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殿下!”春青和春光两人立马行礼应了。
赵凌梦见她们两人是真的记下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她正准备走了,又想起了什么:“这套仪器也搬走,具体用法,范大人要是想知道的话,你们两人就教。我一个闲散公主的府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都搬走。”
嘱咐完这些,赵凌梦就准备走了,她也饿了啊!
春青见殿下要走了,立马出声询问道:“殿下,三少爷和睿和郡王的东西怎么办?”
赵凌梦闻言也愣了一下,“在他们两人各自的院子里面找一间偏僻的房间放着吧!让他们各自派心腹管理,你们让范大人给皇上申请,给他们两一人赐一个人专门管理那间屋子的人,私下里送来就行了。”
“奴婢遵命!”春青立马应了,就开始拆仪器了。因为都是陶瓷做的,需要十分的小心,所以完全拆完的时间挺长的,她们早点拆完,就能早点交给上面。
赵凌梦把这些事情交代清楚了,就不管了。反正东西她给了,至于用不用,怎么用,给什么人用,就要看皇上的了,她也做不了主。
而刘将军自从重弩试验那天之后,除了公事其他的一律都推掉了。他在府里等着皇上那边的消息。他觉得按福宁长公主一贯的作风,只要有什么东西成功了,就会直接递给皇上那边,她就不会再管了,所以他在府里等皇上召见他。
他感觉每天都像度日如年一样,要不是直接去长公主府,怕引人注意,他早就自己亲自上门询问进度了。倒也不是他着急,主要是边境那边,每天都有受伤的人。多救一个人是一个人吧!
等赵凌梦过 隔壁的时候,赵厚阳和杨程琛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但是每盘菜都还剩下完整的三分之一没有动过。
赵凌梦看见这个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孩子大了,都知道给她留菜了。虽然府里也不差这点,但是孩子的心里,她还是很受用的。
赵凌梦边自己夹菜,边催促他们两人:“你们俩吃完了,就回去休息吧!今天你们也累了,我吃完了也直接回去休息了。”
赵厚阳跟杨程琛都知道娘\/姑姑是关心他们两人,所以他们俩也不反驳,利索的起来行礼,然后就带着人退出去了。
赵厚阳和杨程琛并肩往外面走,赵厚阳用手肘轻轻的碰了杨程琛一下,“表哥,你今晚回去不?”
杨程琛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已经差不多亥时了啊:“不回吧!这会回去母亲都要睡觉了,又要惊起来,兴师动众的。”
而这会大皇子妃确实准备睡了,已经在让身边伺候的人卸头上的钗环了。
床上躺着看闲书的大皇子突然出声询问:“琛儿,今晚还回来吗?”
大皇子妃闻言,也看向身边伺候的人。
“回主子,睿和郡王派人回来说了,今晚他住长公主府!”大皇子妃身边的得力大丫鬟立马回道。
“又不回来啊!这个月都几次了。某些人这个儿子算是白生了哟!”大皇子这么说,也是开玩笑的意思,还有一丝丝的探究在里面。他想知道儿子在福宁的府里究竟在做什么,他也是想试探一下看正妃知道不。
所以皇家哪里有什么傻白甜,都是一群长了八百个心眼的人。
大皇子妃是大皇子的枕边人,她约莫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大皇子看不见的角度,偷偷的翻了一个白眼,“人家长公主有三个儿子,哪个拎出来,也不比你那个儿子差,你就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
大皇子被怼了,就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我这不是担心儿子嘛!看你······”
“睡吧!”大皇子妃懒得理这个家伙。
而杨程琛这边,正在被赵厚阳用手肘怼,“那在一起看会书?”
赵厚阳指了指手上的这本,他也不是非要人陪着看书。就是觉得要是看不懂,他们两人还可以讨论讨论,就像娘常念叨的那样,‘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反正就是那个意思。
杨程琛对此也还挺感兴趣的,也高兴的点了点头,“那让人备点上次啃的那个鸡爪,我想念那个味道已经很久了。”
杨程琛摇了摇头,想把那个味道甩出去。他觉得他要是再想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表哥,你注意一下形象,你可是郡王,要是传出去你喜欢啃鸡爪多不好!就让表弟我帮你代劳了吧!反正我也是一介草民,没有关系的。你不要太感激我哟!”
杨程琛看着这个黑芝麻馅的表弟,也只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三个字,“你休想!”
杨程琛边用手肘怼赵厚阳,一边感慨,“姑姑多好一个人啊!怎么三个儿子都是黑芝麻馅的!”
赵厚阳对于杨程琛的话简直不屑一顾,某些方面这个家伙比自己还黑心呢!还好意思说他们兄弟三人:“哼,说得像你多么善良似的!”
“表弟啊······你还想我陪着你看书不?”
“表哥,我就是开个玩笑,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鸡爪。您老这边走······”赵厚阳边讨好的笑,还边做了个请的手势。
但是赵厚阳在心里想着,哼,等你下次求我的时候。
杨程琛走了一段回头看赵厚阳还在原地发呆,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表弟,你怎么还不跟上啊!”
赵厚阳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主,立马换上满脸的笑容:“表哥,我来了!”
赵凌梦府里又是很安详的一晚,但皇宫里面就不一样了,皇上再再一次被范勇从后宫的某位妃子的床上叫了起来。
皇上现在对范勇是又爱又恨的,这个家伙没有大事不来找他,而有大事找他,都是在晚上。
不管皇上心里怎么想的,他还是认命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但这一切在听了范勇的禀告之后就抛之脑后了。
范勇此时看着也被到处是虫的言论冲击的皇上,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道:“长公主的这个说法,臣从来没有听说过,皇上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