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折磨之后,我终于获得了浏览图书的权利经过交流之后,我才知道这些被称作司命的强者根本不需要阅读图书,这里的几亿卷藏书全部都是为我一人准备的。但是司命们并没有为我询书,而是直接问我需要浏览的内容,然后抽出一本书,随即用如海妖一样的声音在那里朗诵着。
“主人,你若真想了解历史的话,像我这个亲历者询问不是更好吗?”这熟悉的话语宛如利剑穿透了我的灵魂我抬头看去发现一个我能喊上名字的人居然就站在那里——真理安娜。
真理现在早就已经舍弃了,作为乌萨斯种族的血脉,在长达几千年的退恋之中,祂将自己修炼的无限趋近于【大外天】,在斯卡蒂和能天使的战斗中,那两尊神明就曾开启过福生、福爱、广果、无想、无烦、无热等天域进行挑战。
而现在展开自我天域的方式进行战斗在司命之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
而【真理】安娜则是将自己练到了善见天的程度、这一方天域打开甚至能将自己记录的庞大的宇宙直接外透出来。这是真理安娜当年在目睹了能天使的那场惊天之战后再加上吸收了属于我的原始物质随即自我修炼而来的。
“安娜,我为什么还会记得你?!”就连作为我妻子的特雷西斯我都彻彻底底的忘记了,而眼前这个来者,我一见到脸就能够随口说出名字,这对于我来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你我之间羁绊实在是太深了呀。”安娜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任何动物的特征了,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神只,那冰霜巨人的肌肤还要结实的表皮看上去有如战神:【司命,天君、祸祖其实指的都是同一类东西,不是你以后听到这样的称呼可不要感到困惑了司命就是待在天空侍奉您的人,天君就是有利在各个位面之间仍然居无定所的强者。
祸祖,就是几千年来一直对你有着另类的追求而到处破坏引发灾难的强者,也是司命现在主要讨伐的对象博士虽然说这几类祂都拥有着对你无可置疑的感情。但我们联手铲除祸根的时候,请您不要干涉。】
“司命?这是类似于玄幻小说里面修炼达到的境界吗?比如说红尘仙、彼岸境?”我早就已经忘记了我是穿越者的身份,但是我仍然记得我在穿越之前看过的一些小说...
事实上早在9000多年前,我在能天使怀里的时候,我就曾怀疑过我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穿越者,而是原本的那个不朽者已经厌倦了无休无止的记录,选择转变自己的身份到那个名叫地球的小地方度过一生,然后无尽轮回循环,但是在那个过程中出现了一些差错,导致我又被传送了回来,但却带着穿越之前的记忆...
这就使得我原本的记忆出现了严重的真空与断层,我误以为我是窃取了不朽者权能的穿越者。
但实际上以不朽者绝对的力量,祂的全能怎么可能被一个生活在地球之上的普通人窃取还毫无反应?唯一的解释就是我原本就是那个不朽者,但是因为穿越的经历导致我对我自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这也让能天使顺理成章的接手了我的权能成为了不朽者。
只可惜现在再一次失去记忆的我没有办法串联起这些线索去寻找能天使了。要不然我肯定会猜出能天使的计划...
祂创造了一个比幻境还要美好的世界来安抚我......试图以此造成既定事实,让我放弃我心中的理想,然后心安理得的在这个遍地为神的时代,在与竞争,在战争之中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与祂们生活下去。
“并非完全如此,主人。”安娜在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格外强调了一下试图让我铭记现在的身份——主人。
“【司命】所控制的力量更像是一种信仰之力,我的主人呐,你是不是以为现在登上这座天宫的每一个人都是司命啊,从某种角度上讲,有资格主动出现在你面前的的确都是司命。但是每一个司命都拥有创造自己仆从的能力。数以万亿来计算的仆从以及数量以京来计算的信徒是每一个司命的标配。”
真理安娜说道:“我所掌控的道为【真理司命】十分符合我的过去与我的代号,对吧?主人?”
在我周围的那些女妖这个时候凑过来说:“我所掌控的到名字为【欢悦司命】。不过无论代号为什么我们都是为您服务的,这一点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主人。”
“你们称呼的不同会导致你们的力量不一样吗?”
“这是当然的,主人如果你想观赏我们战斗的话,我们可以现场进行一场对决来让您心上的只要能够让你感到欢悦,我们什么事情都会做的。”
【这就没必要了。】
“那真理要怎么表现出来呢?”我不由自主的抚摸着那光滑的后背,内心的野火也在不停的燃烧着,像是干燥的草原,像是翻滚的熔岩。
“很简单呐,主人,只不过我并不清楚你有没有承受真相的能力呢?”安娜工作的后背,他的手变成了输液的模样,贴在我的脸上,我回想起了一些东西,和安娜祂有关,在过去我似乎想置他于死地,但是安娜原谅了我,还与我...
轰,轰隆隆!!
我的眼睛开窍了,我眼前原本那些冒昧的女子的真身的模样我看出来了,有些是长条状生长着数千条划桨一样的长臂的子儿神。
那个自称欢悦的司命,思念原本的模样是一个孩童笑脸般的大铜铃铛,上面散发出来的红发缠绕在一起,像是新年时悬挂着的大红长绳。但是青铜上面散发着腐朽的烂铜。
看上去像青铜的躯体,其实是重叠着的肉向外模拟出非人的模样,但是在我的面前就会变换成绝美的女子供我开心。
剩下的几座大神无一例外全都是把一种洁白的的大肉碟子:【主人,你的表情并不精彩,是我们的本体吓到你了吗?非常抱歉!】那些只手之间就可以开创小宇宙的强者在我这个绝对弱者面前跪了下来。
这一跪可把我吓得心惊肉战祂们的模样其实早就在我的猜测之中,可是祂们谦卑到这种程度的态度却真的吓到了我。
【绝对少数的绝对弱者对绝对多数的绝对强者的绝对统治,这在我的过去我是真的想都不敢想的。】
在被真理的司命给予看透真相的眼睛之后,我看到远处一个名为三清的真神奇,本体有点像长满肉瘤的神经元在那里膨胀蔓延体积如果张开来的话,甚至比我立足的这个天宫还要庞大。
“那我想知道现在司命之下是怎么划分等级的?这个问题你们现在还没有跟我说呢。”
“如果主人你想要的是玄幻小说里面那样的等级划分的话,那么我现在可以现场编一套给你我这一套等级划分也会在几天之内传遍整个泰拉大陆以及小宇宙位面。”
“那看来司命天君之下是没有等级划分的咯,这是不是意味着那之间的实力差距远远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明...”
真理随即说:【不是这样子的,主人虽然说没有修为和实力上的划分,但是有相关职务的划分,这一点和你那个时代没有任何区别。现在的泰拉大陆依然有皇帝,而且因为太多强者崛起的缘故,割据一方,盘踞一方的地方势力多如蚁穴里面的蚂蚁,而且每一个都有着不俗的实力。祂们之所以会服从于那几大势力,主要原因是因为你...】
“我?”
【没错,现在所有有自我意识的人在出生之前都会进入到主人您的意识空间之中,接受您的教诲与洗礼,每一个人出生的必要条件都是坚持对你的信仰...这份信仰可以坚定,可以扭曲,可以自我解读,但绝对不能缺失,也正是出生之时对您信仰的解读造成了各个派别的不同,有的想要将你彻底毁灭,让您回归宇宙的尘埃,有的想要摧毁有意识的宇宙,让整个宇宙变成燃烧者的永恒之火,这样就能够结束您作为历史之眼的命运让您真正获得自由。
还有一类人坚持对您的信仰想重走一遍您的道路,于是想要补全你的记忆去往时间之树的开始重走一遍宇宙大爆炸之后的经历。
不过以赫默为代表那一类人觉得既然你已经失去了不朽的权能,那就应该以更极端的方式冲出宇宙的边缘,将禁区的力量引入到宇宙之中,完成统一与融合,让一切的命运可以观测,让历史之眼失去意义与存在的价值。
不过无论哪一派,要想做到的话都得做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统一一切灵魂,精神,意志以及物质的力量。这可以说是过去近一万年以及现在乃至于未来永恒的核心矛盾。
博士您身上撒出去的物质以及您的子女就是各派增强力量最重要的道具以及筹码,唉...】
听完这些话,我突然间闭上了双眼说:“我想去找我的孩子。”
【主人,您有许多的孩子,又或者说除了跟你同一时代的我们这一些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您的孩子,他们传承了您的质量物质,获得了力量,也获得了您的血脉。】
“我也不太清楚,但那个把我弄到失忆的能天使不是失踪了吗?我也想去找找祂。”
【可是主人您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了,而且您的特征实在是太显着了,现在整个泰拉只有你一位男子,其他的人在感应到你的气息后会迅速抛弃怪物的外貌,化作女子等待你的瞻望...而且现在泰拉表面,各方信仰乱战,你此刻下场的话有可能会被战斗波及到,毕竟您现在虽然仍然是历史之眼,但已经失去了不朽者的权能。
不如待在天空静静的观望各方战斗的结果如何?可能十万年最多百万年战斗就会分出结果,若不行,您在这里以你自身为条件,将各方人员叫上来进行【会zuo谈ai 】来达成您想要的...】
“你不是都说了吗?他们是依靠对我信仰的不同理解才成为掌控不同成道的司命天君吗?如果真的那么简单的就说服祂们的话,祂们就没有办法成神了,对吧?”
此时的我闭上了双眼,昔日的罗德岛就如同过去幻影一样,只存在于泡沫一样的记忆之中。罗德岛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了,我只能通过那些只言片语的记载以及这一双真理之眼勉强看到一些。
【究竟群几,穷色性性,入无边际,如是一类,名色究竟天。
此天为色界天之顶,乃色之边际,若能一念空色,便离色界。
此天之天人对于一切众生几微之妙理,有究竟透彻之体悟,能以多念归于一念,能以无漏薰习有漏,穷究一切色法,从色性悟入空性,色依空现,空性即是色性之性。
心既薰至由多到少,色亦穷至由粗至微,穷究到身虽尚存,而境已全空,进入虚空之无边际处,尽色界之究竟,故称“色究竟天”。
此天身量一万六千由旬,寿命一万六千劫。】
与此同时,特雷西斯姐妹等人在与我寻欢之后,变出不知其几千万里的法体从天宫中一跃而下返回泰拉。
【北方的邦杀奴族又杀过来了,真是的,明明博士才刚刚醒来。】
特雷西斯却对此另有看法说:“太长时间霸占他的话会来各方的嫉妒和杀戮的...浅尝辄止就足够了,毕竟我们有的是时间。”
“可是我们的所有敌人有的也是无穷无尽的时间。”
“以我对那个男人的了解,他接下来一定会离开天宫的那种安逸又奢侈的生活,他不会享受太久的。”
“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所有人才会对他那么沉迷,不是吗?”
“唉,这次第一轮据说有好几个大造化境的,光靠血魔、埃德加芒可能顶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