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河水将这个黑影透露了出来,这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狰狞的怪物,浑身被黑色的长条的毛发给遮挡住,完全不会看不清有任何的五官。
只有一只大口张着血淋淋的尖长牙齿,它的牙齿上貌似还有血迹流出。
看清样貌的几位异能者,立马惊愕的一瞬,然后便想到方才被咬伤的异能者。
“叶队,这怪物不知道有没有携带什么病毒。”其中一位异能者说道。
叶殇微微蹙眉:“你们都后退一些,这应该是常年生存在这里的水怪。”
这东西在捕猎的时候看起来有些熟练,看来是之前已经猎杀了不少的人类。
水怪狰狞的露出它的大口,看起来恶心又恐怖。
叶殇搜寻了下自己记忆,也没有发现有见过这个水怪,排除了来自其他地方的想法。
看来只能是这个世界新诞生或者又是什么水底生物衍化而成的怪物。
这种东西对于叶殇来说,依旧是碾压的存在,她如今的修为已经不再把这些看在眼里,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会突然出现这么一只怪物。
不知道这条河从这儿到下游会不会也有怪物的存在。
叶殇用轻影在怪物身上划出一道空间封锁,下一瞬,本来盘旋在河面的怪物发生剧烈的挣扎声。
声音听起来很怪异,难听,这是众人的心中的一个评价。
怪物在被封锁的小空间中,死命用它尖长的利齿去咬透明的空间。
可惜不管它如何用力,空间依旧在压缩着,它尖长的利齿逐渐出现断裂的痕迹,直到空间封锁越来越小,最后怪物在这紧密压缩下的空间炸成了血沫。
叶殇这才挥动着轻影将空间切开,瞬间炸出的血沫流向了河里。
他们都站的比较高,这些炸开的血沫也都沾染不到他们身上。
这一招本来是倾离常用的招数,后来叶殇觉得这种攻击手段也不错,在她不想用吞噬异能的时候,就可以这里将敌人全部炸死。
不过她是习惯用轻影来划空间,而倾离则是直接用手划出空间进行攻击。
叶殇看了下已经流走的河水,说了一句:“你们几个去分别去下游和上游查看一下还有没有这种水怪,注意离河水远点。”
几个飞行异能者同时道:“是,叶队。”
说完就分别闪身飞远。
叶殇这才回到大本营地,看到有许多人围着那名受伤的异能者。
他的面色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躺在床板上有些难过。
手腕直接被咬断,经历的痛苦让他有些不想回忆,但如今手上酥酥麻麻的感觉时刻提醒着他,手腕下面是空荡没有手的。
叶殇见到他的神态,走到他面前,说道:“我听说最近研究院有研究出一种能接通神经仿生机械的东西,到时候你可以去看看能不能接上一只。”
王鑫听到叶殇的话,眼神这才仿佛有了些希望一般,“叶队,我能装仿生机械手?”
王鑫就是那名被咬断手腕的异能者,他的异能者是背上会长出透明的翅膀来,能让他飞到万米的高空中,所以他一直被划分在飞行异能者队伍。
叶殇想了想道:“可以的,我给研究院发个信息,等任务完回去就能装。”
王鑫瞬间感激的无法言语:“谢谢叶队,谢谢。”
叶殇微微点头:“好好休息。”
说完就离开这间帐篷,外头的韩逸与宋温暖见叶殇出来,便纷纷上前来。
韩逸看了眼帐篷,说道:“这是被什么东西咬伤的?”
抬回来的时候,整个手都吊着,血肉模糊的,好在治疗异能者及时将他止住血,又施展异能,这才将他手腕受伤处给愈合了一些,不过还是要包着纱布,让其恢复的更快些。
治疗异能者一般只能将伤口恢复到七八层左右,但如果有高阶的治疗异能者,便会有些能将断肢接好。
前提是这个伤者的断肢还存在。
显然这个条件,王鑫并不符合,他的手腕直接被那水怪给吃掉了,哪里还有断肢能接。
这就导致王鑫方才一度陷入难过的情绪中。
叶殇说:“是一种隐藏在江河底下的水怪,长相有些怪异,凶残程度对于普通的异能者来说可能有些吃力。”
对于叶殇来说或许能将其轻易斩杀,但对于其他普通异能者来说,那就非常危险了。
这也是叶殇考虑到让另外几个异能者全都去查探的原因,如果还有,自然要全部除掉才行。
这里距离基地可能很近的,万一有异能者外出做任务,一不小心就折损。
对于现在的基地,虽然异能者已经有很多了,但少一个异能者也是少一份战斗力,同样亏损。
叶殇将这些全部按在未发生的时候,那就可以避免这些异能者死在一个江河中。
宋温暖说:“叶队,我们还需不需要去h市里面?”
他们在外面也看见了大部队般的丧尸全部都迁移走了,城中如果没有人了,那是不是他们就可以进去看看那传说中的地下墓地了?
叶殇道:“明天再去,今天天色有些晚,还要分配出能过去的人员。”
现在没有桥梁,过去对面必须要让飞行异能者带着过去,所以还需要分配一下。
宋温暖点头,“明白,我会下去安排。”
几人商量了一下,就回去各忙各的事情了,韩逸是后期部负责人,还需要安排一些人员配置,住宿,伙食等等。
宋温暖也回到居住的帐篷处,她因为是跟未婚夫在一起,韩逸索性直接让两人住一起了,其余的基本都是四人一个帐篷。
除了叶殇,没说要住哪里,他本来想安排她单独住一间,好歹是领袖,住个单人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叶殇拒绝了,她不需要住帐篷,她直接在外面的篝火旁,放了一张软椅就这么坐在这儿。
这个位置距离江河很近,有一种在就在河边坐着的看风景的感觉。
虽然现在没什么风景,但叶殇此时本身就仿若一道风景,伫立在这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