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那边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回事?”陈晖洁坐在玄龙宫里面批阅着奏章说:“上京龙泉府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让匪军这么容易的就打下来了?渤海龙和黑水龙族在干些什么?”
“陛下,我感觉这里面有些蹊跷。”金达骨说:“黑水龙和渤海龙族族长一直不和,或许这次战场实力就跟她们两人的内斗有关。匪军虽然现在看上去声势浩大,但实际在城市上没有什么支柱。陈估计匪军应该只会在城市里面劫掠一番,然后离去,这个时间匪认为不会超过五天。”
陈晖洁点了一下头,然后说:“龙江地区距离罗德岛有万里之遥,或许能够争取一下你让黑水龙和渤海龙族长想办法出使一下,这股力量如果能够为之所用的话也不是一件好事。嗯,对了,我听说最近东面的东国有了不小的动作,你怎么看?”
“陛下,我认为东方的动作并不是针对我们而设立的相反我感觉他们正在针对哥伦比亚进行一场规模浩大的行动,这场行动很有可能跨越上万里。陛下,您是知道的东面的国家在上次战争中打败了乌萨斯,但却因为我们吐出了所有战争的果实,只要他们吸取了上次的教训了,他们很有可能不会往撒满的方向继续考虑,他们很有可能往南方往更东面前进,那里是海洋的世界,我们的传统势力范围并不包括海洋,这样一来既没有跟我们发生冲突,又缓和了国内的矛盾。”
“嗯,最近哥伦比亚也格外的热闹,你有什么看法吗?”陈晖洁将一本又一本批阅完的奏章放到一边说:“听说是罗德岛人在那里积极的活动,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我们的压力现在非常的大呀...你有什么缓解的方法吗?”
“陛下,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博士身边的力量各成派系,各成体系,并不是众志成城的。只要稍加利用,我们或许就能将其理解。但是这一切都要基于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不能动博士...陛下,您是不是也应该积极去争取一下?如果博士真的能够来到我们...您的账下的话,这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你这话说的难道我不像吗?】陈晖洁叹了一口气后说:“你先下去吧,倪属利和大龙原都跟你挺轻的,你去调节她们两人之间的矛盾算是比较合适的,关于龙江根据地,如果他们那么不识实物的话,就调集部队去把他们灭掉吧反正现在大局已定...咦,咳咳,他们绝对没有翻盘的胜算。”
“遵命,陛下。”在金骨达离开之后,陈晖洁说道:“在没有得到批准的情况下,擅闯皇宫可是死罪,你可知罪?”
此话一出,那个一直躲在九盘龙柱背后的黑袍人走了出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的玉门平祟侯的儿子——左乐。
“左公,见到孤为何不拜?”
左乐听到这句话后,不情不愿的单膝下跪:“臣左乐,拜见陛下。”
看到左乐那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陈晖洁也不愿意再说什么,于是说:“我听说你曾经是司岁台的人,现在讨伐伪帝的战斗已经濒临结束,你有没有考虑重新回到对巨兽的调查之上?”
左乐的父亲曾经的玉门将军现在仍然站在天瑞王朝那一边,而现在天瑞王朝最大的仰仗并不是自己手下的那几个歪瓜裂枣,反而是仍然没有直接表达支持意愿的东北萨满民主联军以及西北共和联军。玉门兵团和龙门军团要么被魏公调走,要么被罗德岛在谢拉格打残,剩下的几支部队根本难成气候。
关于这点老陈也清楚左乐也清楚,而后者正是认清了局势,认为未来罗德岛和圣武王朝的合作势在必行,所以才来此处但心里的纠结仍然让他不能下跪下拜。
“成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在陛下举义之前山海众就已经对象雄山脉进行了疯狂的渗透,意在夺取那里面的巨兽骨骸,陈一开始的时候就想向陛下汇报,但奈何路途遥远,而我又有要事缠身,无法脱身所以拖到此刻才能面见圣上,请陛下怪罪。”
“无妨,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一支小队让你去象雄地区...嗯,对了,象雄...”老陈突然间想起了什么,几天前林雨霞就曾跟她说过,她需要去一趟象雄山脉。
【那也就是说现在罗德岛还有好几个精英干员在调查,拒收了他们现在也在研究终极武器,那么巨兽遗骸和远古生物绝对是必不可少的。如果被罗德岛抢先得手的话,那么在日后的谈判或者抗争中,我都会陷入到一个非常被动的局面里不行,这种情况绝对不能发生,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呢?】老陈将深邃的目光看向着眼前跪着的少年,然后说。
“我允许你自己整顿一批人马去往象雄。”
而与此同时,完成了西北地区的任务的夜半带着自己的小梦兽在金城里找了家茶馆休息。还在客栈里面的有从西南地区回到京城的老鲤和乌有,他们两人现在面如死灰,西北地区的情况比他们想象之中的还要复杂不仅有天瑞,圣五,罗德岛三方势力互相纠缠,而且还有一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天平军。
那支部队貌似是中南萨卡兹组成的一支起义部队,想趁乱夺取一方土地,独立建国,虽说不足为惧,但也让本来就混乱的局势雪上加霜。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选择了【弃暗投明】来到圣武帝国的首都做生意的大小姐认出了他们两个:“你不是龙门的那个什么鲤鱼事务所的所长吗?你现在怎么在这里?”杜夜遥在和斯卡蒂等人分别之后,领悟到了这场战争的玄机,于是主动脱离了玉门兵团,选择了帮助圣武王朝。又或者说因为魏王在龙门根深蒂固的缘故,所有在龙门有大规模活动的商社都选择了圣武王朝虽然说行裕物流总部在玉门,但是杜小姐为了长远的打算还是选择来到了此处发展。
“你是杜小姐啊,真是好久不见了。”老鲤虽然心情不佳,但仍然表现的温雅随和,谈吐有度:“不知道杜小姐是因何来到此处啊?”
“我见那天瑞王朝覆灭将至,所以抓紧时机投靠过来了,怎么?你不是吗?”杜夜遥话音刚落就被一旁出来的乌有打断了说。
“哎呀呀,这不是玉门的杜夜瑶杜大小姐吗?没有想到在下能够在这里见到你们这样子的大人物啊,有请有请。哎呀,仔细想来,我们几位也能称得上是故人了今日居然能够团聚于此,可真是...”
“可真是幸运万分呐。”
突然间一把飞刀插入到茶馆之中,整间茶馆的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流动:“鲤先生,我们在玉门有过一面之缘吧,那个时候我们还在集结部队准备出征,谢拉格没有想到在那一别之后,竟然格了两年才再次相聚。”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皇宫里面走出来的左乐:“我有一个秘密任务需要诸位的协助,还请各位不要拒绝。尤其是你,杜大小姐。”
“我的乖乖,你你叫我干嘛?我还有很多生意要做呢我的生意...”
“此事成之后,5000万龙门币。”左乐直接开出了一个价格说:“如果这场任务难度超出了你我的设想的话,还可以在此基础上继续加。”
“咳咳,这听起来好像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那我们要去哪里?”
“去一个比谢拉格还要高出千尺的地方那里是整个泰拉大陆目前真正意义上的生命禁地比阿卡胡拉还要可怕。”左乐将自己装在了黑色的长袍之下,便于掩饰与伪装。
【此去之后恐怕长夜难眠了。】
“如今我们该如何。”血魔无聊的坐在屋子外面,这是他们来到罗德岛之后的第一个礼拜他们换上了罗德岛特制的制服,这种又土又大众的衣服穿在血魔身上,可以说是浑身不自在,既表现不出血魔妖艳的气息,也展示不了那妩媚的身材。
可是被收编为指战员的血魔又不得不穿上这样的衣服将自己的前胸后腿用绷带勒紧,然后拉着男生去指挥那些昔日的敌人。
更离谱的是他们现在要对付的敌人竟然是特雷西斯一部的萨卡兹,曾经的盟友——魔王特雷西娅。
“这可真是令人讨厌的回旋镖啊,哈哈。”
不过血魔在那里傻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罗德岛难看的制服,更多的原因是血魔发现这里的这些战士比起她脱掉制服之后露出的妖艳的身体,更感兴趣的是博士撰写的那些小册子和精神图书在血魔看来,即将爆发的神战将淹没一切的思想将混沌带我向一切,因此血魔对这些战士的坚持非常不屑,不停的在那里讲解着未来的战争模式。
但他们却无动于衷,然后回了一句。
“神是相对出来的,不是天生就在的。”
“我非常喜欢他们的回答,虽然说无知,但透露着人性最光辉的品质,那就是勇气。”食腐者向南方看去,那里是名为药杀水的战场。在短短的数年之前,他在那里安葬着被他残忍杀死的罗德岛干员,但是随着命运之手的推移,他却心甘情愿的来到了这里。
食腐者将耳朵贴在地上的时候能同时听到来自地脉、源石、大海、血浊...发出的歌声、怒吼、疑问以及好奇:“今年的这个夏天将会格外的热闹。”
“那可不是。”
我躺在白雪皑皑的大冰原上,流血的伤口已经制止住了,此时的我回想起了在天山梦海中的那一次轮回。我并不知道那里的人还会不会记得我,我只知道有一个我心爱的人,在等我回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向零解释,或者我想的只是过去的我是怎么处理掉的呢?
我怎么会忘记呢?
...
“特雷西斯,你你怎么直接闯进来了?!我...我都还没收拾好呢。”在把仇白哄睡着后刚回到房间的我就看到了破门而入的特雷西斯。
“巴别塔的恶灵,你这跟丢了贞洁的姑娘一样的语气和姿势是怎么回事?你是我特雷西斯的丈夫,怎么能表现的如此怯懦?吾将吾的族灵和军队交给你,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吗?”特雷西斯应该是所有跟我交往的姑娘中说话最客气最有理的一个了,但同时也是最让我感到恐惧的。
她二话不说直接摁倒了我,然后用牙齿咬烂了我的衣服:“你这头发情的植食兽,你的结发妻子就在隔壁,你却在这里对昔日是敌人的女子滥情,你的良心难道不会感到不安吗?”特雷西斯看着我正常的生理反应厌恶的说。
【这...这还不是因为你呀。】
“算了,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和你交情的,巴别塔的恶灵,把你的精神世界交给我吧。你我融为一体...然后去创造一个属于泰拉和萨卡兹的未来。”
特雷西斯将我称为一头植食龙是十分贴切的,因为在食物链上面大型掠食者的主食通常就是大型植食类动物。
仇白就在离我直线距离不到十米的床上休息,那个可怜的女侠甚至在梦里都是跟自己丈夫共享合家欢乐的常见然而她的丈夫却拥抱着一个身材比她更丰饶,相貌比她更妩媚的性转女子正在享受着真正意义上的天之欢。
...
然后在劳累之后的昏迷后,我就和特雷西斯一起来到了我记忆深处的世界。
特雷西斯是一个非常正经的人,他可不会为了纯粹的欲望跟我做艾,而我只记得自己再来到此处之后,特雷西斯试图用自己的精神世界包裹住我的精神世界,然后分化出一个独特的存在...那个存在是一个比星门之后的世界还要光怪陆离的世界,如果特雷西斯计划成功,那么我和特雷西斯将会成为新宇宙的亚当与夏娃,创造出新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