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回来还是会吃的。”芙蓉从地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的冰豆豆说:“你知道吗?我是一个医生呢,我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到我需要帮助的人,然后提供治疗,关于你,我几乎是一无所获,当然啦,你也不用担心你的李菲雷德叔叔如果活着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你们的,我们也不会放弃对他的搜寻,你们就先跟这几个哥哥一起走,好吗?”
芙蓉刚开始的时候还特别的紧张,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后,芙蓉发现自己其实还是特别喜欢小朋友的。
【等哪天叫小炎熔找个对象,然后生孩子吧到时候我给她带孩子,那样多好啊。】
“哈欠!”远处的炎熔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说:“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呀,没有想到连我都感冒了。嘻...也不知道这个冬天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过去啊?”
“云飞龙风生火,老鼠下来会打洞!”运输站的同志带着一群孩子,就这样子上路了,最近几个月星熊带着战士不停的在天山北努力奋战,终于打通了一条畅通无阻的通道,通过这条通道,草原地区可以将援军跟药品源源不断的输入给西北共和军。
而西北共和军也可以将救助到的儿童人口输入到草原地,负责这一批孩子接送工作的是博士的旧部——天宛军,只不过现在改变了番号:“哎,连长有没有感觉?芙蓉小同志带来那两个孩子长得跟博士有点像啊。”
“切,博士他老人家整天把自己埋在大黑袍子里面,你见过博士几回呀?更何况天底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博士在外边有人了,生的私生子了吗?别开玩笑了,好吧,你博士的思想境地,就算真是孩子,那也是干干净净的认下来的,是不是?”
“哎呀,连长,我就随口一说,你激动个啥呀,是不?”
而那两个孩子却一无所知地看着正在争论的两人心里面还在想——【博士是谁呀?为什么伊芙利特姐姐,芙蓉姐姐,炎熔姐姐都说我们长得像他?】
“咳咳咳,小朋友,大哥哥没有回忆你们的意思啊,我们只是随口一说,你可千万不要放到心上去,等你们到了根据地的学校以后要跟周围人好好相处,不要损坏公物,要好好吃饭,听到了吗?”
冰豆豆和小蘑菇一起回答说,“我们知道了。”
一个活泼另一个冷漠。
对比十分鲜明。
“哎呀,前些天我家的小铃兰还在那里抱怨说少了好多好朋友,我觉得这俩孩子肯定能跟铃兰小姐相处的很好呢。”
“是啊,聪明的小朋友之间的共同话题,咱们这些没上过学的大人哪里懂啊?”
不过这几个小同志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的正上方有一只眼睛正在注视着那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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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从天上降落而下,河边的码头的船已经全部被收了回来,原先浸泡在湖水之下的石城墙这时候全部升了起来,墙壁上冻结着冰霜仿佛是冰兽的爪痕。
炮弹早已上镗组装,军刀已从翅鞘里拔出,士兵的目光凝视着陈强上一个个移动的身影,战车的车轮碾在了冰层上,寸寸碎破。
火龙出镗,烬龙长啸。
冰墙转眼之间就成为了一片火域。
城墙上的火焰像是一群猛兽一般冲向了守军。
火星落在冰层上,溅起来了水花。
“啊啊啊啊!”守军的身体就在要被火焰吞噬殆尽的时候,使出全身上下的力量发出了最后的嘶吼。
但也就此罢了。
一门炮管上刻满了符文的榴弹炮,这个时候将准心对准了眼前这个没有城门的城墙。
在这座城市建立了数千年来,这是他们第三十五次面临濒临城下的情况,但过去的三十四次,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子窘迫。
以至于现在的城楼上仍然只有个位数的士兵在那里拿着望远镜,烽火台明明在旁边,他们却不愿意去点一下,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即便烽火点燃了,也不可能有人均过来了,他们都已经死了或者投降了。
过去几千年,他们那些以游牧为生的并不会使用这种重火力,总是以血肉之躯和登云梯在那里强攻这些不可突破的堡垒,吃过和他们的武器绝大多数都沉到了河底,每日和淤泥鱼虾为生。
大炮缓缓的调动着炮口的角度,上面的刻线在飞雪的照耀下如水晶一样闪烁着荧光。
这么大炮在建立之初是用来对抗邪魔的特化炮一发能够打到百里之外,240多mm口径便是所有砖石建筑不可抵挡的恐惧。在谢拉格战争中,这些超重型武器没有办法跋山涉水,而现在却可以淡定从容的运到这里。
这一门穿越了三十年时间的火炮,发射出了这一发迟到了三千多年的炮弹。
人们早就应该在体验的恐惧,姗姗来迟的来了。
重耳欲聋的爆炸声甚至吓到了湖底的鱼虾,聚集成群的它们立刻化整为零,天上的月光透过冰层和湖水再一次照在了那些生锈的炮管上。
栩栩如生却又犹如新生。
码头里面有一位因为绝望而酗酒睡着了的水手,窗帘为他挡住了炮火产生的火光,厚实的门窗为他遮住了嘶喊的声音。
但是他依然从一场噩梦中惊醒。
睡眼朦胧的他剥开了眼睛,他的心里没有不安,只有一种解脱的庆幸,这个压抑了他许久的边疆与帝国都将在今天化为云烟。
他拨开了窗帘,看到了外边空荡荡的雪景,
是啊,现在发生在这个帝国的灾难不就是天瑞皇帝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吗?老百姓解决不了,皇帝也解决不了,老百姓不就做到了跟皇帝一样的事情了嘛。
一颗炸弹落在了大街上。
打开窗户的他就在一旁。
...
火烧火燎,烈日千阳。
攻方的炮火成功将守军压制在城里面,防止他们放火烧冰。这个时候工兵沿着冰层一步一步前进,他们需要尽快将城门破开将军队引进去。
“你们神气什么?等军团回来包围你们的时候,你们就完蛋了。”一个为数不多的严阵以待的小卒气愤的说。
援军马上就到,只可惜不是他们的。
林雨霞在得知克洛丝带着兵马违抗命令悄悄出去之后,立刻派了一支部队过来将她抓回去,顺便派了一支援军,这支部队的首要任务就是保住河东州。
如果这座城市都被拔掉了,那么西北共和军疯狂活跃的漠北高原就危险了,林雨霞此时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她收拾一下行容准备返回火姑娘山跟博士汇报工作情况。
不过出乎林雨霞意料的是,克洛丝似乎找到了一些不一样的突破口...
“从这座监狱的豪华程度跟你细品的美食上看,你似乎是一个非常有地位的人,但是就凭这些是想让我带你出不去,还是太男人一点,你也跟我说更多有效的信息,要不然的话...”克洛丝只能指自己背后那个被自己砍了脑袋的屠夫说:“那就是你的下场。”
“这并不像一个询问问题的态度,小姐,而且你也发现了,即便没有你,我也会死在这里,我已经是一个精神与灵魂上的死者,肉体上的痛苦不可能威胁得到我。”
“哦,那我可真想试试啊。”克洛丝拿出了自己的剃肉刀说:“你说我把你骨头上面的肉一片一片的切下来会是什么样子的?我会像吸血虫一样在你的肉上面打一个小孔,然后将手指硬塞进去抽出连接着你骨头的那条长长的筋,然后当着你的面把它剪断...我这个人杀猪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残忍,所以请你不要逼我,可以吗?这样对我们都好,你免于皮肉之苦,而我则能得到我想要的情报,不过你要是敢说谎的话,我可以保证让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死的最痛苦的那个人。”
张宇刚拿起酒杯,一发按钮就击穿的水晶杯,水晶杯的碎片扎在了手上,像是盛开的玻璃花:“你是不是当我刚才没讲话呀?说,你为什么关在这里?你的身份,你真实的姓名?全部一五一十的给我说上来。”
“你们罗德岛不是最擅长情报收集吗?没有想到竟然沦落到要严刑逼供的境地了,哦,我想起来了,几个月前因为你们出了叛徒...”张宇下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自己的鼻子就闻到了一股血味,原来是自己嘴唇上面的那一块肉被直接剃出了一个口子。
“我不喜欢听你说这些...能讲些有用的吗?”
这个张宇也是一个狠人,身上的肉都快被剃掉下去了,也没有喊一句疼:“我是参加了几年前叛乱的危险人物,因为近几天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要被处死了。”
“要杀你的人应该是天瑞王朝吧,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圣武王朝肯定...”
“现在两边都已经容不下我了,因为最近几个月发生了一件我无法理解的事情...那件事情已经让我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而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们肯定会杀了我的。你难道没有看到这个看上去无比豪华的宫殿,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了吗?就连保洁人员都已经被撤走很久了,哎呀,不过我看的倒挺开的,毕竟在亲眼见那个世界之后,即便是堕入地狱,那也值得了。”
“你把东西说的这么玄乎,该不会是想掩饰你什么都不知道的事实吧?”克洛丝面带微笑的说,克洛丝熟悉的眯眯眼,此刻又回来了。
“好吧,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我所知道的东西,如果被你知道了,那你也会成为他们的追杀对象,你不要以为区区一个罗德岛就能够保住你。祂们拥有的是来自深渊混沌的力量...你们视为神明的博士,在那种级别的力量面前,连蝼蚁都算不上。”
克洛丝听完都忍俊不禁的笑了:【博士他是你口中的神的神。】
“我洗耳恭听。”
“我曾经是一位研究巨兽的研究者,但是有一天我通过分解一种叫做赑屃的远古巨兽的身体碎片突然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是一道真正意义上的门,他沟通了另一个世界,它所释放出来的能量瞬间吞没了一整个研究室,而我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那只是这头巨兽洪荒能量的一部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我我们的老祖宗是怎么打败祂们的?当年的轩辕和炎帝按照历史书上的说法,只是一群用着青铜器的原始邦国的统治者...所以从那一刻开始,我至于起了历史,我怀疑当时的泰拉文明,另有创者。而且还发现一些关键的证据,并且隐瞒了一部分我罐装的混沌能量...”
“这有什么稀罕的神明这东西我认识的就有好几个了。”克洛丝也开始故意吊他的胃口,希望框出更多的情报。
“我...”这一次张宇话都还没有说出来,脑袋就被一箭贯穿了。
“谁!”克洛丝几乎在瞬间找好掩体躲了起来。
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一个叫做夜半的杀手,我摸了一下自己的眠兽:“走了,小梦,我们回家了。”
在距离这里近万里之外,一只候鸟正在煽动着翅膀在黑夜之下飞翔。
这只候鸟刚刚天山山脉飞来,季节的变化,驱使着它挥动着翅膀。
一个羽毛从天空中落下,落在一具接近腐烂的尸体上面。
沙漠之中最喜欢腐肉的红蚂蚁刚刚将其噬咬殆尽,残剩几只没有撤离的蚂蚁依然在那里钻着骨头。
一个结实的人影蹲下来,徒手捡起了骨头,最后又将它扔了下去。
“这片沙漠现在凉的很呢。”正在说话,那个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岁相】分裂出来的最强的一个碎片重岳,此时此刻,从尚蜀地出来的令。
“年那家伙的身上地神识联系突然断了,怎么地也联系不上,该不会是遭遇不测地了吧。”令将挡着自己额头的头发拿开之后说。
“唉,年小妹现在估计在哪里拍摄她的作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