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能怎么说,户部尚书司马彦那厮根本就是闻渊那老儿的走狗!”
韩镇云听到儿子的话,他啪的一声将手中的筷子拍在桌子上,一张脸上满是怒容,身上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韩策听到父亲的话,一张好看的脸上眉头紧皱,面色铁青。
这是不管三万西北军的性命了吗?也不管这整个西北边疆的老百姓了吗?
今年年初,闻渊那老儿带着他的一众羽翼,上书才十四岁的皇帝季澜颁布召令,让自己的父亲接管整个西北边疆的政务兼管军务。
从那以后,关于西北军的粮饷,那司马彦就借口西北边疆地大物博,朝廷国库空虚,钱粮匮乏,西北军的粮饷等费用就建议暂由韩大将军府自行解决。
可全天下谁人不知这西北边疆土地荒芜贫瘠,特别是边境附近的百姓更是长年生活在外邦国家的骚乱之下,连自给都保证不了,更别说纳粮税给西北军提供口粮军饷了。
九月份,韩大将军回西北城时,调动了整个西北城的人力物力,也发动了西北城中一些达官贵人捐款捐粮。
这才让已经断粮的西北军解了燃眉之急。
只是这种事也只能偶尔让那些人放点血,总不能隔三差五的来上一回,逼的那些土生土长的西北大户人家起来造反。
如今筹不到钱粮,一个月后也就是西北边疆最冷的时候,西北军会再断粮,万一胡人入侵,整个西北军的结果可想而知。
“这群混蛋!”
韩策咬了咬牙,暗暗骂了闻渊那派的人,为了争权夺利,竟然能做出如此丧天良的事。
“父亲,我明天再去一趟霍广县!”
韩策想到了他的至交好友涂廷玉,也就是明月楼的东家。
“也好,你再去看看能不能想想其他的法子,我这边让韩大再去联系一下安国公!”
韩大是韩家培养的二十名暗卫中的老大。
而安国公邓淮翁,因为战功被先皇封的世袭罔替的国公。
霍广县,明月楼东家涂廷玉正在听连同北荒镇明月楼在内的十六家酒楼大掌柜的汇报工作。
“东家,北荒镇明月楼十月份的营业收入与九月份相比,已经翻了三番!”
宁大掌柜站在一穿着竹青色锦缎夹棉长袍的少年面前,一脸喜悦的汇报北荒镇明月楼的工作。
“东家,这十月份的营业收入中,其中火锅这一项就占了五成,卤味儿占了两成,咸鸭蛋也占了一成!”
也就是说,明月楼里的生意,增加的八成的收入都是因为慕家那位姑娘。
而在西北城中,其余的十四家明月楼也因为火锅、卤味儿和咸鸭蛋这几种菜,收入远超酒楼往年同期的收入。
“宁大掌柜,你先安排一下,选个时间我与那慕姑娘见个面!”
涂廷玉听了十五位掌柜的工作汇报,当即拍板,决定尽快见一见宁大掌柜嘴中那位了不起的慕姑娘。
他五年前只身来跟着韩小将军来到了西北边疆,在北荒镇开了第一家明月楼,然后在霍广县开了第二家,以及在西北城以及西北边疆其他县城接连开了十五家明月楼。
甚至在两年前,他还瞒着自己的身份偷偷回了一趟上京城,在上京城开了一家规模宏大的明月楼,对外称这是明月楼的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