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安乔手上,从空间拿出一把狙击枪模样的枪械,对准半空中的二人瞄准,随后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一枚子弹‘啾’~
划破空气,朝着二人而去,到达的时候,瞬间铺开一张巨网,将两人笼罩其中,
“啊!安乔,你搞什么啊!”
月一烦躁的挣脱着,结果那网却越来越紧。
洛斜眼瞥了安乔一眼,站那里没再动弹,任由锁仙网将她往地面带去。
两人被困在地面,安乔踩着高跟鞋,迈着大长腿,朝着两人走去。
月一梗着脖子,朝着安乔怒吼,
“安乔你搞什么!你打她就算了,连我一起干嘛?”
安乔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将两人的反常表情看在眼里,有些玩味的问道:
“哦?你倒是说说,我为何打她不能打你?”
“她是!···”
月一下意识想反驳,不过还是紧急刹车。
“你别管,反正我是有任务在身,看管着她,你别插手就是。”
洛闻言,只是眉头挑了挑,像是事外人一般。
安乔见月一认真的语气,不似作假,盯着‘乔桥’看了几秒,淡淡问,
“这次开启防御,跟乔桥有关?”
月一也不含糊,知道要跟安乔说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当然,就是为了防她,其他的我不便多说,后面你就知道了。”
安乔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手一挥,解了两人身上束缚的网,
“既然是看管,就别惹事。”
月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
“知道了。”
然后狠狠的瞪了眼洛,
“你给我老实点。”
洛耸了耸肩,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月一见她要走,连忙跟上。
“哎哎,你干嘛?!”
洛边走边说: “你不是要看管我吗?我去你神豪部待着,你不是更放心?”
劳资的重生部都被拆成那样了,不去霍霍下月一的神豪部,她心里不爽快啊~
“反正有我看着,你别想离开!”
···
安乔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眸中兴味,随即回到自己快穿部,调出系统开始调查,
她倒要看看,这次时空局的预警是谁开启的···
——
临宣城,傅家。
傅家家主,黎侍君的院子里。
“哎,罢了,是我们没这个命。”
“本来想着,你要是能有机会进入天鹤门,说不定还有修炼的机会···”
黎言看着约莫三十岁,瘦弱如拂柳,玉颊樱唇,一双眼似水杏,此时满是忧愁。
“爹爹,今日去天鹤门的修士可不少,女儿又是五灵废体,到现在还没引气入体,没人会傻着收我的。”
“没去成也好,免得惹人笑话。”
黎言对面的女子,十六七岁似嫡仙般风姿,容貌更是倾国倾城, 秀眸轻转,流动出寒星般的闪闪光芒,
此人正是取下围帽的傅云瑶,她被傅明珠的狗腿子送回来,第一时间便来找自家爹爹讲清事情缘由,
听闻女儿提起灵根之事,黎言眼中苦涩。
傅云瑶见此,就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连忙安慰道:
“爹爹,就算不能修炼,我也能好好活着,你不必如此的。”
挽上黎言的胳膊,晃动着撒娇道:
“再说了,修炼辛苦,我还是喜欢在家陪着爹爹。”
黎言摇了摇头,无奈的叹口气,手指轻点傅云瑶鼻尖,
“净说些胡话,让你母亲听了,定饶不了。”
傅云瑶吐了吐舌头,
“母亲可不会管这些。”
她那母亲虽然从未亏待她们这一房,不过自从测了灵根之后,对自己也没以前那股亲热劲了。
说白了,还是自己没有投资价值。
想到这里,傅云瑶眉头一皱,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怎么能这样想母亲···
不对,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吗?
黎言见她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想起她不舒服才去茶棚休息,担心问道:
“瑶瑶身子还不舒服?爹爹让府医来给你看看?”
傅云瑶缓过神来,忙摇头,
“没有,已经好了,可能是来回赶路有些乏了。”
黎言见她脸色恢复,
“那你先回去好好休息。”
傅云瑶点点头起身,还不忘嘱咐一句,
“好,爹爹也莫要忧思,一切顺其自然。”
黎言知道她心孝,温柔一笑,摆了摆手,
“晓得晓得。”
既然修炼无望,他也想女儿活的自在快乐些,听她的顺其自然吧。
傅云瑶回到自己院里。
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房顶···
今天一天都感觉很奇怪,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似的。
还有心里翻来覆去的纠结,像一团乱麻,
记忆告诉她,她不应该那样做,实际她又忍不住的按照现在的想法去做,烦躁!
傅云瑶深吸一口气,还是起身从床下的暗盒里,拿出一本珍藏的符隶书籍看了起来。
这是她街上淘回来的,虽然自己不能修炼,符隶对自己来说更是可望不可求的东西,但是她就莫名对其痴迷。
为了让自己静下心来,她选择看书!
看着看着,习惯性的手指在桌上,跟着书上的内容照猫画虎···
不知不觉,傅云瑶便沉迷在书中。
突然,指间传来的炙热疼痛感,吓的她猛地缓过神来,只见木质桌面上,自己画过的地方,符文图案焦黑泛红,冒着黑烟···
傅云瑶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返回书中前两页,对照其图案,结果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灼烧符成了?”
她不是还没引起入体,还没修炼吗?
傅云瑶瞬间严肃起来,再次在桌面完好的地方,默画出灼烧符。
看着再次黑烟升起的桌面,傅云瑶笑了···
天不亡我!
傅云瑶继续一股脑的扎进书本里,求学若渴。
直到天黑下来,侍女来敲门,请她去前院用晚膳,
她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书,这会儿看到屋内的情况,如梦初醒···
可怜的书桌被火烧一点,被风刀划一截,已经‘伤痕累累’,
能三只脚依旧坚持着没倒下,是它作为书桌最后的坚强···
地面上的石地板也被土堆拱起,好好的地面成了被开垦的田地似的···
‘地里’还长出了一截截绿色植物。
这···
傅云瑶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来,掩盖自己的‘罪证’。
罪过,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