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好。我的名字叫做卡谢娜是乌萨斯来的一名教师,今后还要相处非常长的一段时间呢。”卡谢娜在厕所的镜子前面比划着动作好像在预演着和博士见面的时候要注意的事情一样。
“博士应该会喜欢这样子的文质彬彬的样子吧,嗯,要好好排练一下呢,现在去的话会不会打扰到博士休息呢?哎,算了,还是先去另外一个地方,先探望一下塔露拉,看看她能不能认出我,如果她都不能认出我的话,那就说明我的修改十分成功。”
“二队长,你怎么在这里?!”卡谢娜在突然之间感觉到一股从背后传来的杀意。
“难道我暴露了?!二队长是什么意思?”卡谢娜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巨剑就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卡谢娜发现对方是一个阿戈尔,而且长得还特别眼熟。
哦,想起来了,在指挥塔顶层的时候,跟着霜星一起打过来的那个,不过为自己成为利用博士给她支走了。
难道她现在要过来给露星报仇吗?
不应该不是,如果她真的是过来报仇的话,那自己现在早就掉脑袋了。
果不其然,这样剑拔弩张的对视只持续了几秒钟,斯卡蒂就将其主动结束了。
“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斯卡蒂用一种抱歉的语气说。
“好,不过我还是有点好奇你所说的这个二队长是什么人?是你的仇人吗?”卡谢娜假装十分紧张的长叹了一口气说。
“算是我的伙伴吧,只是关系并不是特别要好就是了。而且她要是现在如果出现在这里的话,十有八九并没有安好心。对付她那样子的人,我可不能掉以轻心。”斯卡蒂清楚的知道二队长的实力。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自己带走,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如果想要在悄无声息之间将鲨鱼带走,那是很有可能的,这也是自己需要提防的点。
但自己来到罗德岛都那么久了,人家没有关于其他深海猎人的消息,不由让斯卡蒂有些放松警惕。
“你是阿戈尔人吗?像你这样子强大的阿戈尔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卡谢娜并不想纠缠太多,于是随便说了一句话就准备走了。
“这位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呢?”
黑蛇这个时候也算是定力惊人,差点被识破的情况下,依然面不改色的说。“你刚刚不都说了吗?我长得像你记忆之中的那一个二队长。”
“不,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方面,我说的是关于气息...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像我过去面对过的一个敌人,一个差点将我置之于死地却被我反杀的敌人。”斯卡蒂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里面掺杂了无数的杂质。
怀疑,惊讶,震撼,不解...诸如此类混合在斯卡蒂的瞳孔之内。
这一句话说出来之后,黑蛇反而安心了一半,因为自己和斯卡蒂之间根本没有爆发过任何战斗,她所说的那个敌人就不可能会是自己了。
但是斯卡蒂居然和神秘一战都过,这的确让黑蛇感到惊奇,因为哪怕是阿米娅和陈,也仅仅只是和部分的神识战斗而已。
可是听斯卡蒂的描述,她曾经好像屠戮过神明呀。
“算了,我虽然不知道你身上这样子气息是从哪里来的,但那一个祂毫无疑问已经死了,你的事情我也并不想过问太多。只要你不给博士带来灾难与恶厄,我就不会杀了你。”斯卡蒂戴好自己的帽子就此离开,手上还拿着一份红烧烤鱼和一件刚刚买好的泳装。
“嗯,就算不用你说,我也不会去伤害他的。”卡谢娜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斯卡蒂所说的二队长产生了不小的兴趣。“如果有机会的话,真的想见一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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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在养病,不适合处理工作,需要好好休息,你是听不懂人话吗?”嘉维尔表现出对我十分不满意的神情说。
“嗯,你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把文件拿过来了,不是吗?你要是让我一直盯着这些纸看,搞不好心里边得的病就全好了呢。”
“切尔诺伯格的那一些战俘现在跟我们已经根本没有关系了,我们都将他们交给炎国处理了,你现在想管也管不了。”嘉维尔说道。
“我们就算是管不了,最起码要了解,无论怎么讲,当初他们可是向我们投降的。”我一张一张的翻着看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不要想着他们拿的钱之后又能去哪里呢?你知不知道雪怪小组最后干什么去了?”嘉维尔说道。
“向炎国军队进行了第二次投降,对吗?”
“对呀,这是一个黄色头发的麒麟告诉我的,他们现在全部都进工厂干活去了,据说是要学一门生活的手艺,然后方便进社会工作。”嘉维尔说道,“不过听说最近乌萨斯向炎国提出要求说要引渡这一批战俘,也不知道最后谈的结果会是怎么样子的。”
“结果一定会是炎国拒绝,然后拿出证据证明乌萨斯官方参与了行为,然后再被对方拒绝承认。”我说道,“到时候双边的民间肯定又是一阵腥风血雨呢。”
“管他什么风,什么雨呢?咱们自己快活不就好了吗?”嘉维尔坐在床上说。
“这可不行,日后我们和这两个国家打交道的日子还长着呢,在这方面的问题,我们处理起来必须谨慎谨慎。”我摸着嘉维尔的脑袋说。
“你这家伙摸人家的脑袋摸得还挺上瘾呀,对了,等哪天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带你去我老家看看,你一定会对那个地方感兴趣的。而且,我老家还有两个朋友想推荐给你好好认识认识呢。”
“十分期待呀。”
“咔。”我和嘉维尔聊得火热的时候,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陈,你怎么也来了?”我问道说。
“来看你,刚刚看到你这里在搞派对所以就没有进来。”陈有些迟疑不决的说。
我看着陈这副万分正经的模样立即就明白了什么,“放心吧,不会再有派对了,当然了你如果想要的话,我们三个人也是可以弄场宴会的。”
“算了,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而已,顺便...希望你签一下这个。”陈将一份刚打印出来的还十分热乎的文件送到了我的手上说。
“你想要去看守塔露拉呀,没问题,你去看她最起码你们两个人都不会陷入到无话可谈的处境中,我签了。”
“等一下,博士!”嘉维尔果断出手截下了我的笔说。
“怎么了?”陈在营救行动中就注意到了这个职业与战力严重不匹配的“战医”,但她可没听说她还能当文职呀。
“博士,塔露拉的看守工作可以算得上是咱罗德岛前三的大事,具体的人员挑选我不觉得该这么草率。”嘉维尔现在一脸严肃又带着飒爽的说。
“没有,小嘉,我感觉小陈挺好的。你看,小陈是近卫出身专业对口,第二,她们是姐妹彼此之间还能相互打个照顾,第三,你不也见过小陈她强大的实力了,你说是吧。”
“不行,陈才刚入职,还处于观察阶段,直接安排这么重要的工作实在不合适。”嘉维尔明说了都。
嘉维尔对我“小嘉”的称呼没有意见反而有些在预料之外。
“博士,你再考虑一下吧,如果有我来负责这项工作的话,可以保证万无一失。”陈说道。
“这可不是你能保证就能保证的事情,陈。如果要说有哪一些人会救,那有可能是乌萨斯,炎国或者整合运动的残部,但是整合运动现在已经非死既残了造成的威胁不大,但是如果是炎国方面的人派人过来营救的话,那你真的会阻止他们吗?”嘉维尔说道。
“当然,你究竟在说些什么??!”陈顿时感觉到十分困惑的说,原因十分的简单。
塔露拉如果真的按照炎国的律法进行判决的话,那她毫无疑问会得到死刑。
这个结果是陈根本都不可能接受的,所以拼尽全力也要把塔露拉留在罗德岛是陈眼下最应该做的事情。
但是嘉维尔考虑问题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一点考虑进去。
我反复斟酌之后还是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字,然后递给陈说。“你去跟小兔子那边说一下吧,她肯定也会答应的,塔露拉的事儿就麻烦陈长官你了。”
“好,谢谢。”陈心里面压着一块大石头,就这样子放下了。
陈走之后,嘉维尔立即用一种我看不明白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说,“我觉得你这么做有问题。”
“这有什么问题啊?你还怕她把塔露拉放跑了吗?”
“博士,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你之所以会被黑蛇绑架走,就是因为她呀!这样子的一个人,你委派这样子的重任真的合适吗?”嘉维尔双手拍在我的脸颊上说。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放心吧,塔露拉如果能出现问题的话,那绝对不是看守出了问题,而是我们这儿的上边有了东西,你知道吗?”我在那儿比划着说,“总的来说,在我的判断之中,如果真的要救塔露拉的话,必须得有一个级别特别高的内应才行。
但是就从目前来看,我想不到那个人有可能会是谁。”
凯尔希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她平静的看着屏幕上面闪跳过一个又一个的说。
华法琳这个时候将门推开,走了进来说。“博士现在的情况已经基本处于稳定了,预计再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嗯,我知道了。”
“凯尔希...”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常常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是吗?秋天的时候你坐在一棵大树的下面,你也是没有办法算清掉落的叶子数量的,一刻的走心都会带来完全不同的答案,难道不是吗?”凯尔希说道。
“可是如果我说我几百个秋天都在同一棵树下面算叶子的话,那么算出来的结果绝对世界竞争是答案的。”华法琳看着这个自己相处的数百年的同伴说,“在这方面,你有可能瞒得过阿米娅,骗过那个现在看起来笨笨的博士。
但是你骗不了我。”
凯尔希将双手放在桌子上,然后问。“logos找过你了吗?”
“没有,这是我自己判断出来的,从切尔诺伯格回来之后,有一些小细节出现了问题被我注意到了”华法琳说道,“不过...问题究竟在哪里?我还没有想出来,但是如果真的是好事情的话,你完全没有必要藏着掖着,你之所以这么做一份,那就是你这件事情肯定会伤害到罗德岛,我说的没错吧?”
华法琳看着仍然面不改色的凯尔希说,“我希望你尽快给我们一些交代吧,我现在去看望了下博士,他都回来那么久了,我还没看望过他呢,再见。”
凯尔希看着这个第二个来质问自己的人,心中也不由怀疑了起来。
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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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博士的款待,请问我可以躺在那张沙发上面吗?!”
因为过来送吃的的干员实在是太多了,我这个小小的病房都要快变成食堂的,所以在无奈之下只能把火神大姐和小刻带过来了。
然而,为了不辜负大家的一片心意,所有食物在送给小刻之前,我都要吃上几口的。
“嘉维尔姐姐,你真的不吃吗?这个口味菜做的特别的香啊!”小刻吃的满嘴流油说,嘉维尔看到这场景就感觉害怕说。
“不用,我现在不想吃这些东西。”嘉维尔说道。
我偷偷摸摸的又碰了一下嘉维尔的尾巴说,“你无论是粗尾巴还是细尾巴,我都很喜欢他去吃一点吧,我刚刚都听到你肚子在叫了。”
“博士你给我闭嘴,你哪里知道粗尾巴有多少麻烦?!真是的。”嘉维尔敲了一下我的额头说。
“我好像闻到了冰淇淋的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