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明天有个朋友要来呀,是什么样的人呢?”莫斯提马坐在一个小凉亭的下面用手上的面包喂着路过的驮兽。
“一个十分漂亮的医生,而且武艺特别的高强,对,我也特别的好。”我如数家珍的在那里说着闪灵的优点说。
莫斯提马津津有味的听完之后说,“哇,那明天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迎接她,怎么样?”
“可以呀,不过你得先问问你的那一位监护人同不同意?”我背靠着椅子,将椅子的两脚狠狠的抬起来说。
“可以,但是我得跟着你一起去。”菲亚梅塔说道。
“唉,真是扫兴,本来都已经想好要跟博士逛一整天的卡西米尔小吃街道了...我和博士吃东西又不是不会给你留份,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莫斯提马说道。
“还不是害怕你乱跑吗?而且我跟博士也花了真正两个小时的时间把附近所有小吃店的美食都打包了一份,你还不满意吗?”菲亚梅塔看见莫斯提马那一双期待的小眼神后,不得不帮忙把热红蛋糕的壳子拆开说。
“好了,我现在又想到一个特别适合你的代号【蓝莓蛋糕的终结者】。”莫斯提马在不动声色之间将一抹的蓝莓奶油抹到了菲亚梅塔脸上说,但是莫斯提马还没来得及得意,一把飞剑就从外面打飞了过来,直接把蛋糕给劈碎了。
我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们在这里吃晚餐,是不是太危险了一点啦,佐菲娅小姐。”
玛莉娅急急忙忙的从训练场里跑出来,把被打飞的飞拔回去说,“十分抱歉,是我握着键的力度太小了才会被郑飞的,我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了,博士。”
玛莉娅在那里拔剑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她的手指头,正在流血。
“你这是被刀划到了吗?”我伸出手抓住玛莉娅说道。
“哦,你是说这些小伤啊,这是我在一次倒下之后用手撑着地面,不小心被地上的沙子给划到了,没有想到我们家院子里面的沙子都那么硬了,哈哈哈。”玛莉娅用手掌蹭着我的手,希望我赶紧松开。
“实在不行,先休息一会儿吧,跟你姑妈说说,我这里有为你准备的晚餐。”我有一点儿心疼的说。
“不用了,博士,我能练一下去的,你看我这双手再练多个几天,说不定就会起一层厚厚的茧子到时候就不怕摔倒之后的沙子跟石头了。”玛莉娅的双手从我的手腕里离开之后,连忙赶回了训练场。
我十分心疼的看着那个坚强的背影说,“她一定会成功的,我也希望她能够成功,如果她披荆斩棘的胜利的出现能够让商业联合会不得不破坏自己的规矩的话,那么世人因为见识到悬浮在水面中层的那一些腐朽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补充了一句。
“我知道那十分的困难。”
“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博士。”莫斯提马悄悄的绕到我的后面,把我抱住说。
“不用害怕博士有我在你的身边,就是那一把剑,下一个瞬间就会刺穿你心脏,我也有能力保护你,你相信吗?”莫斯提马的嘴唇触碰到我的脸颊说,小小的牙齿好像要在我的脸上咬出一个牙痕一样。
“好了,别闹了。”我把莫斯提马的脸从我脸颊旁边推开说。
“这有什么关系吗?我和【无视情感者】进行交流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抗拒的。”莫斯提马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那一副微微的笑容说。
在她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的负面情绪,她灰黑色的发根和萨卡兹的魔角将这一份神秘的笑容所带来的气氛烘托到了顶点。
令人百看不腻的同时还有一些后期,因为那的确神秘。
“没有那么抗拒的意思是指我没有一枪把你的脑袋给打烂吗?”菲亚梅塔说道。
“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可真好啊。”我笑着调侃说。
“你再笑,我小心连你一起打呀。”菲亚梅塔咬着牙,看着我说。
“好的,好的,不哭不笑。”我无可奈何的将双手举起来,晃荡了两下说。
“哼,还真有意思呢。”莫斯提马看着我说。
“啊,你刚才在说啥?”
“没什么,我是说那里的骑士训练现在那位小妹妹已经可以对战十几个回合,不落下风了。从早上开始训练,训练到晚上就能到这种程度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莫斯提马说,“不过仅凭这一点程度的话,想要打进决赛还是有些难度的。”
“你看过多少场骑士锦标赛?”
“那位莱塔尼亚的小姐连续三年的总决赛我都有在看,我比较喜欢那种摧枯拉朽的感觉,就像是时间在那里摧残着一棵树木一样。”莫斯提马说道。
不死鸟小姐听到这个也想起了什么,于是说。“对了,这个要是细说起来跟你们罗德岛还真能扯上一点渊源呢。”
“哦,这么有意思的吗?赶紧跟我讲讲。”我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去,一副阵临威坐的姿态说。
“呃,你用不着这样子的。”不死鸟小姐拿起自己的武器,把自己的椅子往莫斯提马的方向靠了靠说。
“我听到的故事是这样子的,因为黑骑士的胜率实在是太高了因此让商业联合会亏损了不少钱而且她本人也并不愿意打假赛,于是关系闹得特别僵硬在那个时候一个谢拉格的大老板出高价买下了她,于是现在应该在为冰天雪地上的某个信仰人骨头叫的势力打仗吧。”
我听到这里点了点头,惋惜的说。“可惜我来晚了呀,这个三冠王要是先遇到我,那该有多好啊,这个谢拉格的老板以后要是遇到了他,我愿意出10倍的价格把人给买到罗德岛来。”
我把吃光的盘子,桌子上说。“就怕到时候我想买,人家还不卖了。”
“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博士你不用太过操心啦,你们罗德岛难道还缺强者吗?”莫斯提马吃饱喝足之后,撑了一个懒腰说。
“倒也不是这个原因啦,我只是觉得这样子的一个强大的战力,若是能够为我所用,那该有多好。哎呀,你可别说我贪心呐。”我说道。
“博士,我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还没有听出来是谁吗?那个大老板的名字叫做——恩希欧迪斯,希瓦艾什。这个家伙在维多利亚也算得上是个小名人了,你怎么会不认识呢。”菲亚梅塔在那儿吐槽我说。
我听到这一长串的名字头迅速膨胀了起来,感觉有点头晕。“你不要念名字,你说代号,说代号我才有印象。”
“银灰。”莫斯提马点着我的脑袋说。
“哦,要这么说,确实有点印象,好像是喀兰贸易的...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信奉雪山神耶拉的地区呀。”
想到这儿我就有些紧张了,因为谢拉格和维多利亚走的实在是太近了,银灰本身就是维多利亚的留学生,而那一片土地理论上应该归属吐番省,在博士设想的未来诸多可能中,就一种是炎国和维多利亚因为谢拉格地区进行战争,然后将占用火蔓延到莫卧儿和炎中南地区。
然后进一步来一下将战火引到雷姆必拓。
因此在谢拉格问题上博士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或许正好可以借这点理由亲自去一趟,谢拉格也不是说不行。
“博士,你现在该不会想着要去谢拉格了吧?嘿嘿,还有好多地方没去呢,不用那么着急去那种地方,那儿到处弥漫着冰瘴,而且氧气也吸薄的可怜,你要直接上去,搞不好先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呢。”莫斯提马笑着提起这些东西的时候,总是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你的意思是,你过去去过咯。”我问道。
“何止是去过呀,还熟的很呢,还和耶拉冈德交了一个朋友,她可是一个念念叨叨,整天像你老妈子一样的人物,博士,你要跟她相处的话,可要把耳朵的茧子先磨起来哟。”
“你之前去过谢拉格莫斯提马,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跟我说过?”
“你也没有问过我呀,是不是?”
“等等等等,噔噔噔噔,噔噔!”
一阵急促的电话声打断了我们的聊天,“喂临光,那几具尸体的调查结果是不是出来了?”
“博士,那几个骨灰盒里面装着的的的确确是感染者的尸体。而且我也特意花时间去调查了一下梅菲斯特尸体的下落,发现在切尔诺伯格行动结束的当天傍晚,那具尸体就被分解火化掉了。”临光向我做着报告说道。
“而且监狱暴动的真相现在已经调查出来了,就是因为其中几个犯人试图串联其他的乌萨斯士兵进行监狱暴乱,但无意间被几个整合运动的残党偷听到了,双方在监狱里展开大战。
因为当天负责监狱值班的人偷偷溜出去玩耍的缘故,因此监狱的暴乱还持续了一个多小时之久才被平息。
失职的干员,我们已经进行开除处理了,不过炎国那方面十分的强势,因此他们被我们辞退之后,大概率是要去那边的监狱的。”
“哦,那一名被我们开除的小干员怎么样了?”我有些忐忑不安的敲着手机说,“是否平安?”
“当然了,博士。没有交通事故,没有食物中毒,也没有失足从台阶上摔下来。总的来说,就是博士你太多疑了,虽然说我并不讨厌,但您真的不应该去怀疑凯尔希医生的。”
“我当然不会特意去怀疑一心小姐,我们是工作的同事,以后的同志。只是临光...”
我轻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再说话,而是听着临光的呼吸声,在那个合上眼睛休息。
一心小姐一直都有些事情正在忙着,我故意不跟我说,我心里面清楚,但是没有去挑破,可是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已经剧烈的冲击着我的内心,我不得不去多想。
现在还是先别表现出来吧。
“博士,你怎么不说话呀?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临光顿时变得着急说。
“没有,我只是在想需不需要把一些关于你家里的事情告诉你。”我将话题主动撇开说。
“关于玛莉娅的?”
“呵,可以说真不愧是你啊,一说就能说出正确答案,换我可就没有那么厉害了,对,是关于你妹妹的,你妹妹现在已经是一名运作与商业之中的竞技骑士了,下个星期要打正式的比赛了。
而且她的目标跟你一样是冠军,怎么样?很宏大的理想,是吗?”
“博士,你就别拿我妹妹和我开玩笑了,仅仅一个商业冠军在你眼里算得上什么宏大呀?”玛嘉烈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是异常惊讶的,因为他记得自己的妹妹对除了机械以外的其他事情都几乎没有兴趣的。
眼下居然会主动要求去打比赛?!看来是离开家里太久了,这些变化,自己甚至从未听说过。
“你妹妹和你姑妈都特别想你呢,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回家里一趟?而且有你这个冠军骑士指导也不怕玛莉娅哪儿不到好成绩,不是吗?”
临光沉默了半晌,然后回复说,“我会认真考虑的,博士,请你,照看好我的妹妹。”
“哈哈哈哈,有你姑妈在这,我哪里派得上用场啊?反倒是你我看着你训练表,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嘉维尔都说你那个训练已经严重超标了,最近才刚结束战斗你需要好好休息休息,放松放松。
回来跟家里人团聚着,吃上几顿饭就是放松的手段呢,你说是不是啊?”
“谢谢博士的关心,我会认真考虑的。”电话的另外一边临光双眼含情,内心早就已经飘到了万里之外。
“啊,博士,今天的训练终于结束了啊,那是牛奶吗?给我倒一杯吧,我口好渴。”玛莉娅以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说。
“你在跟谁打电话呀,博士?”玛莉娅有气无力的说。
“你姐姐。”
“真的假的呀?!”
“已经挂断了。”
“嗯,怎么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