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杀水
“现在南边可是十分热闹啊,我们在这里是不是太无聊了一点呐?!”拉普兰德等人将北孤狼山周围的敌人宿迁之后坐在河水旁边,看着远处的那一座高山说:“真是新奇啊,北孤狼的战斗明明是咱们打赢了,如今却要把山头让给他们,我们在河水旁边钓鱼,呵呵,哎,你说是不是特别离谱啊?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则在那里放松心情,挥笔写诗。
【银河玄冰贯七岭,胡风一去雁不来。卧听寒溪卷觉竹,红旗踏血破梦来。】
德克萨斯把笔放下之后说:“不行不行,怎么写都不行,为什么我写的诗,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这还不好理解吗?这写诗要在打仗之前跟打仗结束之后写,你平常没事做你写些什么呀?”拉普兰德看着德克萨斯写出来的规整的炎国字说:“不过你这字写的是越来越漂亮了呀,要是让博士看到了,说不定还得夸你几句呢。”
“嗨,听你夸我真的是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还是跟我讲讲打仗的事情吧。”
“啥鸡皮疙瘩呀?!不就是冷的吗?你瞧你这小身板一点肉都没有,还不愿意多穿衣服?你别整天惦记着你那套缄默了,那衣服在这里一点都不保暖的,赶紧把这件狼皮大衣穿上,老阿万德送给我的呢。”
德克萨斯虽然有些不情愿的看着拉普兰德,但是这件大衣太皮在身上之后的确暖和了许多,因此德克萨斯还是说:“谢了。”
“哎呀,我们在这里待着也没什么意思,要不然去北湖,狼山打一场吧,据说在那里驻守的军队只有数百人,我们趁此机会夺回北孤狼山,然后再一股脑的南下切断石夫城,然后再和大狮子山口的家伙们一起两面夹击,将敌人压缩在山里,合在拉赫山区,然后一口气吞掉他们,怎么样?”
“首先我们手头的兵力只有5000人,其次,我们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监视乌萨斯边防军的行动,具体的作战任务得等博士那边的命令。最后,你为什么觉得我们可以一下子杀到石夫城?现在已经不是战争初期了,我们彼此手头的牌打的差不多了,而且你没有看到天上每天飞过来的家伙吗?我们时刻在敌人的空中监视之下,这里是河边平原,并不是山区,并不利于躲避敌人的空中侦察。
还有一点部队现在已经经过全面的改编了,你应该叫我旅政委,而不应该直呼我的名字。”德克萨斯说到最后的时候还白了拉普兰德一眼。
“哈哈哈哈,叫习惯了,叫习惯了,一时半会也改不过来,对了,你听到状况报告了吗?我们目前又缩到低洼地区了,敌人据说使用了一种可以大面积的制造毒雾的武器。我还在想这有什么呢?我们在罗德岛的时候经常出入充斥着毒气的矿区进行任务啊...也不知道你那个企鹅老相好在做什么?好不容易拿到的地形优势就这么送回去了。”
听到拉普兰德在贬低自己的同事德克萨斯将剑拔出来,在石头上打磨着说:“没有那么简单的,我们虽然没有去过莱塔尼亚,但是高塔术士的威名已经传遍整个泰拉世界,你,我的父辈,祖辈曾经都与莱坦尼亚爆发过战争,那些数术师有多厉害,可都是我们从小到大的故事了。”
“你不会真的相信百丈高的石头巨人还有遮天蔽日的血雾蝙蝠是真的事迹吧?那不是用来哄半夜睡不着的小朋友的神话故事吗?”拉普兰德把一根冻的跟筷子一样的长条冰咬在嘴里,像吐草一样吐向德克萨斯说。
因为新的军纪颁布,严禁了军队内部的一切形式的私斗,要不然面对这样子的挑衅,德克萨斯必须得跟拉普兰德的比划两下。
“拉普兰德,你不要太过分了。你是旅长,我是政委,我们两个的职务是平级的,你要在这样子下去的话,小心我到军部那里去告你的状。”德克萨斯平心静气之后说。
“嘿,受了点小委屈就去告状,你这样和那些小朋友有啥区别呀?你打我呀,过来打我呀!”
“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啊!现在可是有大事了!”来者不是别人,而是空降过来的参谋长杜宾,但是这个参谋长和在大狮子山口的参谋长有着一个显着的区别,那就是派系之别。
在博士回归之后,接触过博士的绝大部分年轻干员都是博士系一派的人,最为极端的就像能天使那样拥有狂热的宗教是崇拜的信徒,平和一点的,像德克萨斯这种也是将其视作了为之奋斗的目标与理想,但是...凯尔希一派在军队里面的力量虽然薄弱,但不是完全没有。
在咸海湖大败之后,凯尔希在军队里面的势力被misery等人三下五除二一股脑的挤了出去,因此凯尔希的军事力量只能维持在罗德岛内部这些力量无论是数量还是战斗力都是无法和巴格拉姆的正规军所比拟的,为代表的自然是杜宾教官训练的香草芬等小队。
这种级别的小队在切尔诺伯格对战整合运动都成问题,就更不要说在巴格拉姆身经百战的大兵团了,因此在博士回归之后,罗德岛内部一些思想比较开放进步,并不喜欢杜宾那种老式军队的训练方法的干员,就纷纷辞去干员的职务,加入到巴克拉姆基地之中,担任军事训练及其接送指挥工作的训练。
在巴格拉姆内部为了防止出现老兵霸凌以及军衔传承的现象,因此等到一定年龄段的老兵都要通过心理考试来安排接下来的工作,要么去工厂,要么去学校担任老师和安保。克洛丝等人加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好时机,因此一下子就当上了排甚至连的指挥官。
在这个过程中,翎羽与芬,克洛丝也开始走向了对博士的极端个人崇拜之中,虽然说和能天使还尚有半分的差距,但也十接近了。
因此杜宾这样一个带着老式思维的军官,在加入新式军队之后,即便周围的人没有对其表现出半点厌情或者恶意,她也会感到一定程度的不适应。
“出什么事了呀?”拉普兰德表面虽然对军队内部的斗争没有什么兴趣,但实际上还是十分关切的,她在和德克萨斯经过认真详细的讨论后认为。
在军队的控制权这一个问题上面,凯尔希即便是说服了阿米娅进行合作,也没有任何从博士手中夺走控制权的可能性,当然,前提条件是不引入外部的力量。
在权力斗争这方面,德克萨斯拥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政委和旅长本来就是旅队首脑而参谋长的工作又拥有着相当高的可替代性,两人一合计就把她给架空了,现在杜宾与其说是参谋长,还不如说是电台管理员。
杜宾本人对此倒是没太大意见,因为杜宾根本不可能在军队权威上面和打过胜仗的拉普兰德比。而且要说实力的话,拉普兰德能跟古狼对砍的体魄也不是杜宾奈何的了的。
“发生什么事了?我的参谋长?”拉普兰德还故意挑衅的说。
“北方突然有一支军队南下,现在已经进入到了朱兹草原中部地区的水源地,距离赤色玉龙也只有不过五十里的距离,根据侦查兵传回来的情报,总人数应该在4万左右,不过现在已经安营扎寨,稳定了下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他奶奶的熊,趁火打劫的家伙真的来了呀,赤色玉龙...德克萨斯,你听听咱们这里的城市,这名字多有型啊,要是给乌萨斯人拿去了不就亏了吗?走,咱们去会会他们。”
“拉普兰德我感觉有一点问题?”德克萨斯随后将地上用冰石头压着的报纸拿起来说:“在薇薇安娜小姐和北孤狼山后面的新闻讲的就是莱塔尼亚在卡西米尔边境的动作,按照道理来说,现在乌萨斯应该将所有军队压在卡乌边境才对。怎么突然拿出一支军队往我们这边搞事了?”
“哎呀,这还不好理解吗?博士不是说过乌萨斯现在军头林立吗?搞不好是哪个部长眼睛的乌萨斯军阀准备趁火打劫,捞我们一下呢。”拉普兰德随后补充:“一般情况下这种军队和土匪没有区别,肯定不是我们的对手,我们悄悄的绕过去...”
“那个?”政治部主任艾雅法拉此时拿了一份文件过来说:“凯尔希医生现在发了一份电报过来...”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两人心中蔓延开来,拉普兰德迅速抢过了那封电报,然后把它撕得粉碎,扔在地上说:“我们只听博士的调动和命令,那只乌萨斯军队,我们必须得去将其击溃,我们要用自己的剑来保卫巴格拉姆,你这样子回去跟凯尔希说。”
拉普兰德和德克萨斯害怕影响到南方的战场,于是决定速战速决,将5000人兵分两路,从东西两个方向进行大迂回,她们推断乌萨斯军队一定会进入到赤色玉龙...
但是让双狼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乌萨斯军队的跃境已经引起了当地民兵组织的警惕,乌萨斯这一只贼配军,居然跟当地的民兵打了一场,还打输了!
当地的民兵都多半装备有维多利亚和炎国的军火,而且巧妙的将运输卡车进行改装,这和莱塔尼亚的高炮卡车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但是前者在平原作战的缘拥有着更强的冲击力。
“这些军队的战斗力和乌萨斯正规军相差甚远,很有可能只是一些土匪。”
经过一天一夜的强行军发现无战可打的拉普兰德十分失望,被靠在一辆卡车上,在那听着汇报:“唉,你们把他们留下来就好了呀,我们会把他们全部消灭掉的!”
“土匪的规模将可以达到上万以上吗?占山为王,我以为最多就几百人呢。”德克萨斯按照自己过去在叙拉古的所见所闻坐着推算,因此表现的有些惊讶的说。
“我们这地方啊,在15年以前还是乌萨斯鬼子的地盘呢,活着经过那个年代的人都知,土匪做大了,就是政府,政府有时候比土匪还要凶狠。往北边沿海湖那儿有个山大王,叫做纳包尔耶夫,在前些年被博士干掉了,我们在抄他家的时候发现了数都数不清的金银珠宝呢,那个东西要是能靠收税收起来,那就有鬼了。
一看就知道是在开当铺吸血的鬼子,幸好在我们这地界上死绝了,要不然咱们的孩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的苦呢?诶,对了,长官,您现在来到这里,南方的状况已经不要紧了吧,这些天看报纸,我们一直在打胜仗啊,南边锡河放羊的汉子也说我们杀了很多鬼子。”
拉普兰德舔着自己的刀说:“嗨,别提了,那场仗我们去晚了,连敌人一根毛都没有捞到,就只帮他们收尸了。”
德克萨斯去用一种十分凝重的目光看着北方说:“那是我们的朋友,还是我们的敌人?”
“啥意思呀,德克萨斯?”
“我听说在乌萨斯境内有许多被皇帝和内卫压迫的力量被流放到了拉格雪原,如果他们全部南下的话,那会怎么样呢?”
“还能怎么样?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咯!”
德克萨斯随后提了一个不着头脑的疑问:“如果他们是打着盟友的旗号来,我们真的能杀他们吗?”
“啥意思啊?是我们脑子被踹了,还是那个兜帽被门夹了?我们怎么可能让这些土匪到我们的家里面来?咱们请他们来捣乱,还是请...等等德克萨斯,你该不会说某些人为了打破平衡,要引狼入室吧!”
德克萨斯点了点头说:“没错,我听说那个叫做w的雇佣兵,不就有一支部队在北方吗?”
“那是部队的战斗力,虚弱到可以忽略不计,根本不可能是正规军的对手...所以这是那个女人在给博士出难题吗?”
“如果博士真的愿意下狠心的话,这些根本不是问题。”
杜宾在一边将这些默默的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