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博士,哎,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哇,是没有休息好吗?”
赫默是一个从来不停下来的人,她在那儿写着明天要刊登在《罗德岛每日评价》上面的新闻报纸,因为这几天的事件的,故报社里面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交给星极去处理的。赫默一回来就赶紧把工作重新揽了回来。
“现在才凌晨3:00,我这个时候起床脸色能好吗?”我找了张椅子坐下之后说:“哎呀,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好好聊聊了,报纸我基本都有在看,最近几个月的写的都挺好的...”
“你就直接说但是吧,博士。”赫默让钢笔吸了一下墨水说道。
“哼,我又有什么资格在你面前说但是呢?这个报社从建立到现在一直都是你们几个人在忙里忙外的,我根本就没帮上什么忙,你们能管好啊,我已经特别高兴了,哪里还能对你们指指点点呢?你说是不是啊?”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博士。”赫默放下了笔说:“你也可以以观众读者的视角来分析一下我们的报纸,有哪些好的?有哪些坏的胶纸出来吗?不是吗?整天我们几个人在那里面讨论,得出个答案,也不叫一个事,你说是不是?”
“你们是在写小说吗?”
“什么?”
赫默一下子有点懵了说:“你是说我们写的一些报道合理想象太多了吗?切欣所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我们罗德岛同事就在那里提供一手资料,相当多的推断都是符合常理的,而且也征求到了事件主人公家属的同意,我们才那么写的。绝对没有冒犯他人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这个方面,报纸这种东西本来就需要十分的准确性换一句话说,你给报纸的温度太高了,你们像写小说故事一样,在那里写报纸的确增加了销量,这我必须得承认,你让我来写的话,销量有没有现在的1\/3都不知道,不过,我还是要说你这样子写不太合适。”
赫默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开怀大笑的说:“博士都苏醒七八个月了,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吗?你对你现在在泰拉世界的人气毫无认知啊,别的不说,光在我们报纸的头版头条的下面加上一行【本篇文章是由罗德岛博士前巴别塔恶灵所写】报纸的销量都能翻上好几倍,你信不信?”
我们两人在面对面的开怀大笑之后才回到正题说:“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你回来之后,我们罗德岛肯定是要重振旗鼓,再搞军备的,我们要写什么要说什么,得看你的意志才行呢...要是再像以前那样,你在外头,我在里头按着我的意思搞,要是我猜对了还好,要猜错了,那不就搞得我们罗德岛有两个中央吗?”
“哈哈哈哈!有两个脑袋,脑袋不会打架,但身体会缠在一起。”
赫默说道:“对了,博士恺加萨珊那边好像有些动作,他们把部队都集中在了西北的地方,有可能和萨尔贡发生军事冲突。”
听到这事情,我立刻把身体给坐正了,但是要是腿部夹着的话,又是一阵痛。
“博士,你怎么了?斯卡蒂打你了吗?”
“没有,没有,我跟她们聊一些关于政治和海洋的事情。”
赫默说道:“你别说谎了,博士,我虽然跟虎鲸小姐打的交道不多,但我清楚她不是一个喜欢聊这些的人...你跟她们之间已经有什么了吗?”
“没有啦,你不要瞎想,还是聊正事吧。”
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猫头鹰小姐八卦的魂魄在被点燃之后也像是百里火烧燎原一样,根本止不住。
“斯卡蒂小姐的体重到底有多重啊?”
“你不是医疗部的吗?你做提前的时候肯定知道,你问我做什么。”
好了,这下子是彻底没办法谈正事了,我直接把身子转了过去说。
“你说一下嘛,博士这些事情我其实还是很好奇的呢。”
“这个嘛,说实话也不是特别重了,我如果跟你说我可以把斯卡蒂抱起来的话,你信吗?”
“我信。”
“为什么?”
“如果真的像传闻所说的一样,斯卡蒂小姐有好几吨的重量的话,那么走路的时候肯定是咚咚咚的响的。但是那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就说明斯卡蒂小姐还是正常体重,但是...博士,说实话,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关于斯卡蒂小姐体重的传闻,我想应该是在体检的时候流传出来的,之所以会这样子,很有可能是斯卡蒂小姐身体里面有什么可以干扰仪器的东西,而仪器在检测斯卡蒂的时候的故障的起因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探测得到。”
“原来是这样子啊,那结合富兰克林所说的思考地,很有可能是来自于深海地区的一个海洋部落罗,那些跟神话故事一样的事件难道真的存在吗?”
我这个时候绕着赫默的办公桌走了起来,然后坐在了办公椅上面,本来想看看摆在桌子上面的文件,放松一下心情呢,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也出现了。
我猛然之间好像注视到了一双眼睛,是一双呆滞的跟机器一样的眼睛,但我就是被这样的眼睛所吸引住了。
“白面鸮?!你在这里坐着干什么呀?”
“检测到博士体表温度正在上升,正在分析原因。”
“你不用分析了,我直接告诉你吧,我是被你吓到了,你赶紧出来呀!”我从椅子上跳起来说。
“完美的回答。”
但是白面鸮并没有从桌子下面走出来。
我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像抓鸟一样,把白面鸮的两只胳膊抓住,然后像揪翅膀一样揪了出来。
“不要在这么密闭的地方待着呀,对身体不好,你不是医生吗?哎,对了,我听谁说过白面鸮也参加了采访行动来着的,怎么后面突然消失了?”
赫默面对这个问题也回答不上来,于是说:“白面鸮虽然总是看上去迷迷糊糊的,但是有的时候却能够做出很多超乎我们理解事情的,搞不好再再跟我们走散之后找到一条密路走了出来呢,也真是因为她身上发生的诸多怪事,因此我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她迷路了,也就根本没有去找她。”
“诸多怪事,这是什么意思?”
我一边摸着白面鸮的羽毛,一边说,虽然同样是黎博利,但是白面鸮和晓歌摸起来完全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事情说来也挺奇怪的吧,白面鸮在经过一系列实验之后就变得像一台机器一样,但是...却获得了一些异样的计算的能力...这些能力就像是一个又一个集合在一起的矩阵一样,呃,这方面我也不是专家,没有办法说的特别准确。”
“哎,那要照你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可以尝试让白面鸮去破解电台密码呀什么的之类的东西啊?”
“啊?这个我们之前从来没有做过这方面的设想呢。”赫默说道:“说回报社的事情吧,我会让早露尽可能修改一下自己写作的习惯的,看看能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吧。”
“对了,真理的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赫默没有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于是直接搪塞了过去说:“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我觉得我做的是对的。”
“那真理安娜那个孩子现在在做什么?”
“在学习一些关于辅助干员的训练工作,据说已经学会了一些法典魔法了,能够建立起一个十分庞大的纸张乱飞的领域。建立一个15人的作战小队的话,那么真理就是队伍的绝对核心。”
“凛冬呢?”
“她本来也是想加入到报社工作的,但是后来她说她因为一些个人原因退了出去。”
赫默表情十分凝重的说:“她们都是乌萨斯人,并不像莱塔尼亚人,维多利亚人和萨尔贡人那样近距离的感受过博士,你所说的【力量】与【构建】因此她们所选择的左派思想更偏向于一种难以言喻的一种强硬且诡异的...民族思想,这种思想在民族关系本来就十分复杂的,乌萨斯上面用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难以想象的灾难。”
我站了起来看一下远方说:“那些孩子心里面还是向往那个能够不断扩张着的帝国的,因为那样的帝国的确会给孩子带来成就感,她们是一群被恐怖组织摧毁了未来的孩子。她们比任何人都更加需要安全感...
偏安一方的罗德岛当然是做不到这一点的,所以我担心那些乌萨斯的孩子们会因此投靠一个我十分讨厌的势力。”
赫默感到困惑的问着说:“博士,你的意思是?”
“我担心乌萨斯土地的神明——黑蛇会找她们。”
赫默听到这里的时候先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说:“博士,我接下来说这些话并没有什么证据,职称仅仅只是直觉,但我感觉可信度很高。”
“啥?”
“我感觉比起整个罗德岛黑蛇更感兴趣的人是你。”
“啥?”
我这一声比起刚才那一下多了一丝的疑惑。
“更感兴趣的是我?”
我回想了一下拉格大雪原之中和黑蛇相处的那一段时间,那段时间简直是我人生中最为黑暗的时刻,从身体到行为,再到感知的一切都被黑蛇随心所欲的控制着。在那段时间里,黑蛇无论是杀我,吃我,虐我都无人阻止。同样的感受,我再也不想体验第二遍了。
“博士,现在的你还在害怕什么呢?”在我看不见的门外,变形者正在透着门缝注视着我,她心中十分的庆幸,最有可能干扰她和亲爱的博士之间的关系的,就是她最为敬爱的魔王殿下,但是现在魔王不在这里,她必须得抓住这个机会。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贾拉拉巴德,血魔看向你的时候,眼睛里面只有仇恨,而我不一样,我对你充满了好奇,我想要深入的了解你,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改变过...我是知道你的,你是一个十分温柔的人,你从来都不冷漠,也不残酷,你也需要别人的关心与爱护,那个人也可以是我。
我会做到这一点的,博士。我会让你知道...即便我们的理想不同,即便我们的立场不同,我们依然会产生爱恋,那既不是一种依附的关系,也不是一种平等的关系...而是一种随和的自然的关系,就像是花遇见了水一样。
只可惜我不是一只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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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娅,现在的情况真的已经危险到这个份上了吗?”
刚刚结束了一场战斗的临光和阿米娅聊着说:“博士和凯尔希之间的斗争并不是你死我活的,还有回旋的余地,阿米娅...你打算怎么做?”
“我想我必须得有所行动,但是两边的话我都不能完全听,因为样子做的话只会彻底的激怒另外一方。”
阿米娅站在北边拿着望远镜向远方望去能够看到叶尔河,翻过那里就会进入到乌萨斯的领地之内,往南看过去的话,misery先生和他的部队的旗帜已经深入天空了。
“临光,这边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那边怎么样?”
临光说道:“这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卡西米尔近几个月在和莱塔尼亚的灰色人口贸易中已经出现了官方的背景。有相当一部分是...商业联合会出面组织进行的,看样子应该是想把境内的所有感染者和萨卡兹以及其他劣势民族赶出卡西米尔。从好处想的话,他们保住了一条命,不至于死在杀手的屠刀之下,但是往坏处想,他们将会面临几十年甚至伴随一生的奴隶生活。”
“可恶,那临光小姐,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和行动吗?”
“有,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那就是让监正会的人加入其中...但是征战骑士他们现在全部都在外围地区,准备和乌萨斯和莱塔尼亚开战。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陡然变得复杂,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但我必须得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