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魂的召唤条件自不用我多说,如果真要数,女人能成为英魂的真不多,两个巴掌数得过来,还要能打的,那就更加少之又少了,而我知道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替父从军的花木兰!
花木兰替父从军,这股孝顺之气死后绝对能成为英魂,而且她参军能凯旋归来,说明武艺高强,能打是肯定的,只是我第一次招女人的魂魄上身,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异变,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等女人村的人全部将我逼到栅栏角落的时候,我的术才彻底完成,那一群女人个个凶神恶煞,特别是黑大娘,一脸的狰狞,她挥了挥黑杖发号施令道:“都给我上,打个半死然后关进牢房。”
就在这时候,一阵阴风吹来,将众女人吹得睁不开眼睛,有些只能背着身子,不敢脸朝向我,而我则知道术成了,就是不知道来的是不是真的花木兰!
几秒过后阴风才停下来,而此时的我身体已经彻底动不了,腰和手上面的疼痛也完全感觉不到,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和所有知感。
“是花木兰吗?”我在心里默问道。
“嗯!”只是一个冷淡的回答,声音很中性,我也分辨不出来是男是女,不过花木兰就这样,如果是个漂亮的大姑娘,那进军营那些年,怎么可能没人发现她是女的,而且女人总有那么几天不方便,这也能瞒过去,那这女人得多男人婆啊!不过这些都不打紧,最主要能打就行,这里可是有二百余人,虽然都是女的,但人多势众,不能小觑。
这时候突然啪的一声,我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我虽然感觉不到疼痛,但很震撼,我去,我请你来杀敌的,你怎么打我啊?不光是我,连围在四周的女人也吓了一跳,然后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哎,你怎么打我啊?”我在心里问道。
“因为你骂我!”一个声音在我心头响起。
“我……”我靠,这她也能听到吗?我只是在脑子想了一下,难道我的精神和思想她也感觉得到。
“咳咳,对不起,一时忍不住想起课本的内容,请快点搞定眼前的敌人吧,你来的时间有限。”我在心里对她尴尬的说道。
花木兰不再说话,她径直站了起来,犹如一只猛虎归林,那鹰眸般的眼神环视着周围,一股杀气猛然炸开,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到。
可以,这一股气势,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杀过人和没有杀过人,那真是天壤之别。
周围的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我的眼神更加怪了,但黑大娘不管,再一次下令擒拿我。
那群女人得令后,手中的棍棒毫不留情,齐齐向我砸了过来。
此时的花木兰眉头都不皱一下,她脚在地上一蹬,马上跃起了两丈多高,然后借力踩在了一个女人的头顶上,再一个翻滚跳出了众女人的包围圈。
接着一个横扫千军,一脚飞甩在几人后背上,那几个女人马上飞倒了出去,连同后面的人也撞倒了。
剩下的女人已经转过了身来,呐喊着朝花木兰再次袭来。
花木兰掐住其中一个女人的脖子,然后提起来一甩,又撞倒了一批人,她趁机拿起了一把砍刀,然后用力一挥,人群中血液四溅,有几个人倒在了血泊当中。
其余的人见我这么猛,有些胆怯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杀了过来,她们根本不知道现在自己跟什么在战斗,英魂不比生前,他们是不会累的。
花木兰再一次手起刀落,又砍翻了几个人,但是人有点多,几根棍棒直接打在了我的腿上,闷哼一声后,我一只脚跪在了地上。
紧接着几把斧头应声而落,直接砍向我的脖子,姥姥的,这些人已经不再是活捉我,而是想要我的命。
幸亏花木兰一个就地翻滚躲了过去,再一次扬刀的时候,那些女人的腿已经没了,她们倒在血泊中哀嚎着。
这短短的时间我已经看清楚花木兰的底了,这女人功夫一般,但是下手狠,经验丰富,算是老兵级别的,女人村的这些村民虽然人多势众,也有一些小身手,平时应该有练武,但是经验不足,下手全凭一股劲,技巧也不多,如果我不受伤的话,和胖子合手两人应该能挑他们全部,只可惜我受了伤,胖子也不在。
战斗很快进入白热化阶段,花木兰已经手刃了不少人,倒在地上的起码有七八十人,满地的血和哀嚎,但剩下的女人并没有害怕,也没有后退,刀枪棍棒使劲的朝我脑袋上戳。
花木兰巧妙的躲闪着,然后一个猛劈,这一次更加狠,有两个女人的脑袋给砍了下来,脖子上留下给碗口大的疤,血喷的比喷泉还高,那两具尸体并没有马上倒下去,痉挛了几下才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这下那些女人害怕了,她们面面相觑,不再敢上,手脚都有些颤抖,黑大娘这时候挥动黑杖打在她们身上,说如果谁贪生怕死不敢抵抗外贼,她那就活活打死。
那些女人没办法,只好又硬着头皮上,毕竟还是多人,不过我现在明白了,擒贼先擒王,如果把这黑大娘杀了,那这些女的群龙无首,肯定撒腿就跑。
我把这个想法跟花木兰说了,她马上就明白,一个摆身踢飞一人后,再一次跃了起来,不过这次出了点问题,她跳起来的时候居然被一个人疯狂抓住了脚,我的身体一下子失重从空中掉下,只听见轰的一声,重重摔在了地上,随后几根棍子砸了下来,全砸我肚子和腿上,我虽然感受不到疼痛,但那种棍子打在身上发出的响亮声音,我听着整个人都有头皮发麻。
花木兰遭受了重击后,急忙用砍刀抵抗着,她一个横砍,这才把那几根棍子给砍断了,但随后几把砍刀又同时朝我砍了过来。
花木兰反应很快,打过仗的人都是从生死边缘来回徘徊的人,她一下子就歪头躲过了,只有几根头发被砍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