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玛莎拉蒂你的?"地中堂有点不相信的看着胖子,然后又看看我。
"嗯,平时比较穷,没钱加油所以很少开,今天早上把破自行车卖了点钱,所以,有钱加油了,能开一段时间。"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噗……"林雪捂住了嘴巴,想笑又怕尴尬,硬生生给憋住了。
林雪再怎么变,都有一点改变不了,我总是能把她逗乐。
地中堂有点气,只能冷哼道"租的吧?哼,装x,以为我不知道。"
这时候我手突然从口袋里滑了出来,跟着有一张纸也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哎,我有东西掉了耶。"我捡起来故意摊在地中堂面前一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好像忘了口袋里还有张这样的东西,哦,是发票!上面写着什么来着,玛莎拉蒂的购车发票耶,哎呀,我昨晚读书太晚了,睡不好,眼睛有点模糊,地中堂哥哥,帮我看看是不是玛莎拉蒂。"
林雪一听,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滚开!"地中堂怒不可解,一下子将我的手给打开了。
"怎么,玩不起啊?不是要斗富吗?"我搓了搓鼻子,压根没把地中堂放在眼里。
现在阴行生意不景气,除了天家,其他家族都是越混越差,地中堂只能算小富,一千万身家应该还是有的,但多了肯定拿不出来,装什么玩意,以为我怕他。
"懒得理你,林雪,我们走。"地中堂拉着林雪就上了车。
这时候我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按在了地中堂的车头上。
"哼,臭小子,找死,敢拦我车。"地中堂正愤怒着呢,一脚油门就往下踩,这家伙是想要我命!
可只听见轰隆隆的油门声,车子却丝毫不动,四个轮胎不停的在原地打转。
"什么?不可能,你小子能一只手……你去蜀山吃了仙丹吗?靠!"地中堂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
我不理会他,而是对林雪说道:"林雪,如果你一定要跟这家伙在一起,那我死都不会分手,做鬼也要缠着你。"
"闭嘴,想死是吧,我成全你!"地中堂一边把敞篷给关了,防止我跟林雪继续说话,一边继续猛踩油门,希望将我给撞开。
可能是他倒霉,突然砰的一声,车头盖炸了,车子顿时熄火,把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几步,靠,这什么破车。
这时候林雪打开了车门说道:"我还是自己回家吧,反正车都坏了。"说完就径直走了,地中堂不停的呼喊着都没有用。
原来平时只是接林雪放学啊,这家伙,真是龌龊!不过我如果不捣乱,地中堂这人品,迟早得对林雪下手。
"靠!"地中堂狠狠的锤了一下方向盘,然后恶狠狠的瞪着我:"林……原……"
"林什么屁,赶紧去修车吧!"我嘴角上扬,然后将一大叠钞票撒在了他的前车窗上,"修车钱算我的,哈哈,四大家族!"
我上了车,然后和胖子飞驰而去,只留下地中堂在那恨得龇牙咧嘴。
爽啊!太爽了,这种有钱的感觉,真是美妙。
不过我有点惊讶,刚才居然能一只手逼停一辆汽车,除了道术和法力,我本身的力量也进展神速。
这时候胖子突然说话打断了我的思路:"小哥,你学校怎么了?有很多条子。"
"死人了,一个班的人,全是跳楼死的。"我说道。
"什么?一个班的人?全跳楼了?"胖子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点惊讶。
我点了点头:"是佛牌杀的,阿清追查的那块佛牌。"
"什么?"胖子差点撞车,幸亏扭方向盘及时,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接着问道:"那阿清呢?佛牌出现在这里,她该不会……"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没阿清的消息,不过你别瞎想,应该没事。"
胖子接下来都是心不在焉了,开车几次都差点撞车,吓得我胆战心惊的,我都宁愿下车走路了,人有多不正经就有多深情,别看胖子这样,对阿清还是非常重视的。
回到店铺后,胖子还是无精打采的,都怪那肥婆班主任,要不是她,我估计都抓住那个学生了,或许能问出点关于阿清的事情来。
等我们走进店铺后,顿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上和诗言喝着茶,然后聊着天。
我靠,这不是阿清吗?
"老婆!"胖子激动得老泪纵横,直接就扑了过去,然后抱着阿清亲个不停,那画面,别说有多恶心了。
阿清这种女人,可以说贤良淑德的典范了,温柔又听话,也不知道胖子走的什么运,毕竟她那个国家,女人都差不多样,地位有点低,要换成诗言啥的,直接一巴掌过去了,还让你当众这样。
"行了,行了,冷静一点,这公共场合!"我急忙阻止道。
在我和诗言的合力拉扯下,才把胖子给强行拉开了,差点就没用绳子给他绑着。
"阿清,你这些日子都去哪了,佛牌咋没追回来?"我问道。
"对啊,这段日子我想死你了。"胖子恶心的说道。
"滚!"我和诗言同时白了他一眼,他这才收敛了一下。
阿清皱了皱眉头,然后用着带口音的普通话说道:"那块佛牌太邪乎了,它好像知道我在追查它一样,一直用宿主跟我绕,跟玩捉迷藏一样,最近我查到,它好像落到了你的学校。"阿清说完指着我。
我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也是刚知道,这佛牌今天下午杀了几十人,可谓血流成河,如果不是有人阻止,我都把那个戴佛牌的人逮住了。"
阿清的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那块佛牌不是开玩笑的,特别恐怖,如果落到学校那种地方,后果堪设想,一定要尽快把它找出来销毁。"
我也知道事情的严峻性,只是学校这么大,又停课了,要等也等到明天,不过我总有预感,还是会有人死。
阿清叹了口气:"希望不要再平添无辜生命,那块佛牌的怨气越来越重,以我的降头术,可能已经不是它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