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混账,不许碰我!我挖了你的眼珠子......”殷诗薇叫嚣着被两个保安拖到地上,身上只盖着一条浴巾。
身无寸缕,她就是想要逃跑也不敢动弹,随便挣扎一下就走光了。
警察来得很快,经理把情况反映了一下,张菀菀也让人提交了证据,有警察监视着,殷诗薇只能乖乖穿上衣服被戴上手铐,田森是受害者本来也要跟着一起去警局的,可是他的情况不多,空气里还弥漫着浓浓的酒气,大家都以为他喝高被下套只能先把他留在这里休息,等人醒了再去警察局做笔录。
张菀菀家里还有孩子,没办法在这里逗留,只能交待经理多加照顾,转身看向颜芊,“芊芊,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颜芊摇摇头,看了看床上的田森,咬着唇说道:“我留下来照顾他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闲人一个。”
张菀菀微微颔首,再次同经理说道:“这边就交给颜小姐了,你们都去休息吧,她有什么需要你们尽可能的提供。”
“是。”经理恭敬地说道,见张菀菀没有责怪他管理不利,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带着一群人将张菀菀送到酒店大门外。
张菀菀回到霍家的时候都已经凌晨了。
霍老他们已经回房休息,客厅里点着一掌小台灯,冷子越正坐在灯下看杂志,挺大动静,抬头打趣道:“总算等到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在外面过夜呢!”
“不好意思,出了些事情给耽误了。”张菀菀万分歉疚地说道。
冷子越发现她脸色不大对劲,皱眉问道:“出什么事了?”
张菀菀也没瞒着她,疲惫地叹气道:“田森被殷诗薇和曹纪安算计了,差点失了身,还是宴会的酒店是你名下的,有经理的帮忙总算及时制止,我报警了,殷家那边应该会有所行动,你看是不是要干涉一下?”
冷子越一听不是张菀菀出事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摸着下巴沉思道:“这就有意思了,殷家的人,看来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田森可不是好欺负的,对方敢算计他就要做好被报复的准备,咱们看好戏就行了。”
张菀菀轻轻锤了冷子越一拳,嗔怪地质问道:“你们真的是好兄弟吗?我觉得他可能交了一个损友。”
“呵呵......”冷子越一把握住张菀菀的小拳头,宠溺地问道:“怎么样?今晚玩得愉快吗?”
张菀菀老实地摇头,“说真的,我不喜欢这种带着功利性的社交场合,而且期间还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在我都顺利解决了,后来大家都知道我是酒店的老板娘,对我殷勤热情,倒是没人再不长眼找我麻烦,就是感觉很假,假得我都不想演了,这次过后我是再也不要参加这种大型的同学聚会了,没意思。”
“不想去就不去,反正我们也不在京市长待。”冷子越纵容道。
夫妻俩温存了一会儿,张菀菀才发现不对劲,“孩子呢?”
“你终于想起阿瓜了!”冷子越好笑地捏了一下张菀菀的鼻子,“外公外婆稀罕得紧,抱了一天,都不许孩子离开他们视线的,听说孩子现在晚上很少起夜,就说要带着孩子一起睡。”
“不好吧!万一孩子半夜醒了怎么办?会吵到外公外婆休息的。”张菀菀担心道。
“别急,保姆就睡在孩子身边,孩子只要一醒她就会去照顾,不会惊动外公外婆的。”
张菀菀这才松了一口气,夫妻两难得过一个没有孩子的晚上,立马滚床单了。
酒店这边。
颜芊送走其他人后把客房的门关上,去浴室接了一盆水打算给田森简单擦一下,结果才发现田森的双手还被绑着,而且整个人都在发烫,跟发烧似的,要不是他身上的酒气太重她真的回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
她赶紧把人解绑,一边给他擦身子一边碎碎念的埋怨,有时候真的想要狠心离开不管,又迈不开腿,她都快要唾弃自己了。
田森可以自由活动后,神志也清醒了一些,看着眼前之人的重影,喃喃道:“芊芊?”
颜芊猛地回头,惊喜地问道:“你醒了?我告诉你,你被殷诗薇那个女人算计了,你......”
话没说完,颜芊就被田森一把拽上床压在身下。
一室凌乱。
翌日。
颜芊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身边的田森已经沐浴完,一身清爽地用手机处理事务,发现她醒了才收起手机,万分真诚地说道:“芊芊,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谈谈。”
颜芊的神志慢慢回归,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紧紧拽住被子,气到直接朝田森抡拳,“混蛋!老娘好心好意留下来照顾你,你竟然这么对我!”
田森眼疾手快接住颜芊的小手,一脸愧疚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好心留下来照顾我,只是昨天他们在我喝的酒里面下药了,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就......”
“你控制不住自己怎么不说,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颜芊气到语无伦次。
田森一把把人抱住,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委屈得让人下不了手。
颜芊气结,咬着牙挣扎着就要下床洗漱换衣服。
趁着她进浴室的时候,田森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浅笑,昨晚他也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只是因为对方是颜芊罢了,两人之前的关系一直都是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当然,这不是因为他不敢捅破那层纸窗户而是颜芊觉得两人地位悬殊,所以对他一直都是若即若离,这几年他都被磨得没有脾气了,昨晚就是他把握的一个契机罢了。
从某个角度来看,他还是要感谢殷诗薇那两个跳梁小丑,当然这不代表那件事就这么算了,敢算计他,自然要承担得起相应的后果。
洗完澡直接换上自己的衣服出来,目光游离,梗着脖子嘴硬道:“昨晚就当做是意外,我会忘了,你也不许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