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这么干脆啊,我还没有跟他仔细的聊聊做艾真正的细节和感受呢,哼。”真理安娜看着能天使消散的意识,心里有些不满的说:“唉,本来以为找到了一个好用的棋子,没有想到竟然闹到这般地步。”真理安娜筹备的计划就这样子,不得不无限期的往后延了,哦,不对,不可能,无限期最多延迟到今年的夏天。
“又要物色新的棋子了吗?这枚棋子就要对我和博士保持忠诚,又要拥有极其强的主观能动性和实力更重要的是...愿意为获取力量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里安娜就这样将目光放到了朱兹草原之上:“德克萨斯这个人选不错...不过据说叙拉古来的狼一般都非常难驯化,再看一手吧。”
与此同时,在火姑娘山下,那如迷宫样的洞穴之中,钻石主任完成了自己拼图的最后一步她命名为【浊心】的项目,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进展。
“浊心斯卡蒂,你看着这个魔方有什么感觉吗?”塞雷娅面前坐着的是一个双眼茫然,还不知道情感与世界为何物的孩子。祂傻乎乎的拿着各种各样的玩具,从国际象棋到围棋,再到魔方魔表,每一种玩具都可以轻松的过关,祂甚至能够分裂出一个完全一样的自己跟自己下棋。
但是浊心每一次分裂出完全相等的自己的时候,塞雷娅都会用钙质化将分裂出来的个体包裹住,然后让分裂体重新吸收回去。
塞雷娅会想方设法让这个过程变得痛苦,从而让浊心有意识的修改自己分裂体的基因从而影响能力,性格以及相貌。
这个实验进展的速度超出了钻石主任的意料,在不到三个小时的时间里,浊心斯卡蒂就能够分裂出外貌与幽灵鲨相似的分裂体了,这种诡异的迹象当然引起了钻石的怀疑,这使得她更有理由相信...萨卡兹里面的变形者与海渊之中那传说中能吞噬一切的海嗣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塞雷娅雅致的内心的欣喜,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这个单调的阿格尔复制体,一步一步复制出萨卡兹,萨科塔,然后是菲林,鲁珀...乌萨斯、鬼...直到出现瓦伊凡。
在短暂的一个小时之内,分裂体就已经将泰拉所有的已知的民族都复制出来了而且在这个过程中,钻石主任没有往这个分裂个体里面注入任何能量,就看着逆天的分裂体细胞细胞在那里随意的肆虐着能量守恒定律,在那里不停地创造着新的能量。
塞雷娅非常高兴的抚摸着眼前的浊心斯卡蒂,在这个距离泰拉行星地核足足有6000余公里的稀薄之地上,一件足以影响宇宙的大事,就这样发生在了这个昔日的哥伦比亚首席能量专家的眼前:“拥有了你,我们就有条件与祂们进行对抗的。”
“祂们是谁?”
“是我们宿命之中的敌人,嗯,你现在这里乖乖待好,我需要出去一趟。你在这里数水滴,如果水滴重复次我还没有回来的话,那你就出去找博士。
注意这个世界,除了我和博士以外,没有任何人值得相信其他人可以交流,但千万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你需要有自己的判断...如果博士替你做出了判断的话,那你要无条件听博士的话,听清楚了吗?是无条件,即便这个理由在诞生了思考能力的你看来有多么的不合常理,多么的难以理解,你都要去遵守,去执行。
这就是你我的宿命。”
“宿命嘛?浊心明白了,我会照做的。”
塞雷娅起身之后看见了远处正在查看你能过立方体的塔克莉女仆:“你怎么过来了?你不要随便接触这些立方体,万一被你叫醒就麻烦了。”
“塞雷娅,主任,现在,地表,事件,阿米娅,博士。”虽然说就连浊心斯卡蒂都已经被培养的能说人也能做人事了,但是这位女仆小姐说话仍然只能一个单词一个单词的讲出来不过即便如此,钻石主任也已经知道泰拉表面之上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情。
“变化来的往往非常的突然,辛苦你了,一直帮我监视着上面的世界。”塞雷娅也知道自己归宿在地下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必须得上去透一口气了。
这一口气,必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存在。
在草原之上,凶残的战斗仍然在吸引运行着,诺兰德从冬天开始以来组织了不下百次进攻,但就是突破不了德克萨斯设立的那一条防线。
德克萨斯咬着冻的发硬的土豆干在那里审视有着密密麻麻的标志的地图:“等到来年春天的时候,日子应该会好过一些。”
“再过三两星期,春天就来了,你怎么还说这样的话?”拉普兰德此时踹开了门,走了进来说:“那几个从东土来的老东西,我可安排妥当了不过安排的再妥当,他们也不愿意在这里久住,立刻就回玉门去了。不过想想也是,那里可是资本主义侵蚀了多年的大城市我们这以穷乡僻囊的,哪里比得上啊?你说是不是?哈哈,德克萨斯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点东西了吧来我突然熬了点热粥,你趁热吃了吧。”
“我现在不饿,这粥你分给其他同事吃吧,或者你自己吃也行我可是听到你肚子已经在叫了。”德克萨斯继续在那里处理着部队里面的文件说:“你要是没事情做的话,也不要在那里傻傻的站着,过来帮我一起处理文件的最近快入春了,事情变得越来越多了。”
“是啊,马上就要入春了,某个人思思念念的情郎,连孩子都要生第四个了。结果某个人还没有和他牵过手...”
“你胡说,我们两个人明天连吻都已经接过了。”
“上垒球了吗?连我都已经打过全垒打了,你在干什么呀?”
“你说这些干什么?害不害臊啊你?”
“这有什么害臊的,喜欢就上啊。他不会拒绝的...你一直在这里憋着,他可不会知道你的心思,他身边喜欢他的女人那么多,随随便便就把你给忘了,只知道有个叫做德克萨斯笨蛋在那里帮他带兵打仗。哈你看你看你这脸都红的像血腥玛丽了,你还在那里抵赖呢,哎呀,认清自己的本愿吧,德克萨斯你做得到吗?你做不到那你要...”
德克萨斯直接伸手捏住了拉普兰德的脸晃动了两下,然后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成是哑巴,你给我乖乖的把嘴闭上,行不?”
“哼,你这样啊,一辈子都得不到爱情的。”拉普兰德朝她吐了下舌头,然后说:“哎呀,我真是搞不懂了,你为什么喜欢他呀?我没记错的话,你自打跟他认识以来,跟他说的话绝不超过30句吧。我过去在罗德岛每天至少见他一面,每次见他,他都摸我耳朵和尾巴,我也没对他产生什么一样的情感呐...莫非这就是所谓的萝卜咸菜,各有所爱。”
“可是你这个爱吃萝卜的就是把这一盘咸菜都给吞下去了。”德克萨斯实在忍无可忍,直接抄起字典朝拉普兰德脑袋上砸过去说:“你刚才不是还在跟我炫耀打全垒打的事情吗?你不喜欢他,跟他打棒球干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吗?因为你对那家伙那么上心,我就情不自禁的好奇了起来,然后就去打棒球了。其实感觉也不错,做了那种事情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做什么我看的都异常的顺眼,嗯,那种感觉也不赖啦,你想啊,我这样一个对他没什么感情的人,打完棒球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你要不要也去试试?”
“如果再这样子拿我开玩笑的话,我现在就让你立刻从我的视野里滚出去!”
“行,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啊,我刚才可不是在开玩笑,我真的建议你去跟他做一做。就算不为了增加感情,就为了...”
“赶紧给我滚!”德克萨斯直接把鸡蛋壳扔到了拉普兰德脸上说:“喂,你也太浪费了吧,这些鸡蛋壳收集起来是能够给老乡们当化肥的,哎,算了算了,反正你这德行也听不进去我说话。”
把碍的拉普兰德赶走之后,德克萨斯被靠在椅子上继续实力的处理的这些文件,但是拉普兰德刚才说过的那些话就像是一把利剑一样扎在自己的心头上:【我为博士做了那么多,真的一点回报都不能要吗?】
德克萨斯拼尽全力摁着自己的脑子,让自己不是想那些无聊的,肮脏的,下挫的事情...可是越不想想一些事情,那些东西就越会像雨后春笋压在脑海之中浮现出来。各种各样暧昧的姿势以及游戏的言语都在脑海里,混声绘色的呈现出来,更要命的是...德克萨斯居然幻想出了拉普兰德与博士亲密时的,极具爆炸性效果的场景。
“我究竟在想些什么呀?”就在这个时候,拉普兰德从新巴小脑袋瓜子漏了回来说:“先别骂人,你的小女友回来看你了。”
“啥?”
几分钟后从龙门赶到这里的空和可颂就坐在了德克萨斯的对立面。
“有段时间没见你了,我这里条件什么的都比较拮据,只有一些冻土豆跟花生,我去倒一杯热茶给你们吧,啊,对了,最近龙门怎么样了?龙门是依靠金融与繁荣而存在的城市,现在兵荒马乱的日子应该不好过吧...你们在龙门生活的怎么样?如果过不下去的话,可以回到部队里面来的我们这儿的大门,永远对你们敞开着。”
“阿德,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那里就算再差也绝对不会...”空吃了半口冻土豆干差点吐了出来,但还是艰难的咽了下去:“龙门在过去建立起了一套十分完整的独立的城市系统。供电,供暖还有粮食都没有问题,就是...失业的人比较多,不过因为军队戒严的缘故,犯罪率跟以前相比反而下降了。”
“哦,那还是好事啊,只要秩序没有崩溃,发生的就一定是好事。这个道理我在叙拉古和哥伦比亚都见识过,只要军队愿意管事情,无论军队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都比秩序彻底崩溃掉要好无数倍。”德克萨斯亲自动手把动图都切成片,然后端出来自己平时舍不得用的小煤炉在那里烤起火来。
“这里没有巧克力棒了吗?”
“没有了。”德克萨斯将勉强烤热的土豆拿给空说:“这冬天我们过得相当的艰难,如果不是土豆的收成好的话,我们还得饿死十多万人呢。”
“嗯,过得非常辛苦呢,德克萨斯。”空揣在手里的热茶渐渐的冷却了下来,这一幕对于空来说可以说是万分眼熟了,当初在和能天使级别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子一边处理手头上的纸质文件,一边跟自己聊天。
只是和能天使相比,德克萨斯表现得更加冷淡,在说【饿死】【十多万】这种可怕的字样的时候,德克萨斯依然保持着脸部的平静仿佛她并不是那一系列事件的经历者,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博物馆讲解员一样。
“德克萨斯,我们过去在企鹅物流,在龙门建立起来的信任还在吗?”可颂不想让局面就这样子慢性死亡下去,直接跳出来打破了这诡异的平静说。
“当然,我说过我会永远相信你们这句话放在现在仍然成立。”德克萨斯真诚的说,但是作为一只孤狼,他很快就捕捉到了昔日同伴话里真正的意思,然后说:“对于博士,他是我永恒的信仰。这种信仰就像是农民之土地,灰厅之于叙拉古。
他在永恒之上成为了我的现实,空,我永远欢迎你们回到队伍里面,但是我永远不会离开,这是对我,我就是它,它就是我...”
“如果哪一天博士改变了自己的信仰,也还会...”
“我发誓追随的是他这个人,并不是他秉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