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春节前后,华夏的天气非常糟糕!
多少年不见下雪的南方,竟然诡异的普降大雪。
申城天空,大块大块的乌云,像瓦一样堆叠起来,鹅毛大大雪下了一夜,短暂停了一会儿,现在又开始大片大片地飞落下来。
田管中心,冯德华的办公室。
冯主任打完电话后,一脸阴沉地对众人说:“高主任说为了大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我们在奥运之前,为了和谐,不要把事情扩大化,到此为止吧!”
云羽大惊:“卧愺,有没有搞错啊?这种抹黑自己人的事情,警局都有初步线索了,上面怎么能放手不追究?”
“可能上面有其他考量吧,不想把国际反兴奋剂组织的人得罪太死,毕竟bJ奥运会当前,需要多方势力的配合。”
“配合个基吧,这高主任怎么想的嘛?他这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还是他本身就有问题。”云羽激动不已,“冯主任,直接向体育总局反应吧。”
“别乱说。”冯德华说道,“这不合规矩,这是田径口上的事,高主任已经下令了,田管中心不许再追究,意思是做人留一线……”
“留一线?他怎么不去流水线?”云羽根本就不买账,愤愤地说,“冯主任,那我自己去告,以我个人的名义去,总可以吧!”
冯主任迟疑道:“你自己去告?上面不让我们出力啊!”
云羽怒气腾腾地说:“冯主任,高主任只是说让申城这边的田管中心不再追究,对吧?那没问题,我自己找律师团队,你们就当不知道,可以吧!”
余海平和刘国庆两个随着云羽从江省来的教练也非常气愤。
余海平大嚷着:“特么的,你们能忍我忍不了,差点把云羽的名声搞臭!真当我们江省人好欺负嘛?云羽,江省体育口永远支持你!”
刘国庆也声援道:“云羽,去我们祁县派出所报案,家乡人民肯定支持你,你那个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爸爸就是法院的。”
“……”云羽噎了一下,“都是同学,别乱说!我先咨询下我的律师再说。”
“喂,采薇姐,你来一趟田管中心,我们这边有重要事情让你做……”云羽立马就给卿采薇打去电话。
云羽、余海平、刘国庆三个江州人,大大咧咧地就在冯主任的办公室讨论起来,完全不顾及田管中心其他人在不在场。
冯主任和虞主任心里其实也是向着云羽的,只是屁股坐在那个位置上了,往往会考虑到组织的权威性。
两人对视一眼,冯主任直接拍板:“这事,我们田管中心就当不知道吧,虞主任,你私下去配合云羽吧,别在外面用田管中心的名义就行。”
“好!”
不到一个小时,卿采薇就带着卿文昌过来。
为了避嫌,其他人都离开了会议室,只留下了羽之队和虞主任在。
……
文昌律师事务所还是很牛逼的。
除了业务精湛,更重要的是人脉关系网络通达。
法院的、派出所的、银行的、政*府的,面面俱到。
云羽应该说是非常幸运的,和卿采薇的合作,可谓天“幸”之合。
不出几天,文昌律师会所就从各方面找到了证据,而且都是有合法的申请程序。
考虑到云羽户籍和立场问题,卿文昌想想之后,还是同意让云羽等人在祁县派出所报案,向祁县当地的法院提起诉讼。
家乡人民就是给力,祁县的警察非常配合,大过年的,跑到申城来和当地的警方合作。
还是那招“吸毐贩毐”狠啊,蒋公正的所有银行流水以及家人的消费流水都被调查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蒋公正本人在会所、宾馆的消费记录,结合警察蜀黍从他办公室电脑、保险箱、柜子里面搜出了一大堆不可告人的秘密文件和交易信息。
收受贿赂,贪污,帮助失足妇女,通*敌*叛*国,和境外势力合谋构陷国家多名有奥运A标运动员,全都是铁证如山。
最最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还真认识毐贩子,他手下那个刘晖之所以吸毐,就是因为他带着去会所happy一下,一不小心沦陷的。
刘晖在戒毐所听到蒋公正落网的消息,赶紧“将功赎罪”,一不小心就招供了,把蒋公正的那些狐朋狗友全都说了出来。
蒋公正本人倒是没有吸毐,但他这个年是不能回家了,只能去铁窗里踩缝纫机去了。
时间飞逝,眨眼间就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
云羽安安心心回家过年去了,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可是怎么也没想到,大年初一,云羽被卿采薇的拜年电话吓了一大跳。
蒋公正在抓进去之后,为了减刑,又咬出了一条大鱼。
他在警局里如实招供了,这次他之所以抹黑云羽,是他跑去燕京“飞检”时,认识了几个大人物。
有云羽顶头上司高志远,还有世界运动服装着名品牌“耐阔”的中国区总裁科马斯龙。
霉国人就是这样,当初托大,没有第一时间找云羽代言,让A·迪达斯获得了先机,现在因为云羽的成绩越来越好,人气越来越旺,中国市场的蛋糕被A·迪达斯抢了不少份额。
尤其现在大过年的,14亿人口的消费能力巨大,A·迪达斯和云羽代言那些品牌都受到市场的追捧,所以……
耐阔忍不住了,就找到了高志远,给他塞了黑钱,想方设法抹黑云羽。于是在高志远的授意和帮助下,蒋公正拿了耐阔的钱,就同意给云羽制造黑料。
但蒋公正本人贪心又胆小,没敢直接伪造云羽尿液检测阳性的报告,而是看到报告出来后,其中有一个尿道白阳性,索性就将计就计,发了份复检通知书,然后放假逍遥去了。
本来他可以等过年后,找一个人年轻的检测工程师背锅,澄清一下就没事了,没想到被人举报了,然后,就……
唉!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