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 死者们关系复杂的父亲
这是我们最新的发现,所以熟人作案的可能性应该很少,这个凶手是强制性压制了两姊妹然后拉到地下室才残害她们的。”
“也不一定,熟人难道就不能翻墙吗?这可能是凶手故布疑阵!”我提出了质疑。
“没错,所以对被害人的社会关系调查还是必须的,我们不能放弃任何一种可能。”
高明强说的没错,许多时候分析会上得到的结论都不是绝对的,现实中的刑、警可不是小说里的一样,很容易就排除一些线索而去集中调查某些方向,从而很快就侦破案件,现实中却是很多方面都有可能,侦查工作只能用逐一排除的方式,不然调查一个案件那可能耽搁那么长的时间,动辄就一个月、几个月甚至几年?
这些情况在实际的工作中,我们亲身经历过所以深有体会,分析会来到这里,郭局开始做分配任务的工作,他很专注地跟我们说道:“案发现场附近的走访调查还是必须跟进,接着你们再去两名死者的公司还有亲人身边再进行仔细调查,还有被害人出事之前的行踪都给我全部摸排清楚,最后一点就是两者的亲属有没有什么仇人等等,你们都要给我查清楚!”
“是!”
其实郭局说的我们都一直在跟进,也没什么重要的发现,毕竟这些都是常规的刑侦调查手段了。
因为何馨的图侦技术调查暂时没有发现,所以她汇报了也没多大意义,郭局交代了一句让她好好继续跟进,众人便拿走自己的文件纷纷开始行动,在调查范家姊妹的父母时,我们却真发现一点什么端倪,据说这个叫范镇浩的52岁男性,在我们富明市可是有着一家规模不错的模特公司,当时我就疑惑了,范雨含家里不是有条件的吗?干嘛还要去别的公司工作,直接在家里发展不久行了?
带着这个疑问的同时,何馨给我们查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发现最近范镇浩因为要跟一个叫雷天宏的老板争夺一个嫩、模而闹出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让高明强和夏侯先去找这个叫雷天宏的人,接着我和雨宁则是去找范镇浩,试探一下他们都有什么反应。
之前范镇浩因为自己的两个女儿死亡已经跟我们见过面的,但当时我忙碌着,接待他们的是李巧蝶。
再次见到范镇浩的时候,是在他的模特公司,一开始见到我们,范镇浩还期待地问我们道:“两位,你们是不是找到杀害我两个女儿的凶手了!?”
“不,不过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了,我们现在还有更加多的信息要找你了解的。”听到刘雨宁这样说,范镇浩似乎有点失望但还是让一名短发的秘书招呼了我们,给我们准备了红茶和一些糕点。
接着范镇浩才说道:“你们想知道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突破口啊?你们还要耽搁多久才能让我的女儿们含冤得雪,这两个孩子死得太惨了!”
范镇浩说着难过地哭泣了几声,脸色挺难看的,鼻涕也流了一点,看得出那是真的难过才会有的表现。
我安抚了一句才说道:“要侦破此案还得你好好配合我们,范先生,最近你是不是跟一个叫雷天宏的老板闹了什么矛盾了,这是我们侦查组和技术组经过调查反馈的。”
“雷天宏?这混蛋怎么可能会,不过你这样说起来,我却也有点怀疑,他当时就是故意在派对上侮辱我的,我知道自己的学历不如他,这家伙背景深厚而且是外国留学生,他明知道我是农民出生的,就在那一个派对上嘲笑我,害我们公司本来的一个非常出色的模特都当场离开了,然后加入了他们的公司,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巨大的耻辱,不过即便如此,有怨气的应该是我啊,怎么现在变成我的受害者了……”
范镇浩说得没错,其实我们之前也调查过这一点只是担心有些情况不能确定猜来找范镇浩的,我说:“那你从前是不认识雷天宏的?”
“我们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担心我从前得罪过雷天宏,所以他才会在派对上故意羞辱我接着还要害死我的两位女儿,可我从前过得很普通啊,根本就没有得罪什么人,我之所以有今天完全是自己的努力!”
范镇浩在说出这些问题的时候很自然,没有半点虚伪之色,他的背景我们调查过,包括他是怎么从一个普通的模特公司销售员然后当了经理之后再拥有现在的公司的,这些历程之中他都没有遇到过好像跟雷天宏这样严重的情况,再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又是在他女儿遇害之前,这不免会让我们会把两件事联想起来。
我和雨宁当时都没有说话,或许范镇浩也意识到我们的想法,他当时就有点激动了:“我跟雷天宏的矛盾发生在雨含她们出事的一个月,难道说,她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真的跟雷天宏有关,如果真是这样,我不管!两位警察同志你必须给我做主,一定要替我抓捕到雷天宏这个混蛋!”
“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这样吧我再问你一次,从前你真的不认识黄天宏吗?这一次你不必回答得那么快,好好思考再回答我们的问题吧!”刘雨宁很耐心地询问道,即便刚才范镇浩的语气是有点焦急了,可在雨宁的这种语气下他也是焦急不过来,只能耐心地闭上眼睛,但之前他做了一个叹气的动作,就好像要回忆会给他带来什么痛苦。
因为每一次想起这些关联的问题,都会勾起他两个女儿的死吧,范镇浩一直皱起眉头,脸上的肌肉紧绷着,眼角还带着刚才残留的泪痕,鼻孔不时用力吸一两口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微微睁开眼睛道:“我想了很久,都没什么印象了,我是指对雷天宏,但我小时候在回春县就是我老家的时候还真跟一个叫卫阳炎的人有过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