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这样,元空依然没有绝望,他对天云这个兄弟已经死心了,可对聂妍烟依然没有死心,他要抢亲,他要把聂妍烟抢回来,天云这种不义之徒,怎么能将自己心爱的女人让给他!
这时候聂妍烟还没有被接亲,她还在闺房中,元空偷偷跑了进去,可他一开门,聂妍烟看见他就尖叫了起来,元空给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吵,是他来了!
可聂妍烟受惊太严重了,直接停不住嘴,一下子把府上的人招了过来。
这时候冲进来几十个家丁,他们手上都拿着棍子,把元空当成不法之徒,对着就是一顿猛打。
那时候的元空哪里招架的住几十人,很快就被打得半死不活,脸上全是血,这时候多亏聂妍烟帮他说话,叫别打了,今天大喜日子,不能见血。
元空知道聂妍烟是心疼他,这种场合她也不好帮自己说话,都怪自己太废物了,都怪天云太不仁义了!
这时候突然有人喊天家来接轿了,没一会聂妍烟在下人的扶持下就出了房子,等差不多出到大门的时候,元空突然闹腾了起来,哭喊着聂妍烟别走。
聂妍烟有些不舍的看了元空一眼,然后扭头出了门,元空想追出去,刚刚好跟天云那个混蛋对峙,可这时候家丁看见元空这样,又将他打倒在地。
这时候一个满脸横肉的人过来了,家丁都叫他老爷,应该是聂老爷。
聂老爷踩着元空的大光头说,一个和尚也妄想我的女儿,念经念疯了吧?说完还冷笑了起来,那一脸的横肉满是嘲讽,这时候所有围观的人都笑了起来。
家丁说,可能是个疯和尚,给他几个馒头打发走吧,不然的话,还得闹!
聂老爷说今天自己女儿成亲,要换了平时,早就将元空打死了,今天不败兴,就放元空一马,叫家丁拿几个馒头打发元空走。
元空马上被扔到了街上,随后还有几个馒头砸到了后脑勺,这时候路上到处是人,对着元空指指点点,什么和尚还来抢亲,什么和尚还想女人,真是不知廉耻,不要脸之类的话如同一盆盆冰水泼到了元空身上,让他如坠冰窟。
可元空没有放弃,他咬着牙站了起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人群,他不顾疼痛,历经千辛万苦,他要抢回自己心爱的女人,什么世俗,什么戒律清规,都见鬼去吧!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破杀戒,他想杀了天云!
元空来了天家以后,连天家的门口都进不了,聂府还能偷跑进去,但天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在门口蹲着。
元空愤怒了,直接在天家门口大吵大闹,出来的不是天云,而是天云的父亲,元空想跟他理论,可话没说完一半就被一掌打飞了出去。
他说,不正经的和尚他见多了,可还没见过光着头就来抢别人媳妇的,聂家大小姐也不会看上一个和尚,赶紧滚,不然他就不客气了。
元空吐出了一口血,想争辩着什么,可他伤得本来就很重,再加上这掌,话都已经说不出来,等天云父亲走后,元空把牙龈都咬碎了,满嘴都是血:“天家……欺人太甚!总有一天,我要百倍还回来!”
说完这句话后,元空就晕了过去,等他醒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垃圾堆里,天空下着倾盆大雨,元空又冷又饿,身上的伤在雨水的“灌溉”下,也越发的疼痛。
元空逼不得已,只能爬回到了庙里,可守在庙门的和尚不让他进,说他已经还俗了,不能再回来,元空说自己知道错了,想回来重新当和尚,这时候方丈出来了,对他百般刁难,说想回来也行,得受一百八十仗,以做惩罚。
元空咬了咬牙,说来吧,被朋友背叛和失去心爱女人的痛他都受过了,这些小痛算得了什么。
方丈走后,守门的和尚拼命的打着元空,一边打还一边笑,当和尚还想女人,真是不要脸,这还敢回来,跟他一个庙都感到无比的羞耻。
元空没有说话,忍着眼泪咬着牙,他在心里默默下决心,总有一天,他定要天云和天家付出代价。
元空被打得晕过去,又醒过来,等过去的时候,也差不多剩半条命了,被人扔回床里的他,算捡回了半条命。
往后的日子,元空在庙里受尽嘲笑,这也是为什么他所有的师弟师兄都死得比他早,因为这些人,全都是元空一个一个杀的。
不过这些人都不是他最恨的,他最恨的是天家,是天云,这些耻辱,都是天云给的,元空的怨恨随着一天一天不断在增长,后来他蒙面穿上夜行衣去刺杀天云,但天云极其厉害,不但没得手,还差点被反杀了。
回来的元空开始反思,以现在自己的实力,就算到死也不会是天云的对手,后来在机缘巧合下,元空杀了一个在庙里留宿的人,得到了一本阴阳同修,男女调和的邪书。
从那时候起,元空就开始不停加害女性,以此来修炼邪术,凡是他看上的,都不择手段的去得到,谁说和尚不能碰女人,谁说和尚不能想女人,他就偏碰,他想睡谁就睡谁,谁能挡他?
后来元空还去了聂府,将所有的女人都睡完后,接着残忍杀害了,全府上下没有一个女人逃得过劫难,那些打过他的家丁,都被剥肠破肚吊在了府门口,而聂老爷更惨,他被元空抓到了一个猪圈里,然后逼着一群乞丐将他给强x了,完事后,还杀了剁碎喂猪。
除了聂府,曾经这个笑过他的小镇,他也要疯狂的报复,镇上的很多女人都遭过他毒手,这次他不用在特意杀害,因为修炼邪术的他,在那方面越来越强,越来越久,他足以让一个成年女子精疲力竭死去。
一段时间后,他开始“威名”远播,别人给他起了一个名号,叫妖僧!
后来,天家为了杀妖僧,天云亲自出马,这一次两人再一次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