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短短的八个月之前,我们还为了一寸的土地互相厮杀,寸步不让但没有想到只过了这么一点时间,我们又能够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聊天喝茶的。而且说实话,你们罗德岛茶可真是好喝呀,不知道比玉门那些装腔作势的茶官要厉害多少。”
封明清和左宣辽只在罗德岛的监狱里面待了不到两个月,就被玉门方面用海量的粮食,但要换了回去这两个人本来是打算重振玉门集团军进入西北地区平定叛乱的,但没有想到罗德岛组织的西北民主联军绕到漠北,进入到了西北,刚好卡在了河西草原之上,玉门军团根本无法返回不过随后他们也不打算立刻回关中了,因为整个关中都已经被叛军打下来了。
“关中平原在失守之后,整个大西南都已经暴露在敌人的面前了,他们现在已经走川北一路公路成都盆地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真的能用大势已去来形容了,以后该怎么办?是归附于罗德岛继续发展还是直接就不去关中盆地,跟敌人决一死战。要我说的话,若是能在西京长安与敌人浴血奋战,我这条老命也能称得上是死而无憾了。”封明清捏着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愤愤不平的说:“那条姓魏的老狗,趁我等主力集结在阿里山一线,突然发动叛乱,实在卑鄙无耻哼,亏我之前还一口一个胃王殿下的叫他今日背叛朝天为一己私利,史的天下被占的火柴图,无论最终结果如何,那条老狗必将遗臭万年,被万人唾弃!”
“你在那里喋喋不休也没有意义,现在的情况就是魏王的女儿已经登上了大位,龙脉之地西树被他收入手中,再打下去的话,我等真的要退去难买,与李兄相聚了。遥想当年左仆射公被流放南蛮的时候,我还在心里默默的嘲弄了他几句。没有想到现在我们就要过去与他相伴了,象雄军现在已经开始渡大卢河。不过这场渡河之战我并不看好,西南山区虽然纵横交错,易守难攻但我关那天子真有真龙之相...今日大事,怕真有天命相吃,你我本来就是罗德岛的敌人,若在此地久留,必会被他们猜疑甚至杀害。”
“以你之言,我们都要走做打算咯,对了,我听说贵公子现在仍然在司岁台工作,司岁台的三处祭司地现在都已经被圣武王朝收入囊中,这不就意味着左乐那孩子现在已经在叛军那里工作了吗?”
“我与左乐也已经有半年没有联系了,他现在身在何处?在做什么?我一概不知,你莫要问我,嗯,阁下,你既然来了,就现身吧,躲在后面可体现不出一个大将该有的风采呀。”左宣辽收起帽子,将手放在刀柄上说。
“没有大将之风的是你吧,我连武器都没有带就过来了,你却如此小心提防着我,哈哈哈是谢拉格的那一场败仗吃的太惨了,留下心理阴影了吗?唉,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都已经忘记了,那对我来说都不叫个事哦,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啊,这样子说,你可能听了更生气,是吧?哈哈哈!”拉普兰德还特意换上了一件叙拉古礼服过来会一会,这两位老朋友说。
“哎呀,这个冬天还多亏了你们玉门的照顾呢。”拉普兰德突然阴阳怪气了一句说。
今年这个冬天比以往任何一个冬天都要寒冷,火姑娘山根据地都出现了大量的被饿死的难民。
就更不要说一直承担前线责任的草原方面军了这个冬天,甚至可以说是属于饥饿与寒冷的冬天,因为龙门和玉门单方面的爽约,导致大批原定的粮食没有及时送达,这也差点导致了第二次谢拉格战争的爆发,如果不是魔王方面给予的压力实在太大的话,德克萨斯搞不好真的会带着部队冲进龙门烧杀一番,扬长而去呢。当然啦,这些都只是德克萨斯自己臆想而已,作为博士忠实的追随者,德克萨斯一直强而有力的约束手下的部队,哪怕再小的军器也不能触犯。
就连拉普兰德也不例外:“赶紧把你手头的那把砍柴刀扔下吧,我要真想对你们不测,你们两个早死不知道多少回了...省点力气吧,你们两个现在说难听点,跟败家之犬没什么两样,玉门兵团如今根本不愿意听你们的。在这里老老实实待着,就是你们最好的归处要是到处给咱添乱的话,小心我把你们赶出去。”
“你是刻意来羞辱我们的吗?”
“不不不,我是来找你们算账的,顺便...要确认一点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的事情。”拉普兰德拿出了把指甲刀,当着两个老头的面修起了手指说:“今年冬天的事情我可以考虑既往不咎,但是关于天山地区...你们应该有话要说吧?”
“西北民主联军现在都在我们的龙兴之地上肆意蹦迪了,你还在向我问天山的情况?你果真是来凌辱我们的。”
“哼,要是问你们这两个没权没势的老头儿也没啥意义,那我就问些你们肯定知道的...切尔诺伯格,你们玉门和天山的部队应该没有去过吧?”
“啥?”
十余分钟之后。
“喂,手里是我啊,我问过了,对,就那两臭老头子不是你拉着我,我早就打爆脑袋的糟老头,哎呀,跟他们合作可真不愉快呀啊切尔诺伯格的事情跟他们没啥关系,我看他们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而且那口棺材具体有啥作用?恐怕整个炎国都没人知道,他们不至于大费周章的去拆切尔诺伯格。”
“嗯,辛苦了。魔王最近的攻势怎么样?”
“药杀水要塞失守了好几轮呢,不过都被我们夺回来了,现在跟刚分裂那会儿,战线往北延伸了十来二十公里,算吃了一些小亏,但春天一到,我就会组织兵力反推回去他们没了我们北方的物资供应,日子肯定也不好过...哦,对了,手里他们最近进攻的势头弱了一些,有可能往别的战场分兵了,你让乌萨斯的那几个大聪明,小心一点,免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拉普兰德在说这话的时候,用狼爪子削了节竹子当筷子说:“当初分裂的时候,投奔到魔王那边的那几个人直到现在都悄无声息了,我不觉得他们换了个桌子就会老老实实的修身养性,他们现在肯定在暗地里磨刀子,准备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给我们的肛门来那么一下,要想保住自己的肠子,可要费一番功夫呢。”
“拉普兰的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用这么恶心的比喻了。”
“明白,首领,你现在应该正在切尔诺伯格吧,东西要是被偷走了,那就赶紧走了,那座死掉的城市像坟墓一样待着沾染晦气。”
小兔子那边的情况的确属于最糟糕的情况,那口庞大的棺材早已被人带走小兔子刚开始的时候还带着万分之一的侥幸想去确认一下,看看是不是玉门方面偷偷偷走的。
可是结果却足以令人坠入冰窟。
“太彻底了,连一个螺丝,一条管道都没给我留下吗?凯尔希医生...特蕾西娅小姐...”阿米娅说道。
“明明是早就知道了,结果现在看到还是会有些惆怅啊。”
“在大分裂之后,你无数次来过这里,只身一人过来查看和有旁人陪同真的有不同吗?”罗德岛目前的最强战略红莲纳克亚出现在小兔子身后说:“你想吸取引擎里面的能量,然后直达星门?”
“我对未来没有那么悲观,更何况还有你,不是吗?”阿米娅双眼透露出一丝杀气,将一片黑色结晶放在地上转瞬之间,黑色结晶就融化了小半个切诺伯格。透过结晶的表面能看到里面跟血脉一样的迷宫脉络,这是最为纯净的源石但也是最没用的源石。
因为这些源石都是拥有生命的个体,它们只听阿米娅一人的命令。
“博士与仇小姐那个孩子...你现在想要反悔的话,还来得及...的吧。”
“已经不可能来得及了,那个孩子在出现灵魂之前就已经被我彻底扼杀掉出现的可能性了,她的灵魂是被我强行附着在那上面去的,我就是博士的孩子,我们是灵魂与血脉亲密无比的亲人。你理解我话里的意思吧,变形者。”
“你冷静一点,我没有想阻止你的意思,只不过我有些惊讶,那个孩子还没有出生,你的源石技艺就已经突飞猛进到这种地步了如果在那孩子长大之后你将其吞噬的话,那你会强大到何种境地?平心而论,我有些好奇,甚至在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那并不叫吞噬,而是叫融合。”阿米娅说道:“魔王直到现在都没有对我出手将我同化完全是因为有你的存在对她能够构成威慑。当魔王实现突破之时,就是我的魂断之日。”
“远水解不了近渴,那个孩子想要出生,无论如何还得再过九个月,梅花鹿生孩子可没有兔子那么简单。”红莲纳克亚说:“更何况这么多天,我的实力也一直在增长,以魔王的性格,只要没有稳赢的把握,她就不会主动来招惹我。而且...除了切尔诺伯格石棺外,我们罗德岛现在不还有一个能够快速增加力量的手段吗?”
“你是说终极武器?”
“我说的是混沌之心,你指望终极武器快些研发出来,还不如祈祷仇白女侠早生早产。”红莲说道:“将一大瓶水静止的装在一个大容器里面,等时间长了在清澈的水底部都会出现形状不明的沉积物表面则会出现一些宛如浮游生物的漂浮物。将这个人人皆知的小细节放在混沌之海上,则会诞生混沌之心,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代表着混沌之海绝对不止一颗混沌之心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麻烦自己呢?你找机会把那颗混沌之心吞掉,然后让他们找新的混沌之心就可以了。
力量这种东西只有在你体内的时候,你才能让它做你想做的事情。博士并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每次大事件的最后,集体的主导权都会被强者抢走,他就会成为一个背景板工具和象征性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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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俩混蛋跑了。”风提牺几乎什么都没做,就等来了战斗结束,这使得她像座小火山一样不停的在那喷发,一会儿踩烂一处地面,一会儿扔一个大风球。
“那个邪魔,你感觉怎么样?”
“她们实在是太强了,我甚至感觉她们没有使出全力。”靖宇将喉咙和额头上面的伤口缝起来说。
“哼,她们只不过是没有出生在海底的陆鱼罢了。”歌蕾蒂娅一如既往的保持着骄傲说:“这片脆弱的空间,经过重级别的战斗,居然还能保持形态实在出乎的意料,难道说这里还有别的锚定物吗?”
“不可能,混沌之心就是被咱们三个给偷走的,还有没有别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吗?!”
“你们几个还真有可能不清楚。”克洛丝突然间从天而降说:“好久不见呐!各位。”
“克洛丝,陈小凡。你们两个人刚才跑什么呀?你们两个要还在的话,我们五个人肯定能把那两只邪魔来个...来个手到擒来!这场战斗的实力,你们两个要给我承担主要的责任,听清楚了吗?哼,要想将功补过的话,赶紧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什情...”
“情报的话,我是有的哟,现在普瑞赛斯要夺舍九霄的身体估计会在接下来半个时辰内展开行动,陈九霄那边也想捕捉普瑞赛斯,怎么样?我带回来的这个情报有价值吧。”
歌蕾蒂娅在听到【夺舍】这个词的时候,隐约联想起了什么:【我在炎国的古籍里面看到这个词的时候,就感觉与阿戈尔的灵魂吞噬技术有那么点相似...话说回来,类似系统是不是在斯卡蒂脑海里埋了一具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