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胖子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脸上惊恐的表情都还没褪去,到底做了啥梦啊,居然被吓成这样,难道是昨晚给雨玲珑的恐怖吓出阴影了?不可能,胖子虽然怕鬼,但也不是老鼠胆,怎么会被吓成这样,还做噩梦。
我急忙问他怎么了?到底是什么噩梦把你老人家给吓成这样?
胖子擦了擦冷汗,然后爬上沙发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润润喉咙:"别提了,很奇怪的梦,在梦里,我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和尚,还挺英俊的。"
"在梦里变成了帅哥?那不是挺好的吗?和尚?该不会是你的前世云隐和尚吧?"我惊呼道。
胖子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这梦太恐怖了,所以他才会吓醒。
我说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是啥梦,这大清早的,吊人胃口可真讨厌。
胖子只好直说,昨晚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个和尚,但却被一个穿着黑袍的人给活活折磨死了,那穿着黑袍的人好像会操控影子,他操控了胖子的影子,然后把胖子的肠子给一根一根扯了出来,肠子出来后,人还没能马上死去,那黑袍人端来了一口油锅,然后把胖子的肠子扔下油锅去炸,还要胖子亲眼看着,胖子一下子就惊醒了,他一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的噩梦,真的,太恐怖了!
亲眼看着自己的肠子从肚子里扯出来,还要看着肠子被油炸,这种恐惧感,谁都扛不住。
等等,不对,穿着黑袍的男人?会操纵影子?难道是影魔?
云隐和尚和影魔?难道说,云隐是被影魔给杀死的?由于昨晚的原因,云隐部分痛苦的记忆在胖子这变成了梦?
如果仔细算来的话还真有可能,雨玲珑,影魔,还有黑狐狸这三个都是差不多时候出来,那时候云隐闭关出来找雨玲珑,很有可能就遇到了影魔到处兴风作浪,云隐是得道高僧,他去找影魔也说不定。
只是这影魔太诡异了,邪门的程度是三个妖魔鬼怪中最甚的,云隐可能不是他的对手,最后被折磨至死了。
如果当时雨玲珑知道云隐是被影魔杀的,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可能我们坐观山虎斗就行,哪用花这么多功夫,只可惜,雨玲珑已经走了。
惊魂未定的胖子喝了几口水后才好了一点,他挠了挠头说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太恐怖了,看来今晚要去找几个小姑娘安慰一下。
我说小姑娘就算了,但那个梦中人倒可以去找一下,现在黑狐受伤了,尾巴给天一切断,我估计她短时间不会出来兴风作浪,现在只能找那个影魔了,张虎的公司被毁,估计短时间之内都无法正常运转了,别说找客户。
没有客户就没有业绩,没业绩我怎么爬到第一?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出影魔,然后把富二代的影子给找回来。
之前我和富二代有过约定,只要我把他的影子找回来,那他就买五十套房,这样我的业绩保准能超过前两名,那样我就能拿回我的两颗夜明珠了,一个亿啊,我的一个亿。
胖子翻了翻白眼,说得了吧,我现在的伤势,还去找影魔就是找死,而且那可是跟雨玲珑一个级别的,昨晚多少人都没打过雨玲珑,咱们去就是找死,跟命比起来,钱就没有那么重要了,毕竟有钱没命花,那不扯淡吗?
说得也是,昨晚我受的伤也太重了,身体和手脚都……哎,我……我怎么……没事了?我的伤居然好了!
我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虽然没有完全好,但已经好了一半了,手脚都可以自由活动,基本无大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我不管受了多重的伤,鬼黎治一下过十几天就好了,我以为是鬼黎的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伤势治愈的也快,但好像并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随着我受伤的次数增多,我的伤就算比上一次重,好的时间也会比之前短,慢慢的,从十几天变成了几天,现在一夜之间就好了不少,连鬼黎都不用,这到底咋回事?可真稀奇!
"哎,小哥,不对劲啊,你之前不是受了挺严重的伤吗?要不是太累,我都寻思把你送医院去了,怎么一晚就好了一大半了?"胖子也有点奇怪。
我又检查了一下,大部分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还不能完全用力,但已经无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就简单的包扎一下,不想上医院反正有鬼黎,但没想到好了,难道我身体也变异了?应该不可能,我的身体又没怎么样。
算了,反正也琢磨不出是怎么回事,或许有可能是身体被打多了,变结实恢复能力也变强了。
这时候突然店铺的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天一,胖子打了个哈欠,好像没睡够一样:"天门少主,怎么如此早,想请我们喝早茶吗?"
天一受的伤也不轻,很多地方都贴着纱布,他没有理会胖子,但却紧紧的盯了我一眼,眉头也出现了一丝疑惑:"林原,你的伤……"
我耸了耸肩,说也不知道,一夜之间就好的差不多了,可能挨打多了,身体就变好了吧!
天一只是皱了皱眉头,也没多说什么,随后我问他今天来找我干什么?这么一大早的,昨晚可是折腾很晚,而且都受了伤。
天一说,昨天在天台上他发现有一股妖气出现在背后,于是他马上追了出去,追了很远的一路,后来在一处坟山处才停了下来,而那妖气就是一只黑狐狸身上发出来的,那只黑狐狸是天家跑出来的妖魔鬼怪之一,黑如墨!
"黑如墨?"我惊呼一声,她终于也出现了,可为什么出现在天台上?
"她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天一淡淡的说道。
"噗!"胖子直接把口中的水都喷了出来:"什么,你说我们公司有一只千年狐妖?"
天一点了点头,他说黑如墨一直保持着人形,身上的衣服就是我们公司的,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巧出现在天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