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面具是一件特别的灵器，可这灵器总给人阴森恐怖之感。最终，张凡还是拿下了这面具，等时机成熟时，他决定把这面具交给杨踏升，到时，好好研究一下这灵器到底是怎么回事。
分完财物，接下来就是审问胡长老了，对于审问一道，张凡并不在行，这种事情只能交给胡长老了。
胡长老金丹修为，想必掌握不少暗影的情报，张凡对此满怀期待。
金丹修士，神念之力已经极强，心志也极为坚定。要从金丹修士嘴里挖出点东西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
司徒笑原本信誓旦旦，对张凡拍胸脯保证，会让胡长老把知道的每一个字都吐出来。
要说这司徒笑还真有些本事，在一个小黑屋内，几翻软硬兼施，心理攻势之下，胡长老就放弃了抵抗。
张凡坐在隔壁，听着小房间内司徒笑的一举一动，听到胡长老准备投降，交待所有。张凡马上屏息凝神，深怕错过一丁点细节。
只是，胡长老交待半天，却是没有说出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大部分情报，张凡两人原本就掌握了。
“还有呢？”司徒笑眉头微皱，胡长老好像连他的上司是谁都不知道，暗影成员怎么联络，也是一窍不通。连暗影同伙的身份，胡长老一个都不清楚。
“真的没有了，我就知道这些。”胡长老神情萎靡，有气无力说道。
“就这？”司徒笑表情有些不好，搞半天，就是这结果？
胡长老满脸血污，艰难点点头，看他的样子，好像早就心力交瘁，完全没了反抗的欲望。
“你敢耍我！”司徒笑怒了，原本俊逸的脸上，难得露出点狰狞。
“嗯，啊！”接下来，张凡又听到一阵痛苦的哀嚎声，一连串的声音，让张凡心里也是一阵发毛。
接下来的审讯，连续进行了三天三夜，司徒笑还是一无所获。十有八九，胡长老真的没掌握太多暗影的信息。
按胡长老的说法，即便是结丹修士，也只是暗影的外围成员。他们这些外围成员，只是负责收集神魂之力。
是的，他们只是通过鬼脸面具，收集灵魂之力，至于灵魂之力哪去了，用来做什么，胡长老根本不知道。
灵魂之力无形无质，金丹期修为，根本感受不到灵魂之力的存在。胡长老只需佩戴鬼头面具，前往战场，再用灵力催发鬼头面具，这神秘的面具，就会自动吸收灵魂之力。
张凡隐隐有种感觉，要了解暗影的秘密，最好的方式，或许是从鬼头面目入手。
原本张凡还以为，暗影组织，会用邪法或者毒药控制其组织的每一个成员。没想到，这跟张凡想的完全不一样。
暗影控制成员的手段很简单，就是海量的灵石，无尽的修炼物资。一旦加入暗影，就相当于有无穷无尽的修炼资源。
而且暗影极为隐秘，加入暗影，基本不会被发现，可说是安全至极。暗影成员，好像不单单看实力，最少，张凡曾经接触过筑基期的暗影成员。
也就是说，有些暗影成员，在修士实力还很低微的时候，就开始培养。至于什么样的人会成为暗影成员，这背后必然有它自身的逻辑。
胡长老说的消息，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可张凡总感觉这其中什么要点，他们没有抓住，只是他一时没想到而已。
“张兄，杀了吧，应该问不出什么了。”显然，司徒笑也认为，胡长老知道的情报也只有这些了。
胡长老听说要杀他，脸上居然露出一份解脱之色。
按理说，每个金丹修士，都是心志坚定之辈。别说被审讯几天，即便被关押三年，也不会轻易求死。
胡长老居然在求死？
张凡好像想明白了，如果胡长老说的是真的，他只是暗影外围成员，连上线是谁都不知道，那他完全可以好好活着啊，哪怕隐姓埋名。
也就是说，暗影控制成员的手段，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只是张凡不知道而已。不然胡长老不至于，连死也不愿意背叛。
张凡又一次拿出那鬼头面具，阴森恐怕的恶鬼，露出邪恶的笑容。张凡不禁产生一种错觉，这面具好像不是一件灵器，而是一件活物。
每一个暗影成员，都有一个恶鬼面具。或许，这种恶鬼面具，才是暗影最大的秘密。
最终，司徒笑还是没有杀了胡长老，张凡准备把胡长老带回混元宗。不管怎么说，胡长老是金丹修士，修炼经验和心得，要比张凡丰富得多。这样的人，死了太可惜了。
如今，功法堂正好需要一名传功的长老，这胡长老正好适合。只是，胡长老实力太强，不易于控制，张凡只好先给胡长老喂食独龙砂，让他暂时没办法运转灵力。
胡长老灵力被控制，可对修炼的理解，却不受丝毫影响。很快，功法堂就推出了全新项目，金丹老祖亲传传授功法灵诀。
当然，弟子想请教金丹老祖修炼的问题，得花不少的贡献点。
张凡也给胡长老订了一个小目标，赚够一个亿的贡献点，就还他自由。
赚一个亿，少说也得百八十年吧，可胡长老金丹修为，这时间说起来也不长。于是，胡长老成了宗门最勤奋的人之一，几乎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教导弟子。
张凡和司徒笑告别时，两人互留了传讯符。原本张凡想着，尽一切努力，把司徒笑拉入混元宗，不用说，结果就是无情的拒绝。
临别时，张凡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朝着司徒笑的背影喊道：“司徒兄请留步。”
司徒笑回头，有些不明所以，虽然他和关系和缓了不少，可也不至于这么依依不舍吧？
“司徒兄，不知你功法问题解决了没？”张凡可记得，当时被司徒笑处心积虑对付，主要就是因为五级功法。
“张兄，五级功法，对我来说，还不是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司徒笑哈哈一笑，一个散修，得到了一本五级功法，这确实值得得意很久。
“这么说，那我就不操心了，原本我还想把我混元宗的顶尖功法卖给你呢。”张凡满脸遗憾。
“那要谢谢张兄好意了。”司徒笑淡笑道，他似乎心情极好，混元宗的功法再好，也不可能好过五级功法。
“我确实是多此一举了，原本想着我和司徒兄一见如故，即便是有违门规，也得把这六级功法卖给司徒兄才是。”张凡一脸惋惜，拱手送别司徒送。司徒笑却是变了脸色，以为自己听错了。
“六，六级功法？你确定是六级功法？”司徒笑有些不淡定了，六级功法，大部分元婴势力都没有啊，他张凡怎么会有？
“司徒兄这是不信我啊，不然你看我的资质，何以修炼到紫府期？”张凡说完，司徒笑却是有种恍然大悟之感。
张凡前三十年才炼气期，后面三十年，却是修炼到了紫府境，这实在是太反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