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宇智波元皱眉低头“为什么这么说?”
“…你不害怕吗?刚才那个机械人可是真的死了啊…”
“这有啥,放心吧,他们这种实力我要认真起来,根本活不了一毫秒”
………
安澜看着宇智波元跃跃欲试的脸,肩膀下的手有些发颤。
“…那你当心”
“安啦!”
宇智波元嘴角勾起,伸出手搓了搓安澜的小脑袋,把她的头发硬生生的揉的立了起来。
“芜湖!!下一场开始了!”
“接下来是突然加入的新人!纯种人类!元!让我们欢迎他!”
“哦!!”
宇智波元此时已经脱完了上衣,露出八块腹肌和纯白色的肌肤,毅然决然的踏上了擂台。
但场下的观众早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他们的脑子里填满的了各种兴奋剂,嘴巴无意识的呐喊下注。
“真是有够疯狂的”
他清楚的看到这些人的太阳穴都在闪烁光点,颜色除了健康的绿色以外全都占了个遍,真可谓是五彩缤纷,堪比头顶的霓虹灯。
“有请我们的第二位!疯狂杀人魔!卡尔赞!!”
“哦!!”
……
宇智波元扭过头,看着这位刚登场的选手,也是他接下来对手。
对方身上滞留的气息约有五百多个,这些气息是无法被水或药物清洗掉的,也就代表着这家伙击杀了至少五百个人。
嗡~!
“咔叽咔叽!嘿嘿嘿!”
卡尔赞的体型非常大,全身上下只留了半个脑袋还是血肉,因此成为了他唯一的弱点,但他同样也清楚,所以还专门安装了一个合金级别的保护头盔。
“看起来状态不错嘛~大块头?”
“嘿嘿嘿!碾碎!碾碎!!”
场下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没有什么比鲜血还能在兴奋的时候带来刺激了,他们才不会在乎死不死人,哪怕现在台子上站着的是他们的朋友或者家人。
“哦哦哦哦!!!!”
宇智波元半睁着眼,感知散开,发现安澜在后台紧张的发抖,有些可惜的嘁了一声。
果然这种地方就不是小女孩该来的,这还没开打呢,自己的后援就吓成了这样,那等会谁给他喊六六六啊?
“开始!!”
裁判一声令下,台子中的牢笼瞬间闭合,从里面只能看到对手,而外面却能无视阻拦的看清里面的一切。
卡尔赞几乎是听到命令的那一刻就开始进攻了,他的全身都经过改造,体重早已经超过了两千斤,一般的人类对上这种家伙,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宇智波元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挥来的拳头,仅仅是这拳头就超过了他的脑袋大小。
场外看见这一幕的观众们顿时欢呼声更加热烈了,仿佛下一刻鲜血就能喷到他们的脸上,让他们达到高潮一样。
只是…可惜…
“大块头,不要小看肌肉的力量啊!”
宇智波元一个下顿躲开拳头,双手同时抱住对方的手腕,脚底划动的声音宛如刮玻璃一般刺耳,只见卡尔赞那庞大的身影缓缓腾空,双脚离地。
背摔!
强制借力背摔!
这招是利用对方攻击的惯性,借力打力,说起来容易,但对使用方的眼力和敏捷都是极大的考验。
但这些对宇智波来说却根本算不上什么技巧,很轻松就能做到。
轰——!
整个擂台都是一阵晃动,卡尔赞半载葱似的印到了铁皮中,庞大的身躯变成了伤害加持,仅仅是这么一摔,就让他的大脑袋陷入了短路。
宇智波元没有趁人之危,而是站在原地等对方醒来,可是直到裁判叫停,对方都没有再动一下。
有些奇怪的他,扫描了一下这大块头的身躯,发现对方的脊椎神经竟然被压断了。
“啧啧…这可不怪我”
他还有很多技巧没来得及实验呢,谁知这家伙中看不中用啊…
“元!你没事吧?”
安澜激动的上前抱住宇智波元的腰,毫不在意的贴在他的腹肌上。
“没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都没打中我”
“没事就好…”
宇智波元伸出手又揉了揉安澜的小脑瓜,把她重新支棱起来的头发再次变成鸡窝。
两人结伴下台,安澜拉着宇智波元的大手就要离开。
“干嘛去?”
“走啊?”
“才打一场,这走什么?”
“……你不会”
“就是啊?”宇智波元疑惑的用毛巾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才赚了五千,我今晚可是想通宵的”
“…元…咱们回去好不好”
安澜眼中的担忧被灯光照射的如同一湾潮水,里面的不安和祈求让宇智波元的心仿佛被石头击中,顿时咯噔了一下,这副模样…他似乎见过。
“好!不打了,咱们回去”
…但回去之前,宇智波元可没忘记领取奖金,这同样也是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来到后台处,工作人员再三确认宇智波元是否真的退出后,用光脑芯片给他结了工资。
在数据传输到宇智波元的身体后,迅速被他体内的芯片捕获,只不过这次他的神经系统变成了截胡的人,直接拦截了这段转账信息。
“原来如此,核心代码竟然这么巧妙!”
通过窃取医院的芯片作为诱饵,收集到的转账信息被他成功解析到了源代码。
“快走啦,别发呆了”
安澜一刻也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待,这里的气氛和气味让她产生了强烈的排斥。
“好好好~”
宇智波元完成了目的,心情也是不错,任由对方扯着他的手拉着离开,直到一鼓作气回到家中,安澜也没意识到什么问题。
“呼——那个地方真是让人厌恶”
“为何?”
“你没看到吗?那里面裸露的男女,原始的杂交,恶心的血肉喷张,哪一个不令人厌恶?真是龌龊至极!”
安澜说完后,松开攥着宇智波的手,转身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便出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厌恶么?可是那里的人负面情绪很少啊…”
宇智波元坐到床上,打开黑机器玩了起来,对于安澜的说法他不做评价。
那处地下的疯狂观众们在他看来不过是解压的一种方式,就像自残一样,痛苦和肉体上的刺激会减缓这些负面的精神影响,只不过做法有些极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