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现在的你感觉好一些了吗?”夜莺帮我按着摩说:“我能明显感觉到博你有一些正在感到忧虑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呢?”
我坐在床的边缘上面说:“没有什么,只是能天使发过来的战报而已,我们在那一场战斗之中的伤亡实在是太大了,我现在在思考要让谁帮能天使的忙守住山?”
夜莺现在脱掉了鞋和袜子,坐在病床的正中间,在我的后面帮我按着肩膀和太阳穴说道:“博士,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子,杀戮不止呢?为什么一定要到处事故核心呢?我想不明白,我只是一个医者,我想着的只有那些受伤的伤员和被疾病折磨着的病人。”
我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这问题,而是继续听了下去。
我能够明显感觉得到她的手腕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丧失,她现在虽然是我的助理,但实际上我们两个都是病人而已,只是在这里互相照看罢了。
“我经常梦见一些蓝色的鸽子,它们在破的烂的鸟笼之中悲哀万分的唱着歌,我不知道那些鸟儿在唱些什么,但是我在它们的眼睛里面看见了支离破碎的大地,何必成血红色的海洋。那完完全全就是末日的景色,是我根本不敢去设想的结局与未来。”
我转过身去,用双手握着丽兹的肩膀说:“你无需担心,过去战争与灾难的历史是一块又一块的碎片,那么属于我们的短暂的和平年代就是一个又一个精美的青花瓷。我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将所有的碎片捡起来,将它们缝合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而已。
我们现在正在进行的是一场结束所有战争的战争,这一场战争无关乎民族,只关乎阶级,这并非是谎言,而是我们正在进行的事情。破碎的鸟笼是不可能关注任何一只鸟的,它们终有一天会飞到更高,更加远的地方,那里是诞生神明的伊甸园吗?不是,那里只能是属于我们的乐园。”
“可是博士为什么捡起碎片这样子的事情要做出如此大的牺牲啊?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就有四五千条人命躺在了那里,这场战争如果是持续十年,二十年,那又有多少人会躺在不同的山谷和沙漠之中呢?”
“若我们不采取行动的话,他们终有一天也会在这个吃人的道路上被以其他方式弄死,这是一个妖魔横行的世界,国王,企业家,工厂主、奴隶主组成了一个空前绝后强大的反动联盟。他们压榨并剥削着广大的人民,无论国家与民族,都在这个反动联盟的壮大之中变得日益艰难。一切皆是牺牲品,一切皆是工具。如果我等不采取行动的话,那么这样的日子将会持续,不知道多久多久,因为他们太强大,也太聪明了。仅仅凭借我们现在手上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我们在自己发育的时候,还要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削弱他们的力量。
而在这方面他们又是那么的愚蠢。”
身体本就不方便的夜莺小姐,当然听不懂我说的这些,她点了点头之后说:“我虽然不明白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博士,不过我愿意相信你,因为在我的记忆碎片之中好像有那么一块关于你的影子,所以我和闪灵都会义无反顾的待在你的身边的。”
我紧接着说:“我并不希望日后的你依然是凭借着那若有若无的感情留在我的身边,我希望有朝一日我的思想与理想能够被你认可。这对于我来想真的很重要。”
“是对您的认可重要,还是我这个个体重要?”夜莺在床上盘腿坐着说。
“你这个个体最重要,因为思想是因人而存在的东西,你若是在那说我的思想跟皇帝老子思想哪个更重要?我肯定会说我呀,但是没有人是比思想差劲的,你明白吗?”
“你是说我很重要?”夜莺有一些小惊喜的说,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面朝向了夜莺小姐,而且我将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面,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意外的阴差阳错在这个时候来了巴格拉姆基地的这一座移动医院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
我的手顺着这个滑了下去,我为了平衡身体,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了另一只手,但是压中了夜莺小姐的另外一个肩膀。
我将夜莺摁在了床上,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
我不知道的是藏在病房里面的一个小型的摄像机,悄悄的将这一幕拍了下来,日后将会给我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不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最麻烦的事情还是再过两秒钟就会推开门的闪灵。
“博士,我回来了...”
与我告别了半年多的闪灵此时推开了病房的门,闪灵刚回到巴格拉姆,就听说了变形者刺杀的事情,心中感到万分焦虑,随后极速的赶到了我所在的病房,但是在推开门之后就看到了——自己此生最为憧憬的信仰,这时候正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在一张病床上面。
“啊?”
闪灵瞪大了眼睛看着在床上的我们两个。
“啥?”
我这下意识到了,麻烦大了,可就在这关键时刻,双手像是灌了铜铁一样怎么也动不了。
夜莺小姐虽然脸色通红表现的也十分害羞,支支吾吾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对于我这种轻薄非礼的行为,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又或者说夜莺小姐和现在的我一样,四肢发麻,发软,根本动弹不得。
关键时刻还是闪灵小姐对我人品的信任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这肯定只是一个误会的,对吧,博士?”
不过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知道闪灵这句话背后的深意了。
闪灵在将我们两人分开之后,坐在了我们两个中间,一只手牵着我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夜莺小姐说道,虽然说那一把屠魔斩神之剑现在已被闪灵小姐放在地上,但我敢保证,若闪灵真动了杀心,我绝活不过一秒钟。
但出乎我意料的一幕很快就发生了。
闪灵渐渐放开了在夜莺那边搭着的手,这很有可能是闪灵她在无意识之间的闪灵将整个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拥抱着我说道:“博士,我终于回到你的身边了。”
这句话没有任何华丽的修辞,也没有我所喜爱的诗意,但我感受到的是一种刻进骨子里的深情我被死死的拽在其中,无法挣脱。
病房的门在闪灵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锁上了,闪灵突然间撩了一下我的下巴,又感觉有什么不合适。
猛然间站起身,来往病床边的厕所走去,在过去的时候还顺便拉上了夜莺。
“博士,你用来向可露希尔买衣服的源石,还剩下多少?”闪灵问了一个不知所以的问题说。
“呃,已经全部用完了。”
“这样啊,博士果然是一个大爱的人呢。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我十分喜欢。”
闪灵现在看下我的眼神,像是一只吃饱了的狼在看着一只羔羊。
带着一丝玩味儿,但更多的是猎手对猎物的天然兴趣。
我现在敢确定闪电是在厕所里面换衣服,我之所以敢这样肯定是因为闪灵在进去之后不久就将自己那一套如同传教士一样的长袍扔了出来。
静谧午夜和退掉白色衬衣,紧紧留下黑色蕾丝的万圣节套装,萨卡恶魔双人组遍穿着这样子的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
“闪灵,我们现在在做的这些究竟是什么呀?”夜莺现在都紧张的有一点语无伦次了,她渐渐猜到了闪灵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整个人都陷入到了极度“混沌”的状态之中。
在渴望的同时又极力的抗拒着。
罗德岛上面最不缺的就是奇能异事和绝世美人,更何况闪灵和夜莺更是佳人之中的绝色。
而我现在注意到我送给闪灵的那件泳装居然在闪灵别具特色加工下变得更加妖魅诡异,一时之间我真的觉得有一个吃人肉吞人骨的恶魔化身成人形出现在我的面前,在引诱我的同时还不忘拔开我的皮肉血。
闪灵走了,上来给了我一个吻。
这个吻十分的深,和变形者匆忙的那个吻以及临光、嘉维尔因为害羞而浅尝而止的吻都不一样。
搅拌,湿润,浑浊,分开,咬上,触碰,再分开,再咬上,逐渐深入,然后放开。
“闪灵,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现在就像是一只被猛兽扑倒的野羊一样,除了等待自己的死亡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博士,这难道不是刚才你准备和夜莺做的事情吗?说实话,博士我真的一点也不生气呢,我真的希望我们三位使徒能有一个好的归宿,现在我和临光都已经义无反顾的选择了你,如果夜莺置身于事外的话反而像一个异人。”闪灵靠在我的胸口上面说。
“不是闪灵,你真的误会了,我跟她刚才完全是因为基地突然碰了一下,然后我身体失去平衡就压了上去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现在的我总算理解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了。
“你不用害羞的,博士,据我所知,在你失忆之前,你就有过不少女人,也是啊,以您的魅力和地位,总是能够吸引无数的人到你的身边。从我开始吧,博士,和留下过无数风流债的您不同,我和夜莺都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张白纸,请你温柔一点对我们。”
“停停停停停!!!你不要自顾自的说话呀,你能不能听我讲两句话呀?!”此时的我大脑进入到了一个近乎待机的状态,过于庞大的信息量已经让我无法有效的处理眼下的情况了,我根本搞不明白为什么平时冷的跟座大冰山一样的闪灵在和我的两性方面居然会表现的这么热情,这么的急不可待。
“夜莺,我们来帮博士吧,太害羞可不是好事。”
“停停停停停停!!!哦,对了,我现在理论上还是临光小姐的恋人呐,我怎么能够做背叛临光小姐的事情呢?!你们说是不是嘛?而且你们不也是临光小姐最要好的朋友吗?!”
闪灵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的确是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个恶魔的口吻说了一句:“这一种带着一点负罪感的爱,不是更加美好吗?”
“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解呀?根本不是这样子的,好吧,诶,对了!现在前线还在打仗呢,我身为罗德岛的指挥,在这里享受男欢女爱怎么可以呢?你说对吧?”
“可是你现在是在病床里面的博士,你现在是一个病人,前线现在发生什么事情暂时已经与你没有关系了。”
“病人,对啊,我现在就是个病人呢,你们怎么能欺负病人呢?你们赶紧住手啊!”
闪灵已经不再理睬我的挣扎了。
一只白色的火吼鬼和一只小羽绒兽扑倒了一只巨大的盘羊作为自己的猎物,火吼鬼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自己两个巨大的爪子压在盘羊的头颅和身躯上面,然后用自己锋利的爪子贯穿着盘羊的喉咙。
在这个过程之中,火吼鬼享受着鲜血一点一点从脖子的牙孔流出来的感觉。羽绒兽则在那里啃咬着盘羊的下体,却又不得不忍受着膀胱处流出来的那一点臭味,火吼鬼扑倒盘羊之后,将它的身体转了半个圈,然后从下到上用自己的爪子解剖着盘羊。盘羊那一层薄薄的皮对于火吼锋利的爪子来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很快盘羊里面的骨头与内脏就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两个恶鬼的眼前。
面对这里面的晶莹剔透的内脏,火吼鬼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先是将里面的气胸肺整个吞进了肚子里面,然后又是心肝胆,正在火吼鬼大块朵颐的时候,羽绒鬼也想上前来吃一点新鲜的内脏。但却被火吼鬼狠狠的瞪了回去,羽绒兽见此情况也之后退回去继续吃那一点软骨和残渣。
火吼鬼不停的在那儿喝着盘羊的鲜血,听着盘羊在盘羊吃时的那一点叫声,万分享受。
“下次叫上临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