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兰隧道现在已经被成功炸毁了。”可露希尔十分激动的给自己鼓着掌说:“不过这个消息现在还得保密呢。”
“为什么这么大的好消息不应该越快让人知道越好吧?”祖玛玛说道。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吧,有些消息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反而会更高兴啊。”可露希尔将目光放向了远方:“也不知道小兔子那边的谈判进行的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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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万特雷西斯现在真的有这么多的军队吗?”阿勒黛提出了一个问题说:“换一句话来说,你们罗德岛的博士能够凭借9万的军队将这35万人全部拒之门外吗?”
“很难,目前特雷西斯已经对贵殖民地西北方向表现出了垂涎欲滴的态势,而且你要知道特雷西斯做事情的时候所考虑的东西是很少的,有的时候甚至仅仅只是简单的快意恩仇,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眼下这场战争你根本找不到特雷西斯出兵的理由。”
“不过如果这场战争的主导者并不是特雷西斯,那就说的过去了。”阿勒黛脸色表现的十分低沉的说。
小兔子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点,她心里面十分的高兴:【很好,现在她已经被我诱导进我的陷阱里面了。】
这场战争的主导者是特雷西斯,当然没有任何好处可以收获,但如果是波斯主导的这一场战争,那对于维多利亚来说就是泰山压顶的灾难了。
波斯如果凭借自己在两河地区多年的经营向东部扩张的话完全说得过去,更何况德里斯坦西北部的相当一部分人秉持着的是和波斯一样的宗教信仰,这样一来,一往维多利亚的危机心理就会瞬间加剧。
不得不支持当年抗击他们的罗德岛也变成了合理的选择之一:“那么萨兰方面的通道?”
“我们已经派人去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再过三个小时,你应该能听到一场在战争开始之后,空前规模的大捷。”阿米娅说道:“这场战争最终的胜利者一定是我们,但是这样战争最终的结果会变成怎么样并不是我们能决定的,特雷西斯的力量会不会沾染到德里斯坦,会不会触碰到谢拉格,我完全不知道,这取决于您的判断与贵国的思考。”
阿勒黛用手指头敲了敲桌子,然后问了一个看上去和这场会议完全没有任何关联的问题:“请问尊敬的罗德岛的领导者,你有听说过亚历山德莉娜吗?”
“谁?”
小兔子表现得有些迷惑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们罗德岛相当一部分干员一直是用代号互相称呼彼此的,你能够说一下这位亚历山德莉娜的外貌特征吗?”
阿勒黛意外的松了一口气,然后说:“没什么,只是随便问了一下而已,您不要放在心上。关于和贵公司的合作以及军火贸易,我会像殖民地政府汇报的。
我期待我们能够拥有更多的合作。”
阿米娅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那个亚历山德莉娜有问题,但是具体的问题究竟是什么?就像一口卡在喉咙眼里边的痰,怎么也吐不出来,要硬是拍着胸口才能把它吐出来。
可是这巴掌究竟要怎么拍呢?
阿米娅在结束了谈判之后,迷迭香问:“阿米娅,敌人明明只有15万,为什么大家都要说有35万呢?”
小兔子笑着说:“这还不简单吗?我们是要吓唬那帮家伙啦,如果我们按照15万来说的话,他们可能就没有那么害怕了,就不会这么快的答应我们的要求了。”
小兔子随后又说:“我总感觉维多利亚代表刚才提到的这个人很不简单,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极有可能就在我们罗德岛之内,但是这个人具体是谁我还不知道,我们需要调查一下岛内所有的维多利亚和德里斯坦以及维多利亚殖民地出身的干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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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博士。”推进之王用锤子敲开了一块冻肉,将它扔进锅里面开煮着说:“从伊比利亚半岛上回来之后,我就在这里组织山民和民兵的训练。”
“你们在这里集结是准备阻止特雷西斯部队从沙里夫继续前进吗?”我接过了推进之王亲手递过来的热汤说。
“不,我们的部队缺乏重武器,弹药补给,虽然有无人机供应,但是总体来讲还是比较稀缺的。因此在短时间内,我觉得我们应该只会在小范围内和特雷西斯进行交战。”
嘉维尔悄悄的在我耳边说:“博士,我记得你的书上曾经讲过,像推进之王这类人一般是那种战术十分强,但是不懂得战略的人,但是我感觉她现在估计也不懂怎么运用几百人甚至上千人的规模去打一场围歼战了,在这方面的经验,我感觉她既不如我,也不如霜叶那一些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士兵。”
“这总是要慢慢学习的吧,你以为我刚开始的时候就懂得怎么运用几十万人打运动战呢,诶,等等,嘉维尔你打过什么仗啊?你过去不是一直是战地救护和前线支援吗?”
“我没吃过猪肉,我还没见过猪跑吗?你写的那么多书,我现在全部都背下来了,真打起来的时候,我感觉我还是能指挥的了部队的。”
“唉,你们呐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把打仗看成这样的事情了,真的在这场战争中好好练练你们,要不然你们以后怎么独立的指挥组织建设军团和部队呢?”
推进之王听到了我讲的话,然后说:“目前我手上的游击队员大概有700人,不仅是我聚集过来的,还有一部分是因陀罗和摩根以及达格达召集过来的。目前主要的任务是响应友军的支援需要。”
推进之王说:“摩根和因陀罗带着超过一半的队伍去歼灭一只超过100人的残兵败将了,刚才他们传回来情报,说已经取得了完全的胜利。”
我很快明白了说:“是灰鹰嘴山吧?那确实是一个大胜仗啊,不过还远远不够我们现在要想办法把他们往里面引,就像我们吃肉一样,我们手上拿着的碗可不是我们的食量,我们要把整个锅甚至是整个拉食物的车,看做是我们的胃量。”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说:“继续袭击他们的运输车队以及零散的部队,逼迫他们以大兵团的方式前进。
十几万人的部队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全部到达的,在我看来他们很有可能是将兵力分成了几个零块,然后往南北两个方向扩散。想从北往南拉一条一字长线,然后齐头并进的压过来,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阿拉伯数字的“1”变成汉字里面的“一”,这样一来就可以将其拦腰截断,分而食之。”
“诶,博士,你先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呀。”
嘉维尔十分困惑的说:“你原先不是说他们会把北方大里湖南边的湖畔当做重点进攻的方向,然后截断我们去朱兹大草原的退路吗?怎么又变成齐头并进了?”
“那是他们原本的打算,但是现在萨兰地区和鹰嘴山地区连续两场在南方的败仗,肯定会影响到他们在北方的进攻心态,要是他们在大里湖湖畔也闹出了这种臭事,那可真是笑大发了。如果我是特雷西斯的话,肯定会调整战略部署的。
在所有部队到餐桌之前,他们肯定还会继续前进,但肯定不会再像过去两天的那么冒进。不过我敢肯定,到头来他肯定还会继续采取重点进攻的,因为在这么大的一片区域里,指望用十几万军队支撑全面进攻是根本不现实的。”
我在地上拿着石头和枯叶摆着地图:“而且我有这样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呀?被你弄得神秘兮兮的。”嘉维尔看着地上那一份简易的地图说,她大概知道叶子啊什么的代表着的是什么东西,可是往细了说这比例对不对?这距离是不是?她还真说不清楚。
“特雷西斯想找一个空子把我给干掉。”
“这不是废话吗?光是针对你的暗杀都进行了多少次了,哼,说实话,我们得还他一招啊,要不然派我、斯卡蒂、史尔特尔几个去给特雷西斯安排一次刺杀怎么样?要是成功了,那我们就不用再打仗了。”
“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的,特雷西斯身边有好几个萨卡兹的王庭,光靠你们几个能保自身的安全,这点我不担心,但想要干掉他,实在有些强人所难了。”我笑着摸着嘉维尔布满了鳞片的尾巴说。
嘉维尔见此十分不满意的把尾巴抽了回来说:“你不是说赛雷娅的尾巴比我的尾巴好摸吗?那你去摸她的呀。”
“你怎么还闹起脾气来了呀?”我声音里透露着无奈的说。
“我就弄脾气了,怎么啦?你管我呀。”
推进之王见到此等情景,还以为我只是单纯的想摸尾巴,于是把自己的尾巴放到了我的手心里面说:“我的尾巴的绒毛我自己摸过两次,手感还不错,博士你要想碰,那就摸吧。”
嘉维尔一脸震惊的看着推进之王,然后说:“咳咳,博士,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巴格拉姆主持局面吧,你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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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米尔
“轰隆!!!!”
“姑妈,哦不,姐姐。玛嘉烈姐姐和玛恩纳叔叔现在打了多久了?”瑕光有些紧张的问。
“现在都已经打了40多个小时了,还没有分出胜负来呀,玛嘉烈这个孩子啊,真的长大了呀。”马丁十分感慨的说:“我看出来了,这个孩子是真心诚意的想去马苏德去帮助她心目之中的那个博士的,既然如此,我们就放这个孩子过去吧。”
莱姆现在虽是征战骑士,但在他的心目之中临光一族依旧是他最为关心的几件大事质疑,更何况现在边境悄悄将征战骑士召回在核心城市地区用于防御。
只是这个防御究竟在防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莱姆算得上是军队的高层之一,对于一些在高层之间流传的传闻还是有所听闻的,几分真几分假,就得让时间自己去判断了:“胜负已分。”
“轰隆!!”
一个黑色的人也在翻两堵墙壁之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放眼看去,那人竟是玛恩纳:“你们不必过来。”
虽然被打倒在地,但是玛恩纳依就保持了自己的气度说:“这场战斗是你赢了,玛嘉烈。”
“我知道,所以你不能阻止我做什么了!”玛嘉烈将嘴角的一点血污擦掉之后说:“我已经证明了我有能力决定我自己未来的命运,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骑士的荣誉,但我知道这是我个人的一片难得的殊荣。”
“姐姐!”玛莉亚上来为自己的姐姐疗伤说:“疼吗?”
“不疼不疼,时间要紧,我得赶紧去,咳咳!”
“实在不行的话,你把伤养好了再去吧。”姑妈在那里做着建议说。
“不行,我现在必须得在博士的身边,他需要我。”玛嘉烈说道。
“为什么?你说他是引领你前进的人,但是...你为何要这么不顾周围人的劝阻,执意前往那一个地方呢?”烛骑士说道:“还有别的更深刻的原因吗?”
“要硬说的话还真有一个私人的原因。”玛嘉烈自己用粘着热水的毛巾将脸上的一点污点擦掉说。
“因为博士他是我的恋人,是我的爱人。”
“咔!”老马丁突然间感觉自己的脖子好像扭到了一下,连忙做了下去,用手摸着脖子。
“你...你是认真说的吗?”姑妈把眼睛瞪大了,看着她说。
“当然我很认真,不过这只是我选择追随博士的所有的原因之中的,几乎是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你将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和爱情看作最为微不足道,你在说什么呢?!”
“姑妈,这难道不能说明博士自身理想的伟大吗?”玛嘉烈难得的笑了说:“我将前往卡兹戴尔,以及其他的更加凶险之地。
我将追随他,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