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轰!”
嘉维尔把身上的灰尘抖下去之后对着我说:“博士,刚才这机器爆炸的时候没伤到你吧?”
“你先别管我了,先关心下你自己吧,你流了好多血呀!”我拿着绷带上去给嘉维尔包扎伤口说。
“你说这个啊,这个是无关紧要的在正常情况下,我稍微躺个一两小时就好了,哎,你看我说了吧,这机器只要我认真起来,轻轻松松就手撕了。”
嘉维尔有一些得意的搂着我说:“哎呀,比我想象中的要轻松一点,你服不服啊?祖玛玛。”
祖玛玛从金属碎片里面起来说:“看来,是我小看你了呀,嘉维尔。”
“那是当然了,想要打败我,你还早的很呢。”
“不,我觉得现在就分胜负什么的,还是太早了。”
那一只鹦鹉爬出来说:“其实刚才大丑之所以突然发生爆炸好像是功率出现了一丁点的小问题,除了彻底报废之外,一切安好。”
“那不就是彻底报废了吗?”
嘉维尔摸了摸拳头说,刚刚这一拳头顶住了大丑超功率运行的一记铁拳。
“虽然这过程有一些离谱,但最终的结果就是我赢了,发动机,我们也该拿回来了。”
嘉维尔正准备取出发动机的时候,祖玛玛却说道:“真的要取出发动机的话,还是得让我来呀。如果让你来拿的话,很有可能把机器弄坏的。”
“啊,你愿意帮我们呢?”可颂挠着头发说:“你既然愿意帮我们,那为什么还要跟我们打呀?”
“打之前帮和打之后帮完全是两个概念,更何况现在这台机器已经报废了,发动机留着也没太大意义,还不如还给你们。”
嘉维尔活动了下筋骨之后说:“喂,这附近有没有其他服务商的人呢?一律过来这里有我包扎,哎,看住小刻,医疗不是她那样子医的...快点让小刻住手啊,博士。”
“你有资格这么说人家吗?”
“博士!”
“好啦好啦,我去,还不行吗?”
大祭司有些伤感的看着自己的作品变成一堆废铁,然后说:“唉,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呀。明明其他的环节和步骤都已经彻底完成了,却偏偏在这些最细节地方上出现了这些问题!
这一次的失败,我的疏忽占主要的原因,次要原因吗?”
大祭司看着在那里给人看病的嘉维尔说道:“你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强悍的几个战士之一,刚才我虽然是你的对手,但我也在心里面暗自佩服你的力量与身手啊。”
“是吗?那可真是多谢你的夸奖了。”
“嗯嗯?”
我看到了刚才丛林之中闪过一只高卢鸡和一只珍珠鸡的身影,高卢复国运动仍然在雨林之间漫步着,不知道他们听了我的建议之后,会不会回到高卢帝国的旧址上面去打游击战。
但是我知道,只要龟缩在海外一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除非有人,愿意带他们一把。
大祭司这时候飞到我的旁边说:“我曾经在报纸上见过你呀,博士。马苏德的战神,维多利亚殖民地永远挥之不去的噩梦,【查理国王行动】的粉碎者。我没有想到我能在这里遇见你呀,你现在将你的队伍扩大到什么地步了?是不是已经让烈火烧遍小半个泰拉世界了?”
我微微一笑,然后说:“三年前我失去了我的几乎全部部队,然后我失忆了,躺进了个棺材里面,直到现在,我记不得那场最后一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在马苏德一代仍然有大量的就不存在,我想他们还会听我的命令,但是我现在并不想去那里,因为那里距离核心地段实在太远了,我需要在核心地带再发动一次革命或者多场革命,然后统一整个泰拉世界。”
然而我在那里激情澎湃的给鹦鹉洗脑的时候,嘉维尔已经完成了所有人的医疗工作,走到我的面前说:“博士,我现在突然有一些晕,可能是因为失血太多的原因吧,我能靠在你的身上休息一下吗?”
我还没有答应,就已经展开了双臂。
“哎呀,你可不要多想,我只不过是借你的肩膀和身体稍微休息两分钟而已。”
我一边摸着嘉维尔的头,一边享受着这一份仿佛来自冷血的温暖。
“哎呀,我突然来这雨淋里面陪博士,也算是受了不少苦了,也有理由让博士抱抱吧?”煌二话不说也凑了上来说:“嗯,博士的拥抱好温暖呐。好想再多体验一会儿啊。”
然而这难得的几分钟的安静,在一声炮轰之后就彻底结束了。
“族长,特米米那家伙突然带着一大帮人打过来了!”
“特米米那家伙来打我们做什么?!”
“糟了,大丑刚刚那一炸把咱们都炸的差不多都伤了,咱们现在去打,会不会太危险了呀?!”
“你怕啥?我都没怕你就先怕了?他们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两个我打一双!”
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嘉维尔和煌推开站起身去询问说:“现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情况?他们来了多少人?”
不仅仅是祖玛玛,这个部落里面的绝大多数人似乎都会倒腾一些机器,我随手一拿就拿到了一个看上去还算凑合的望远镜。
“我勒个去,这至少得有六七百人吧,特米米这丫头是把方圆几十里的全部部落都找来了吗?!”
我冷笑之后看着嘉维尔说道:“你这个小朋友本事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大呀。”
“啥?我不是已经打了她的尾巴给了她教训了吗?怎么还这么不听话呀?”嘉维尔无可奈何的从地上站起来说:“唉,这样下去还不知道得闹成什么样呢,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把事情给解决掉了!”
“你想怎么解决?难不成再打她的尾巴一通啊?现在不是已经证明没有用了吗?”
“让她来罗德岛,这样子一来,就算特米米这丫头想折腾也带不了多少人,最起码不会像现在一样整这么大动静。”
“唉,希望一心小姐可以宽容一下吧,她要是不答应的话,说再多也是白搭。”
煌说道:“这架我们还没开打呢,你们就在那里商量着怎么善后了,看来很自信吗?不过想想也是,虽然他们人多,但我根本想不到我们输的理由啊。”
“他们过来了。”大祭司说道:“你要参与到指挥之中吗?让我见识一下传说之中的恶魔的才能吧。”
我摇了摇脑袋说:“不,眼下我并不需要指挥,而且这也算不上是需要以死相拼的战斗。”
“嘉维尔,我回来了!”
特米米说道:“嘉维尔,你根本不知道这些年我为了你做出了多大改变,我按照书上的说法联合了周围所有的部落,召集了这几千人,嘉维尔,在外面当医生的你可能根本想不到吧,当年的那一场战斗,你征服了所有参加庙会的人。包括现在在这里跟随着我阻止错误的人全部都观看了那一系列战斗,而且有不少就是当年被你打败的人。
你只能留在我们的部落里,你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只能留在我们的身边,你跑到外面去试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我们要让嘉维尔回归本质,要将嘉维尔体内体外的杂质全部清除掉,这是我们存在的目的与意义!”
“这不就是病娇吗?而且还不止一个。博士,我觉得我们现在摊上麻烦了呀,我不想伤害他们可是眼下事件想要不留血解决,根本不可能啊。”宴有些担忧的拉着我的手臂说。
可颂也跟在后面说:“我也不想跟他们战斗啊,怎么办啊,博士?”
“你们只能看着来了,我们要是不打,更不可能摆脱他们。祖玛玛,你现在愿意帮助我们吗?”
“当然可以,不过我想问一下,我能得到什么?外来人在我们部落寻求帮助的时候,我都会要求拆掉他们随身携带机械研究的,你有带那种东西吗?”
“我现在虽然没有随身携带,但是我能够让你在今天之内见到一款让你大跌眼镜的机器。为了保持神秘感,我现在先不透露更多的细节,当你见到之后,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是吗?看在嘉维尔那么信任你的份上,我也信你一次了,我相信你不会令我失望的!”
祖玛玛转动着自己手上的两把大钢刀说:“大家伙把自己平时倒腾出来的机器全部拿上!现在派上用处了。”
“祖玛玛现在真的好帅呀!”
“不,应该说很飒才对呀!”
“你们两个说的都不对,应该说又帅又飒才对!”
嘉维尔看着特米米米和她的随从那一副异常执着的脸,只能无奈的说:“在不把你打败的情况下是什么话都谈不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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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现在的局势可以用风起云涌来形容了,在与东国的战争失败之后,中央在地方所失去的权威和权力可谓多如牛毛。在革命开始之后,这些地方力量将会成为我们最主要的敌人,他们掌控着独立的军队财政,甚至宣传媒体和愿意拥护他们的一定比例的平民。”
一个慷慨激昂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走动着自己捡漏的黑色礼服,在那儿发表着讲说:“但是目前党内仍然具有着大量的改良主义和打着发展生产力旗号,却意图搞侵略殖民的同志在。这些同志存在会对革命造成深远的影响,甚至是毁灭性的打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带着黑色斗篷遮着面的人走了进来,这个人就是在一个多星期以前和博士在卡西米尔见过面的那位乌萨斯教父。
“图灵,你说的很对啊,所以我们要尽快和那些思想不纯的同志进行分离,革命的大事马上就要到来,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恐怕我们理想的革命永远都不会实现了。”
“教父同志,你这一趟去了近半个月的时间,请问有收获什么东西吗?”
教父将帽子放在桌子上,坐下了之后说:“当然有收获,我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巴别塔恶灵罗德岛的博士。”
“哦,就是那个令维多利亚和特雷西斯闻风丧胆的游击英雄吗?久仰大名呢。”一个在席上的同志说:“我前些天看到报纸发现他现在就在卡西米尔,而且有可靠的消息说他给切欣的反莱塔尼亚势力提供了军火和资金的支持,是一位反对帝国主义的人物。”
而另外一位同志却并不这么认为:“这个巴别塔的恶灵大部分的军事生涯都在为魔王特雷西娅卖力,其本质上只不过是一个进步的军阀罢了。虽然有一定的军事天赋和才能,但也仅限于此了,估计也还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教父对于这一种轻蔑的态度感到有些不满说:“他在你眼里或许不值一提,但是他打赢了近40场战役,和你连枪都没有摸过。你绝大部分时间都坐在冬暖夏凉的办公室里面写文章,你又怎么能和他相提并论呢?”
“军事是依靠于政治理论而存在的一种东西,军事不是打的越大越好,越快越好的,而是打的越对越好。服务于政治的军事才是好的军事,我们现在正在研究的是政治...”
“那你搞过政治吗?博士曾经治理过上千万的人口,而你呢你连你家住的那个小区的几百号人都管不了吧。”教父丝毫不给自己同事面子,从会议上剑拔弩张的气氛来看就可以知道这一个策划颠覆乌萨斯帝国的组织内部就并不是那么的和谐。
“我们在思想研究理论,这不是你们这些莽夫能干的事情!”
“不是吗?这位博士发表的思想着作现在在整个大陆畅销的上千万本,那您的着作呢?”
“你?!”
“巴别塔的恶灵是一个难得的人才,我觉得有必要纳入到我们的组织里面。在必要的时候,我甚至觉得他可以以接入到我们的核心决策层,我们需要这种各方面顶级的人才来进行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