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三皇子先是震惊,然后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皇上,“父皇,福儿也是您的孙子,您怎么能这么说呢!”
三皇子是真的伤心,这个儿子是他现在唯一的儿子,还是他和心爱之人生的,他恨不得把所有好的都给他,怎么就到了父皇嘴里,就跟一个玩意似的。
皇上实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就把怀里的小孩放了下去,“还不是有你们两这么蠢的父母,你实在蠢就安分一点吧!至于你想得那个事情,就不要想了。等他长大了,该去哪里读书就去吧!一个庶子而已。”
皇上本来是不想把话说得这么难听的,但是这个儿子在别的方面还好。但一涉及他那个心肝的事情,就像疯了一样,蠢的让人眼睛疼。
“父皇,您变了,您以前不会这么对儿臣的!”
三皇子这些年过得确实没有想象中的顺心,母妃被降为了嫔位,因为正妃的事情,把外祖父家也得罪了。他在皇上面前也不怎么得宠,就算他聪明,也忍不住对皇上生出了怨怼之心。
皇上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三儿子,他自认为在所有儿子当中,他对他算是最包容的了,其他儿子哪个敢来他面前,这样无理取闹,“你怨朕,你好意思怨朕?”
“儿臣不敢!”三皇子杨景洛这会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了,立马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上看着地面上虽然面上惶恐,心里觉得自己没错的家伙,冷笑了一下:“呵,抱着你的儿子滚吧!”
三皇子见过父皇慈祥的样子,也见过父皇暴怒的样子,但他从来没有见过父皇这么冷静。
他心里觉得有什么东西离他越来越远了,但是他也不知道他该怎么做才对。就只能抱着儿子行礼退下了。
三皇子前脚刚到府里,后脚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三皇子府除了正妃以外全部都被禁足了。三皇子妃还特意去三皇子和赵水云面前耀武扬威了一番,那满意的回她自己的院子了。
三皇子妃自从失去了孩子,她现在对三皇子也死心了。她现在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活着,站住正妃的位置就好了,她等着看这两人的下场。
而赵凌梦并不知道,她只是得了一些封赏,元京里面的这些人都蠢蠢欲动了,还明里暗里的折腾了一番。只是没有闹到她面前来而已。
赵凌梦三人是在傍晚时分到的公主府的,杨程琛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去,他现在正处于对赵凌梦的无限崇拜当中,他今晚都没有想着回去了。
赵凌梦一回府,秋月就上来禀告说,元京很多人家都送了礼,她还特别强调金府、文远侯府、武安侯府和三皇子府都送了。
赵凌梦沉思了片刻吩咐道:“把金府和三皇子府的礼,给本宫退回去。”赵凌梦觉得她这个脾气,既然得罪了,她也懒得再跟这些人虚情假意的纠缠。
“姑姑,你好霸气!”旁边的杨程琛一副星星眼的样子,他这会就算赵凌梦发疯,他也觉得厉害,偶像的滤镜就是有这么厉害。
赵厚阳实在不爽今天的表哥,老是抢他的话,只能做了一个怪脸:“小马屁精!”
“表弟,来跟表哥聊聊,你刚才说什么啊!”
然后赵厚阳和杨程琛就又闹到了一团,赵凌梦看着他们两这打打闹闹的样子,她竟然生出了几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秋月见着殿下看着三少爷和睿和郡王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都一动不动的 。
“殿下今天累了吧!奴婢都安排好了,先洗漱换衣服,然后就可以用晚饭了,都是殿下爱吃的。”
“还是秋月贴心!你吩咐门房的人,明天开始闭府,本宫谁也不见。”赵凌梦还是以前一贯低调的作风,也不想办什么宴会。
秋月笑着应了一声是,今天可是他们长公主府的好日子,她们也十分的高兴。
赵凌梦看着秋月的笑脸,她才想起来,她还没有赏赐身边的人呢!“今天本宫高兴,府里伺候的人,每人赏三个月的月例,让大家都开心开心。\"
赵凌梦这话刚说完,周边伺候的人,都高兴的跪下了,“多谢殿下!”
“行了,都起来吧!今天让厨房做点好吃的,大家都高兴高兴。”赵凌梦目前很满意公主府这些人的。
秋月她们就更加的高兴了,能吃好的谁不高兴呢!她们心里对于跟了这么好的一个主子,高兴不已的。
而一心只想躲清闲赵凌梦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她的三个儿子都快长大了,满元京稍微有点实力的人家都盯着呢!赵厚璟他们三人还是继承了孙途的一些外貌的。而且他们仨的作风很多 人也是打听清楚了的,这么好的女婿人选,谁不盯着呢!
只是福宁长公主向来低调,他们都还没有找到机会和赵凌梦搭讪。本来以为这次是个机会,结果第二天他们就发现,福宁长公主就又闭府了。
等赵凌梦收拾完了出来,就陪赵厚阳两人一起用了午饭,然后他们三人在凉亭上玩三人五指棋,这个不费脑,这个时节外面的温度也十分的安逸。
他们刚开始一会,大皇子府里的人就来叫杨程琛回去了。说是大皇子找杨程琛有事。
杨程琛其实知道父王找他什么事情,但是他还是站起来向着赵凌梦行了行礼,“姑姑,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
“快去吧!别让你父王久等了。”赵凌梦也不留他,反正每天都来,有什么好留的,不用那么矫情。
杨程琛就又行了一个拱手礼,就带着人走了。赵凌梦和赵厚阳看着杨程琛走了,就又继续下了。
没一会亭子里就发出赵厚阳大呼小叫的声音:“娘,你又毁棋!”,而还还没有走远杨程琛回头羡慕的看了一眼,还是带着人走了。
“你就让让娘!不要这么小气嘛!”赵凌梦不仅毫无愧疚感,甚至还振振有词的。
赵厚阳瞪了娘一会,见娘毫不心虚,他只能认命的继续往棋盘上放棋子。他就不懂了,这样下着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