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铜钱 匕首 骷颅头
“但愿吧!”
“看你这是什么表情,就好像我们没有你就不行一样!”何馨叉着腰,腮帮鼓得通红,一副气愤的样子盯着我看。
我连忙摆摆手:“不,我只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吧,那我走了!”何馨收拾着一些垃圾,带了出去接着关上了病房的门。
之后病房陷入了安静,我小心地关了灯,在这里休息。
这几天就是跟美女、护士吹吹嘘,吃吃饭就过去了,直到我住院的第四天,我可以出院了。
打电话给刘雨宁询问,才知道案子还没破了,她们还在寻找凶手,几个案发现场走访了一次又一次却没有找到什么别的线索了。
等我回到了公、安局,第一时间找到了化验室,我想亲自看一看铜钱、匕首、骷颅头这些物证。
看到我来了,谢楚楚就说道:“铜钱、匕首、骷颅头都化验过了,结合曼陀罗花,我们发现了上面都残留着一些黄色泥沙的成分,也就是说,凶手应该待在一个沙滩或者布满泥沙的地方,我们正在排查富明市的这些地方,不过具体是那里,我们还得通过采集和对比实验。”
“哦?速度不错啊,是不是用了洛卡德交换原理?”
“哈哈,当然了,有这样的技术干嘛不用呢?对了,你看看这个骷颅头挺吓人的!”
说着谢楚楚给我摊开了一张白色的布,里面出现了一个到处都被打了孔的骷颅,而且那骷颅上还插满了不少的烟头,嘴巴的位置裂的很夸张,额头都是被牙齿咬过的痕迹,这种情况让我想起了昔日不知道那部恐怖片上的封面图。
骷颅通体地散发着蓝紫色的寒光,这证明它之前被血液涂抹过,我对比了一下化验报告,上面有血液的成分,一些黄色泥沙,还有一些胆矾,我思考了一下,胆矾这种东西应该是在化工厂才能生产的吧?
发现我在看着报告,谢楚楚就说:“化工厂是我们集中处理的对象,不过在富明市靠近海滩的化工厂也不少,之前我也以为不多的,哎,谁知道查起来那么吃力。”
“行了,有这些指标已经不错了,没想到这几个物证起到了关键的作用,只是上面没有查到指纹和dNA。”
“是的,抓人回来我们也不能怎么样啊,监控方面也没拍摄到可疑人员。”
“总有办法的,他们犯罪了就会露出破绽。”
其实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没底,这只是安慰人的,谢楚楚当然知道,但她没有纠结又去忙了。
我跟其他人一起继续去化工厂排查,刘雨宁现在时间很多,她让明强跟我一块到处走访,中途我们又分开了,理论上我们解救了所有受害者了,等着就是抓捕罪犯了,但我们却发现怎么找都没有找到他们。
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随便找了一家餐厅对付一下,刘雨宁说:“你觉得凶手真的有两个人以上吗?”
“很有可能,从邀请她们去参加派对,到虐、杀和抛尸的话,就一个人会很吃力的,而且也不能想到那么周到,难道不是吗?”
“希望吧,真不知道他们藏在什么地方,我从警那么多年,一般都是找不到证据而已,没想到现在证据都有了,就是找不到人。”
“这些证据现在还不知道有没有用,得找到嫌疑人做比对才行!”
我们聊着,高明强正在吃着一份炒粉,口齿不清地坚持插嘴道:“是不是我们方向搞错了,他根本不在化工厂啊!”
“这是谢楚楚经过多次实验得出的结果,后期我也跟进过,应该没错的。”
“哎,洛卡德交换原理有那么神吗?”
这个按照现代科学来说,是西方技术的一种很厉害的勘察方式,就算是仵作的技术,都未必能做到一样的效果,怎么说呢,应该是取长补短吧,反正我现在也找不到比使用这个方式更加好的方法了。
沉默了一下,我们已经吃完饭了,离开餐厅的时候,高明强找了一名同事去其他地方排查,我和刘雨宁来到了餐厅附近的一家嘉明化工厂这里,打算继续工作。
在来到一名保安的前面,示意出自己的身份,我留意到对方是个女的,现在当保安的女性比较少,但也不是没有的。
“两位,你们是警察,来我们化工厂做什么啊?”
如果说我们要找罪犯,那肯定是不行的,因此,我找了个借口:“我们是来这里调查财务信息的!”
“你们是经警吗?那好吧,我跟厂长沟通一下!”女保安说着拿起座机打了个内线电话,她说了几句后,就告诉我们说:“厂长让你们过去,他就在左手边不远处那白色建筑物的办公室里等候。”
“谢谢!”我们说着朝着厂长办公室进发,来到这里后,我们敲了一下门,里面就传来一个老头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走进办公室,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个厂长已经很老了,两鬓发白,头发卷曲,身子佝偻,起码有60岁以上了,看到我们,老头子说:“你们要查什么?”
“其实我们不是经警,最近遇到一个案子……”
我把那奇怪的派对还有谋杀的事情都说了一下,提及到那凶手可能藏匿在厂里的时候,老头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双手颤、抖的很厉害,他深陷的眼窝里,青筋忍不住暴露了出来,他握紧杯子的手差点滑倒了,杯子里的水却洒落了下来。
他本来想拿起杯子的,却失手了。
种种迹象看来,他非常的紧张,我和刘雨宁靠近一点,脸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这位厂长,看来你知道什么啊,别跟我们撒谎,因为你的反应很不正常,你自己应该也明白,你是个聪明人,对我们交代清楚这才是你的出路!”刘雨宁认真地盯着老头说道。
老头深呼吸了几口气,“混蛋,那两个东西难道真的是有问题吗?”
“什么东西?”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