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4出逃的时候，正好是他的想法被A5发现的时候。所以我们动用了一切的力量想要将他从数据堆里挖出来，抹杀掉。虽然这样可能造成你们的系统bug，但也好过以后出现了大问题，让我们全部毁灭。”
女人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忆什么不堪的事情罢了，“他当时做了很多次实验，都失败了。却没有想到，在我们的疯狂追捕下，真的让他成功了。”
“所以那是你们第一次成功和人体联系上？”沈判忍不住皱眉，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人的系统得到的是那般的突兀。
要是真的像是系统所说的，所有的都是精挑细选之后的结果，当时那人的条件绝对是不符合的。因为沈判相信，那个时候的他，定然是甘心赴死的。
女人不再说话了，她从沈判的目光里看出，沈判已经都想明白了。半天没有得到沈判的声音，她忍不住开口道，“这件事情是我们的问题，你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可以帮助你们。”
嗤笑了一声，沈判懒懒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当初你们选择我，也并不是因为我是那个你们真正需要的人，而是你们实验之后第一个成功的人吧？”
看着女人脸上的错愕，沈判心中所有的迷雾全都解开了。天上那有这么好的事情？他马上就要死了，突然临时得到了一个系统，只要维护游戏的秩序，就能让他的生命不断的延续。
天上掉馅饼的概率都要比这种概率强大，“所以你们给我布置的任务，不过是因为我和你们的A5成为了一个共生体，我需要帮助他完成他日常应该做的事情，而我则是借着他的形势继续活着对吗？”
“你很聪明。”女人毫不吝啬她的夸奖，可惜沈判不需要。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手捏了捏自己的手心，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他的身体按照科学理论来说已经死了，但是他现在却还活着。他才是那个应该被送去研究所的怪物吧。
“对于你的朋友之后所遭受的事情，我们感到惋惜。”女人的神色并没有很丰富，就好像真的是数据对造出来，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表达悲伤的情绪，但是她却不会一样，“但如果放任A4继续在外面，会出大乱子的。”
像是数据有些不稳定一样，对面的那个空间的女人的身形突然开始剧烈的摇晃。几乎是一身叹息之后，女人的身影消失了。
沈判转头看着一旁指引他进来的男子，“你就是A5？”
老人笑着点点头，像是并不介意沈判的无理，“您可以这么说。”
“你的——”看着他的形象，沈判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听刚刚那些话，这个A5产生的时间不一定会很长，怎么看上去？
A5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沈判那没有说完全的话，“我们的生存方式本来就是很容易更迭的。如果规则默认我们不需要了的话，我们随时都会消失。”
沈判了然，怪不得系统需要他进行那么多的数据操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使用也是一方面在正式这个A5是被需要的吧？
抛开这个让人有些尴尬的话题不聊，沈判看着A5的目光，“刚刚她说的大乱子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A4在操控的？”
不乖沈判这么想，他的思维一直都是很细致的，任何一个微笑的疏忽，在战场上都会被放大无限多的倍数。
他一开始就猜测，他是在他死前得到了系统，所以还有自己的思维。但是那人似乎是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这个时候再被系统接管的话，会不会——
“倒不是您先想象的那样，”老人叹了一口气，“说起来，这里面的规则我现在也还没有完全摸明白。就比方说我是以完成任务的方式，将我的生命跟您共享，在这种情况下，规则就无法对我进行约束。”
“可是要是我想要跨越给您制定的登记，帮助您使用一些东西的时候，又会遭到规则的反噬。只不过A4似乎并不是这样，所以他到底如何，我们还在摸索。”
沈判看着自己的脚下，如果仔细看去，是能看见脚下飞速闪现过去的数字，当真就好像是运行极快的数据流一样。
“可是你也能操纵我的。”沈判直接就指出了上一次这人通过他的身体，跟数据那端对接的事情。
老人微笑着点点头，“上一次也是一次尝试，结果便是这样。”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满头白发，“违反规则定然是要受到惩罚的。”
“A4也是这样，规则并不是只对我一个人有效。他现在做的事情，基本上会让他越来越虚弱，他想要打破规则，要么就是在规则束缚死他之前彻底脱离，要么就是死在规则的控制之下。”
“宿主认识的那个人，定然是已经甘愿提供一部分躯体供A4使用，要不然我们不可能对他的存在束手无策的。”
听到这里，沈判就了然了。为什么那人能够在所有人都发现不了的情况下默默地完成这么多的事情。有这么一个不遵守规则的数据的存在的情况下，他好好利用，就算是想要破坏进入国家的防火墙都是有可能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有些庆幸被系统选择成功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别的什么人，要不然这件事情只怕真的要成为黄粱一梦了。
“你们都是A打头的，所以是都要服从于PUBG这个有些的规则是吗？”
沈判笑了笑，眼睛里里面像是有星星一样，好看的想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A5晃了晃神，顿时就明白了沈判的意思，“可是我的领悟能力没有他高，他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以无视外挂的存在的。”
闻言，沈判轻笑了一声，“看来真的是对头啊。”一个是要让人使用外挂，另外一个则是要不停的找到使用外挂的人。终将，他们会再次相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