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自由之地没有寻见你的影子
我带着哭泣的声音,不停的呼喊着你的名字
我端到了双脚,我用双手爬行
我失去了眼睛,我用我的皮肤来感应
我走遍这个世界,只为找到你
你在何方?你在哪里?】
如今的巴格拉姆基地,那可没有办法用一个热闹来形容,变形者在破天而入的时候,就已经惊动了所有人,闪灵挥天一剑试图击碎变形者周围的方域御化,但是前者的意志力超乎常人,她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带着博士飞行,而闪灵害怕攻击的威力过大,伤到博士就没有继续攻击,而是追了上去。
望着变形者的身影,黑蛇有一点按耐不住了,她直到现在仍然记得博士对自己许下的承诺,但是眼下看博士似乎没有执行承诺的能力了。
“博士是我的,谁允许你碰了?!”黑蛇刚想动手,另外一道声音突然间传过了祂的大脑。
【黑蛇前辈,我希望你可以将这个机会让给我...我可以向你保证,博士会留在巴格拉姆,他不会被任何人带走。】
“你是什么人哦?原来是年轻的魔王啊。你的先辈沿着血脉一代一代的传到了这里,若真的想与我交涉的话,还是让你的老祖宗来吧,你的辈分低了些,嗯...”黑蛇猛然间居然有了一点自顾不暇的感觉,这一股变化仿佛并不是因为已经在守株待兔的魔王,而是更遥远的变化。
黑蛇一时半会会儿竟然也搞不清楚这种变化究竟来源于何于是就先按下了自身的步伐,在外面静静的观察着。
变形者此种行为,毫无疑问已经引起了整个巴格拉姆强烈的反应。
不仅仅是闪灵,秋水伊德等一众老牌强者,甚至其他的一些正在训练的部队也纷纷加入到围追堵截之中。
“冰霜巨人,熔岩之魔。你们不是一直心系着博士吗?博士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能在这里如此平静的待着呢?”魔王虽然现在语气十分的平和,但是心里面已经隐隐约约对这种背叛行为心怀不满,甚至怀揣杀意了。
“轰隆!!!”
部队训练场这个时候突然间燃起了熊熊烈火,幸好现在是特殊训练时期,要不然场大火不知道得烧死多少人。
“糟了。”
“我去救火,你们去救博士!”阿米娅从舰桥上面下来说:“希望大家尽快把博士带回来吧。”
阿米娅并不清楚这一场火是怎么点燃的,但她很清楚这场火肯定是为了掩护一些行动才进行的。
小兔子在飞快的奔跑的这个过程中,脑海之中回想起了那一个粉白色的身影,那一双温柔的手,那一身洁白的长裙。
“阿米娅,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可爱呢。”
“阿米娅,凯尔希又在那里严厉的监督你吃药了呀?嗯,你别看凯尔希整天面无表情,十分严厉,但实际上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呢。”
“阿米娅,今天是你的生日,来我们切蛋糕吧,哦,对了,因为前线战局紧张的原因,所以我没有加多少糖也没有弄什么水果,味道可能不怎么好,不过这是我和博士亲手做的,希望你不要嫌弃。”
...
过往的种种此时都浮现心头,但在眼下这个混乱的巴格拉姆里,已是物是人非。
“轰隆隆!”
“misery,就此收手吧,这样子打下去,你我就算把整个巴格拉姆给毁了,也分不出一个胜负的。”
“哼,这么夸张的话,还是少说一点为妙,咱们要有这本事的话,直接上前线以一敌万直接杀穿特雷西斯了,还在这里苟着指挥吗?!博士说的没有错个人战力对战局影响会变得越来越小,再这么玩下去的话,以后说一定我只能去搞搞特种暗杀的。”misery将整个地面变成一团宛如有生命的岩泥,这一团泥伸出几只巨大的手臂,仿佛想将m3直接抓入到地底下,但是没有成功让其摆脱出来。
“不,博士在这一点我敢保证他错了,未来个人战力对于整个战争将变得越来越重要,所以我才极力反对他所谓的阶级革命,所谓的群体战争,在那种级别的战争中,现在那些只能拿枪拿炮的民兵去了跟送死没有任何区别,只会添加无谓的牺牲。在源石被全面开发的时代里面,一两个人就可以左右整个局是你明白吗?”
“哼,如果一切真的按照你所说的话,到那时候一定会变成一两个强大的人,利用自己的个人意志左右着整个历史,但是...”misery点了点脑子说:“我的直觉与我的意志绝对不允许那么离谱的人出现,你明白吗?一两个人通过自己对世界的理解与判断,对历史与人民进行自我的安排,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你理解吗?”
“力量与权力往往不挂钩,但是二者之间能够发挥出来的作用却是那么相似...居于高位者如果是一个愚者的话,那么和一个力量强大却心智不成熟的统治者有什么区别呢?这是一个被王国,被观念,被枷锁困扰的世界。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让一个拥有绝对力量的强者横压天下?!”凯尔希说道。
【缺乏力量的痛苦你们又怎么会理解呢?即便博士完成了他的心愿,建立起了一个大同社会。但也会因为缺少力量而化成灰烬。】
“哦,我算是明白了...你一直说要帮助那些矿石病的患者,实际上你才是那个最为相信,最为痴迷于源石的人。”misery把嘴角的血抹掉说。
“我所知道的是一条已经被实践过的道路,而博士选择道路是在那个遥远的过去已经被证实无用的道路,博士如今的威望让我感到可怕,我害怕他将整个泰拉带上一个注定失败的道路。”
“哼,就连博士现在距离统领泰拉都含有至少几十年的光阴,你难道就有这个资格与实力吗?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全部说出来吧,开诚布公的讲对于我们来讲都有好处。又或者说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们,不觉得我们是你的盟友。”misery说道。
“盟友,想要我命的盟友吗?”
“这句话应该让我说才对!”
“轰!”
在距离巴格拉姆数十里远的一处荒滩上面,变形者缓缓的从地洞中爬出来,尽管变形者身上已经伤痕累累,但是她怀中抱着的我却毫发无损,依然如睡梦中的婴儿一样安静,一样祥和:“我终于来到这里了,博士。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离开那个令人恐惧的漩涡,去过平静的生活了...博士在那样子的生活里,不会有任何的人来打扰你...在那个世界中,除了你我之外再无第三者。”
“啪啪。”一个白色的影子从身后缓缓的走过来:“变形者小姐可真是好算计啊,我想即便是雄辩家在这里也没有办法多说半句话吧。”
苇草一边鼓着掌一边走过来说:“风吹过了草带来的火焰燃尽了整个草原,燃烧过后的灰烬隐藏着闪耀着的黄金。这就是我的计划。”
变形者在行动开始之前让苇草在巴格拉姆基地内部制造破坏,吸引注意力,然后尽可能牵制住基地内的其他强者。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成功,但苇草并没有去跟闪灵争斗而是直接来到这里抢人。
变形者从自己手臂的一处伤口里挖出了一块正在燃烧着的肉说:“原来如此,这点算我失算了,我以为你只是一般的白龙,没有想到居然是一头红龙...这种只在考古古籍之中记载过的传说法术没有想到真的让我给碰上了。”
苇草此时已经治好了从小丘郡留下的暗伤,实力已经恢复到德拉克的水平。若真以死相拼未见得比十大王庭的变形者弱到哪里。
“哼,我的这点计划要是真的能困住你的话,我就不会选你做我的盟友了。”变形者把嘴角边的刀痕填补上之后说:“你我都明白彼此不可能轻易退让,我很清楚这一战不可避免,但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你就算是把你的命搭上,也不可能带走博士,因为我就在这里。”
“那一个萨卡兹剑圣现在四处寻找着博士的气息,如果我们两个在这里先打起来的话,就让那个萨卡兹人占进便宜了,不如你,我仍然保持着关系,等到确定安全之后再决一个胜负如何?”
变形者一只手放进口袋里,刚好碰到的那一针从蓝毒身体里面提取出来的剧毒素。
【反正有这样一张最终底牌握在手中,也并不害怕这条红龙待在身边。】
“咳咳咳!”一直被变形者抱在怀里的我,渐渐恢复了意识,变形者和苇草同时流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她们眼神对视了一下,迅速离开了。
【我劫持着我的内心
我聆听着我恐惧的呼喊
那是我灵魂最深处的声音
我害怕,我害怕
我害怕他离我远去
我惧怕着他厌恶我
我希望他虐待我,因为我痛苦来缓解我内心的焦躁与自责
我要他留在我的身边
无论如何】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巴格拉姆仅剩的留在基地里面的力量应该都去追击那一句火焰变成了化身以及变形者变出来的木石腹人了。
但是因为博士被绑架次数太多的缘故,有一些人已经把握了经验。
变形者在一通狂奔之后来到了一处石洞下面,她刚将博士放下,就有一点急不可耐了,那并不是基因和身体最为原始的本能,而是一种尊重与崇拜。
她又给了我一个吻,这一个吻并不急切,有些温柔,我的眼睛此时软弱无力到连睁开都办不到了。
我甚至逐渐忘记了我昏迷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一些东西,但牵住了变形者的手。
“不用害怕的,博士,我就在这里,我们终于在一起了。”变形者刚想跟进一步就突然感觉到了一种更危险的气息,正在向他靠近。
“跟我猜的一样,变形者果然没有离开,只是我没有想到变形者居然有两个。”
一个拖着长剑的白发女子从洞口缓缓地走进来说:“把博士还给我吧,我会给你一个痛快一点的死法,至于你...红龙,你做牵扯的事情有一点多,如果你放下武器的话,你的事情还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但如果你执意参与到绑架之中的话...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苇草稍微动了动手指原本如地狱涧水一样暗淡的地洞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焰,但这些火并非明火,而是光火,犹如绽放开来的琉璃。
“博士并不应该待在那个地方,那个魔王就要回来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将会是夺走博士所有权力的恶人,当那一刻真的到来之时,那将是博士的魂断之时。我们现在并不是在绑架博士,而是在营救他。”
“未来的道路究竟怎么样?没有人说的清楚,你们这样是在扼杀一种可能,那是博士最想要的一种可能性。”闪灵闭着眼睛一步一步走进来,另外一只手已经放在了剑柄上。
“你只有你一个人来,并没有其他人?”
“对付你们两个,我一个人就够了,更何况...我们三人心中都想着博士,虽我出手的时候,你们一定会费尽心思保护博士的吧。”闪灵冰冷的睁开了双眼。
“哼,你就不怕你的攻击太犀利伤到了博士吗?”变形者说道:“你若执意要拦我的话,那么我们也只有一战了。”
巴格拉姆外面的一辆吉普车上
“现在的巴格拉姆感觉乱成了一锅粥呢。”斯卡蒂随手抓了一个路过的人,问了一下情况说。
“希望别把冰淇淋店给砸了就行。”
“就算被砸了也没关系的,做冰淇淋我可是很擅长的,要不要待会我作业两个给你尝尝?你是喜欢抹茶的还是草莓的?”特雷西娅微笑着说,仿佛她所在的位置并不是一个混乱的巴格拉姆,而是一个张灯结彩的欢迎她的罗德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