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你们这样子抢着开位面也跟开盲盒一样吗?】我看着眼前的空间虫洞像猫头鹰,询问这扇门的背后通向哪里,但却得到了这样子的回答。
【当年你穿越那些星门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询问过那些门的背后通向何方吗?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保留惊喜呢?】
得了。
幽灵鲨见此情景说道:“主人,你有没有好奇过那位仇博雅小姐所说的真正的【博士】?现在的我处于分裂的状态,但是黑白幽灵则是生而为一,互为一体。你难道不想知道被特雷西亚隐藏起来的真正的你若是真的存在,与你之间的联系是分身化身还是意念的纠葛?”
“这并不是我应该纠结的事情,现在物种生命还有我过去非常在意的阶级模式都已发生了天翻地覆一般的变化我过去的那一套坚持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用了,我必须得尽快研究出一套新的理论,然后找到能天使向祂问清楚真相...唉,本来还想去见见我的孩子的,没有想到现在最有可能见到的那一个孩子居然就想杀我唉,可惜可惜啊。”
【博士其实狭义的讲的话,祂们几个都算是你的孩子。】猫头鹰突然伸出手指了指幽灵鲨说:【毕竟他们想要完成传统的羽化灯神就必须得吸收博士你里面的物质而吸收了你的物质之后,祂们内部的血脉肝脏都会随之发生变化换而言之,如果说拥有你的血脉,就算是您的孩子的话,那么祂们都...】
“你赶紧把嘴闭上!?”
【他奶奶的熊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过去几个月岂不是都在跟自己的亲闺女卵论,颜面扫地,颜面扫地呀!】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终于说出了一些我一直想说的话:“去小微面的话,我一个人...”
【恕我直言,主人,你是绝对不可能一个人的,您即使是下定决心驱逐我们也没有任何用处,我们会一直跟着你的...不仅仅是我们阿斯卡纶、女妖、祂们也会如影随形的跟在你的身后,因为你的安全的确就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祂们在追杀你,而我们只想保护你。】
【平心而论,他们说的都对,现在的我实在是太弱小了不只论实力的话,现在的社会属于一个极度诡异的状态,简直就是一群实力超群的大罗金仙把一只蚂蚁奉作神明。这种诡异机型但又现实存在的社会模式,在过去我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绝对少数的绝对弱者,对绝对多数的绝对强者的绝对统治。
根本就不存在。
我是一个工具,又或者说我是一尊神像,祂们对这座神像真的清楚了感情...但这种感情绝对没有考虑神像本身的感受。这一种难以描述的愤怒在我心中翻滚着,但又无能为力那辽阔的大漠若让我走,我走上几千万年都走不到边缘...可那样的距离对于祂们来说只用弹指一瞬。
我并不是那么珍惜我的自由,但我想我牺牲掉自由之后能换来一方安稳,可是我的理想终究没有实现,终究被绝对的力量如同泥塑一样随心所欲的捏造。
祂们非常可耻,他们为了挫败我的理想,甚至改变了物种的模式,改变了人的天性,改变了自然的法则,让我视作真理的一切都化作泡沫...】
“这没有什么不好,博士,你现在失去了记忆,你并不知道那份责任曾经给你带来的痛苦...现在天宫并不安全,要不然跟我一起回乌萨斯血池殿吧。你知道吗?在几千年前你曾主动去到那里跟我度过了一阵欢快的时光呢。”真理安娜抚摸着我的后背说:【那个时候你就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理想了,将所有的责任甩给了我们,你安心的躺在那里,享受着我们给你带来的服务作为历史之眼,你记录历史即可,你没有推动历史的必要不朽者权能你之所以无所法用出来可能并不是失去了记忆,而是你担不起那一份责任了,十几次的失败已经让你心力交瘁和能天使刚刚接过权能,自然毁天灭地。
但终有一日祂也会因为力量回归凡人之躯...这也是博士您推崇的自然法则与规律...无人可以逃离,个人的意志终究无法对抗起源之时的那一份冥冥之意。】
可就当我产生这个想法的时候,脑海深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父亲,别听祂在那里胡说,跟我来,我们一起去找能天使,我们要夺回你失去的一切!”
“谁!”即使是真理安娜这时都愣了一下,再加一秒钟,原本的荒漠突然间被划出了一条白灼的银河。
【父亲,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相见吧。虽说你我在梦境之中已经无数次相会了,但宇宙既然将物质,精神,灵魂还有意志一分为四那么物质世界的第一次相遇自然也该庆祝。】当我看到那个银发那俊俏的身躯的时候,熟悉的记忆突然间贯穿了我的大脑,我刚想说话,将我搂住的女子就用手指点住了我的嘴唇说。
【我的父亲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我的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让我们先解决祂们再说。】
赫默在看到来者之后只是冷冷一笑,打了一个响指原先的身体就变成了一堆零和一组成的数字,转眼之间就归入云图世界之中。
这是赫默在大巨变的时代弄出来的数据生命,在必要的时候,这些数据生命会杀死自己,让自己回归云图世界,只需要微量的能量就能将其复活,可以说是比白肉还要快速,还要高效的战斗生命。
【能在一瞬间隔绝空间与宇宙的联系,创造出一个小宇宙用于战斗,真不愧是博士的女儿呀,你居然真的抵达了彼岸的境界。】真理安娜并没有像猫头鹰那样落荒而逃,而是选择了战斗。
【你能够看穿我父亲的全部想法,但却没有办法侵蚀他的意识空间这就是你的局限所在,彼岸境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九霄也没有废话,打了一个响指就造出了九方兽。
【阿尔图罗,你先带我的父亲离开这里,你要是像这头乌萨斯熊一样动了吞噬我父亲的想法,我定要你性命。】随着九霄的命令,一个黑发的头顶天环的拉特兰天使拥抱住了我说。
【没问题,我的首领我会好好保护他的,他就是我的生命,他掉的一根头发就是我的心脏与血脉。我会像敬爱我的心灵一样去守护他的。】
【希望你真的做到。】
真理默念了几句咒语:“大昆仑魔,出来。”一朵血色的彼岸花从真理的手中伸出随机而来的是整片天空的扭曲,那是一整个世界,那是几千个太阳,连住在一起都未能呈现出来的景色,那是万魔一起哀嚎的怨魂。
意识空间此时与现实的世界相融和原本远在天边的攻击瞬间来到了九霄的面前,距离他的瞳孔也不过一厘的距离,那是尖锐的彼岸花瓣,那是遮天蔽日的攻击像是一双无形的大手的所有手指都汇聚在一个点上发力,而那个点的一丝空隙就是九霄现在所在的位置。
但对于九霄来说,不足为惧。
“此起比往,虫鸣不落。偶尔无声,无处归去。此消彼长,虫吃罗叶。归于万籁,人死灯灭。此情此景,云淡夜幕。啸啸长声,经剪蝉翼。”
九霄的背后一条轻快的蝉影隐隐若现,一方世界就这样子被虫鸣所击碎了。
随着吟唱的结束,真理一切攻击都停滞在了空中。
火龙骑身上的鳞甲和骨肉开始分离,飞溅出来的血液停留在空中,迟迟不落下。
那些血珠像是飞翔的雄鹰被突然砍掉了翅膀,凭借着惯性,人能飞翔一会儿,但不久之后便会坠向地面摔个粉身碎骨。
在巨大的天魔幻影上无数的扭曲的延伸出来的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所震撼到了,祂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高级的阵法。
它像是一卷从万里山河图里面绘制出来的仙山妙境,任何世俗之物都无法靠近它分毫。但是居住在深山里面的不是仙人,而是一个黑衣杀手,这一情景显得十分违和,却又令人毛骨悚然。
真理安娜这个时候坐不住了,他连忙将自己的法气从清源里提取出来。
拉弓架箭变化出一把火麒麟弓,冲天火光鱼贯而上。
一直长达千万余丈的火龙从弓弦之上射出。
那只火龙身上的鳞甲栩栩如生,身上的龙须宛在眼前,它所发出的龙吟响遏行云。
云龙入仙山而不敬,纵火焚山,神必杀之。
九霄仅仅只是伸出一根手指,使出灵犀一指。
便将那条火龙击碎,残余的火焰落在地上,继续燃烧着那些浮冰和水中的游鱼。
按理来说真理布出的这些魔族目前的实力虽然无法与天庭的那些精锐部队抗衡,但是对付一些偏远的蛮族,那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现在九霄仅仅凭借着一手战虫之阵,就让自己的初级部署功亏一篑。
【看来真的得认真点打了。】
而此时九霄继续在那儿念着法咒,做着法事,布下了一个宛如天罗之网的防御系统。
“悠悠转,悠悠转,悠到黄泉不转转。一念念,一念念,一到地府不念念。”
此为黄泉碧落。
【logos、阿斯卡纶你们几个难道还想躲在暗处吗?我们主人可能要被别人抓走了,你们要再保留余力的话,到时候我把博士吞了,你们可不要怪我。】真理安娜此时也不情不愿的开启了自己能拿出来的最强的阵法和法体。
一时之间宇宙斗转,潮汐踊跃。
在另外一边,阿尔图罗还没有好好欣赏一下,我就遇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哎呀,这位小妹子啊,咋看着这么面生呢?是哪来的嘞?是找一下小组织把你博士带过来的吧,嘿嘿,这样好了,咱们赶紧把他带去轩辕殿吧,这样那陈大妹子就安心了嘞。”来拦截的不是别人,正是年大导演以及令。
“剩下的人也全部出来吧,光你们几个人是绝对不敢站在我面前的。”令身上的年相图腾,这时散发出来的,仿佛是真正的龙王之势。
所以说此处本就炎寒无常,但毕竟是塞上大漠可此时瞬间升起数座百万丈雪山,方圆近亿里都被飞天的冰雪覆盖着实令人惊叹。
“你们几个不是火龙和青龙吗?什么时候学会寒冰之术了?无妨,无妨,就让我奏乐一曲吧。”阿尔图罗先是用自己的琴弦划开空间,将我安置进去,然后放心的战斗。
众人顺应雪山的尖锋而飞到天空之中,顿时有群山供岳的感觉。
龙啸天阳冰熄火,山临天宫惧群神。南天门外若应雪,必是敖龙起霜降。
“好手段,这妹子可真是好手段呐,若还是在千年之前的话,我估计早就已经开始求饶了。但你现在遇到的我,已经是今非昔比了。”令手掌猛然拍击地板。
数以万计的玄线丝刀从隐藏的地下杀了出来,但是根本无法对冰山和雪地进行有效的切割。
凝聚的冰雾已经遮蔽住了太阳,想以后光来融化雪山从根本上看就是不切实际的。
“火炎龙王!”年大导演此时亮出了自己用天方地造打造出来的新龙珠,这龙珠的威力可比太傅要的那千万铜甲兵要强多了。
最先闪亮的无疑是火龙龙珠。
一条长达数百里的火龙邪地而起。
仿佛是一座拔地而起的曲折火塔,它席地而立,身上的火鳞片像是战象的盔甲,上面的龙须像是战船的划桨。
这条火龙所拥有的是金色的龙魂,红色的龙体,白色的龙角与橙色的龙尾掺杂融合在一起的火龙。
燃烧着的战船驶进了一片麦田,点着那连绵的山坡,远处看去像是山脉,变成了一条火龙。
冲天火光此时也莫过如此。
“哼,传说之中的远古洪荒巨兽难道就只有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吗?听我奏乐一曲吧,你们也只能听这一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