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祖师挥了挥手,说不用着急,这只是个分身,能跑哪去,她本来就是守住这层杀人的。
鬼道祖师说得也有道理,但是他上我身也是有时间的,如果不尽快解决雨玲珑,他一走我麻烦就大了,我很好奇,他不急抓雨玲珑,那他急着干什么?
就在这时候,鬼道祖师突然在一面墙前面停下来了,这面墙上全是照片,而这些照片上面都是我们公司的美女,而且每个美女身上都是穿着比基尼。
之前我听小雨说过,这是公司以前举行的一个比基尼比赛,都是咱们公司的美女参加,后来这些照片拍下来后一直粘在墙上供人欣赏。
鬼道祖师看着看着,口水都流下来了,擦了一下后才嘀咕道:“活在你们这个年代可真幸福,女的居然可以穿这么少,还画了像贴出来,太幸福了。”
鬼道祖师爷不知道这是照片,也不知道这些女的穿得都是比基尼,不过他极其羡慕,那眼神,怪不得雨玲珑叫他老色鬼。
“行了行了,看几眼就得了,再不抓雨玲珑估计你等会就没了,大不了我以后烧多点这种美女下去给你看。”我一阵恶寒,这是为老不尊啊,活着的时候那还得了。
“呐,臭小子,这可是你说的。”鬼道祖师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那面墙。
鬼道祖师说完后,眼睛扫了一下周围,然后突然拐进了一间办公室。
那办公室桌面上有一台电脑,祖师爷看都不看,一拳打在了屏幕上面。
只听见“砰”的一声,电脑屏幕碎了,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惨叫,鬼道祖师直接抓着雨玲珑的头发从电脑里拔了出来。
雨玲珑手上的雨伞突然化成了一把红色长剑,黑紫色的鬼气缠绕在上面,她出来的瞬间狠狠的朝我腰部砍了过来,这一剑如果没躲过,那我肯定要被拦腰斩断,我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惊呼道:“小心。”
鬼道祖师并没有躲,突然我的手上就发出了雷鸣般的响声,金色的符咒在指尖环绕,我有些惊讶,这是五雷咒,但是鬼道祖师什么都没有做,没有画符,没有手诀,没有做法,甚至连起势都没有,好像这招是突然发动的,而且他的五雷咒会发出金色的光芒。
五雷咒一出,马上就顺势劈在了雨玲珑的红剑上,只听见哐当的一声,红剑炸裂,直接断成了五截,化回雨伞后,已经破烂不堪,就连雨玲珑的手也受到了牵连,直接变得焦黑无比,跟被雷劈过一样。
雨玲珑哀嚎一声,仰头挣扎想逃出鬼道祖师的手掌心,可她不但没有得逞,反而被鬼道祖师直接把头按进了地板里面。
只听见“轰”的一声,地板上多出了一个大洞,而雨玲珑的脑袋就埋在里面,鬼道祖师还不罢休,又一拳轰了下去,只听见“啪”的一声,雨玲珑的脑袋直接被打爆了,脑浆和黑色的血液都溅了出来,弹的到处都是,看着恶心至极。
死了吗?好像没有,她还没有死,这个只是分身,如果死了,那就会直接消失,跟在一层的时候一样才是。
剩下的身子想逃,不过祖师爷还是补了最后一下,双指直接戳向了雨玲珑的心脏,只听见“砰”的一声,雨玲珑跟玻璃一样,碎成了无数块。
终于没了,我长吁了一口气,这时候我的身子一松,然后差点跪在了地上,双腿有些发软。
“小子,记得烧给我哦。”一个恶心的老头声音在我脑中回荡中,我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确实是恢复了,怎么鬼道祖师的声音还能传到我的脑海里。
可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觉背后一凉,好像……她又站起来了!
不可能,不是已经被鬼道祖师打成碎片了吗?
我转头一看,果然雨玲珑又恢复了,只不过没了脑袋,跟个无头夜叉一样。
雨玲珑挥了挥手,一道红光闪过,那把破了的红雨伞突然变成了她的脑袋,然后落到了她碗口大的脖子上。
她扭了扭脖子,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然后骂道:“臭老头真难缠,可算骗过他了。”
原来刚才是雨玲珑骗鬼道祖师的,她压根就没被打散,那些碎片可能都是她变的,这招瞒天过海可真厉害,不过我相信,她绝对不可能一点损伤都没有。
最后一击五雷咒已经准备好,我的体力已经用得差不多,刚才鬼道祖师走的时候我双腿就有些发软了,如果这一击没能赢,那我再也没有体力使用任何法术,甚至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等死。
“去死吧!”我手上的雷光夹杂着若隐若现的符咒,如同天罚般降临,震耳欲聋的雷鸣和耀眼的雷光在周围盘旋着。
“来吧!哈哈,杀……"雨玲珑双手一挥,她身上红裙裂开成无数条布片,然后跟蟒蛇一般朝我扑了过来,当红色的布条跟紫黑色的鬼气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很快就迸发出了恐怖的气流和飓风。
当所有的光芒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爆炸轰鸣声,符咒带着电光将所有的红蛇撕碎,紫黑色的鬼气将我的右手给炸裂,爆炸声后,所有一片狼藉,我飞了起来,脑袋嗡嗡的响……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这层楼已经没有一处好的了,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片,还有黑色的不明液体,好像是雨玲珑的分身死了。
我赢了吗?呵呵,还真是命大……
好像,我的五雷咒进步了,威力变得比以前强了很多,不过我清楚,遇到的鬼怪好像也越来越强,如果再不继续学第四本茅山鬼道,我可能没有那么多好运气。
我此时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是右手突然疼得我龇牙咧嘴,浑身都发软,眼泪都差点流出来。
我低头一看,发现右手已经血肉模糊,甚至有些焦黑,如果不是还有疼感传来,我都以为熟了。
我把自己的衬衫撕碎,然后简单包扎了一下,虽说好了一点,但还是抬都抬不起来,这下糟糕了,怕是连伏羲琴都弹不动。
我一边想着,一边跌跌撞撞的朝天台爬去。
第十八层楼,是不是最厉害的分身?胖子回来了吗?张天明又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