,孰轻孰重,你当我是傻子吗?如果你敢动手,那我就只能对不起这位同学了,我一定不惜任何代价毁了你。"
"呵呵,是吗?那就走着瞧。"佛牌里的女鬼阴冷的答道,然后松开手转身离去。
"别跑!"我不敢放它走,不然的话,一死又是几十人,她现在最多也就掐死一个,我能保存这个小子就保存,保存不了,那我就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就在这时候,突然哇的一声,那个学生转头对着我狂吼了一声,他的脸好像融化了一样,头上冒出了一只恐怖的女鬼。
这只女鬼我认得,就是之前在佛牌里面爬出来的那只,这狰狞的面孔,跟蜘蛛一样的绿色手脚,就那样紧紧的缠在学生头上。
好大的怨气,这到底杀了多少人,整个巷子都被怨气给堵满了,红色的鬼气冲了上来,跟蜜蜂一样嗡嗡的叮着我。
红色鬼气的厉鬼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算个小对手,但动真格的话,我基本能完虐,只是她手上还有一条人命。
"怎么样,害怕了吧?是不是很惊讶我的怨气会增长得如此恐怖,鬼力会变得这么强?现在是不是害怕的双脚都在颤抖,刚才你要是在往前一步,我就杀了你。"佛牌里的女鬼阴冷说道。
"不害怕,也不吃惊,你随意,但你千万别放了那个学生,不然你会死的很惨,我说的。"我毫无波澜的冷冷说道。
佛牌里的女鬼哼哼了一声,有点不悦:"装什么,我虽然感觉你实力增涨了一些,但你是人,时间也没过去多久,不可能比我还厉害,你知道我这段时间杀了多少人,噬了多少魂吗?你真以为我打不过你,我刚才逗你玩的,傻子,不然我怎么可能来找你。"
"是吗?那正好,来试试杀我吧!"我转了转手腕,重新画符。
这女鬼心还真大,我就说她故意来找我怎么刚才还害怕我,原来都是装的,只是逗我玩玩,也好,这样她就可以放松警惕,我看能否将那个学生给救回来。
"还装,明明怕的要死,也要硬着头皮,你们这些阴人可真是要面子不要命,那好,我就成全你吧,正好用你的身体,这具身体已经很虚弱了,太垃圾,承受不住我的鬼力和怨气。"佛牌里的女鬼嘿嘿笑道。
"那来吧,我的身体就在这,有本事就来拿。"我冷冷的说道。
"小子,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鬼吗?"那个学生的脸突然变成了女鬼的脸,然后趴在了地上,手脚并用在地上爬着,跟蜘蛛一样,鬼气跟波纹似得在地上荡漾着,跟着女鬼的走动一直在向前推。
我心里暗喜,来吧!就喜欢你先动手,而且一副没把我放在眼里的模样,那我就可以趁机救下那个小子了,如果没有人质,我几乎可以全力一招将女鬼给秒掉。
"哇……"那个女鬼一跃而起,张牙舞爪的朝我咬了过来。
我的妖眼看得一清二楚,在她快接近的时候,我一掌五雷咒拍在了她的脖子上。
只听见轰的一声,光狮子将她半颗脑袋给咬了下去,而我则压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按在了地上,雷声带着符咒顿时将她的鬼体破坏了一半。
如今的五雷咒威力巨大,她的鬼体完全承受不住,而且还是正面被我劈中,这无疑是重击中的重击。
女鬼哇的一声惨叫,然后支离破碎一脸懵圈看着我,她都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已经被我按住了,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