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到香港,先是看到梦寐以求的偶像华仔和星爷,而他们竟然是自己老哥的朋友,现在现在买衣服都不用考虑价格,因为自己大哥是宋志超!
讲真,宋雨晴对于大哥宋志超的印象不是太深。
首先两人岁数差七八岁,宋志超高中毕业以后就直接去南方打工了,宋雨晴则开始上小学。在宋雨晴的印象里,哥哥宋志超不太爱说话,就算在家也是闷葫芦一个,喜欢一个人躲在房间听歌,要么就是和朱富贵凑一起玩儿,出门也不带她去。
可是现在,来到香港以后,彻底刷新了对她大哥宋志超的认识。
什么叫大亨?不就是香港那种很有钱很有钱的有钱人吗?宋雨晴可是看过《流氓大亨》,还有《大家族》的,里面万梓良就是大亨。
“原来我大哥那么厉害呀!”宋雨晴自言自语。
“你才知道。”傅轻盈看了一眼在仔细听她说话的杜春梅---看起来这丫头片子对阿超很上心呀。
“你大哥在香港的名头可是很响的,尤其现在全香港的明星都要靠他讨生活。”
“真的?”宋雨晴瞪大了眼,“周润发呢,程龙呢,对了,还有郑裕玲,钟楚红……”
“对你讲了的,全香港---当然也包括她们。”傅轻盈笑道。
宋雨晴晕倒。
连杜春梅也是一脸惊容,不可思议地看着傅轻盈,怀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了,关于你大哥在香港的事情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们想要知道的话,我以后慢慢讲给你们听---至于现在嘛,你们要做的就是挑选喜欢的衣服,不用考虑任何事情,钱再多也有人买单!”
傅轻盈说完,就吩咐那女服务员说:“你帮她们介绍一下先!”
女服务员:“是,傅小姐。”
宋雨晴:“……”
“春梅,你看我选了这么多好看衣服,你也选几件!”宋雨晴对杜春梅说。
杜春梅摇头:“不用了,我有衣服穿。”
“你的衣服都土死了,这里是香港,穿不出去的。”宋雨晴拉着杜春梅就给她挑衣服,“再说有人付款,我们挑了就是。”
两人拉拉扯扯,就去别的地方了。
……
这边,百货大厦的女经理问询赶来,一看是傅轻盈,知道是优质客户,再一看又买了很多衣服,就立马喜上眉梢,亲自服务道:“傅小姐,你看你是去休息区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冲杯咖啡,还是去看看我们店新进的新款……”
傅轻盈就说:“去看衣服吧,我也买几件。”
女经理眉开眼笑:“那好,这边请!”
傅轻盈就在女经理的引领下去新款专柜。
……
奢侈品商店,少女装专柜---
宋雨晴不断地试穿各种衣服。
杜春梅跟在旁边,帮她拿衣服,让她试穿,她却不愿意。
那个女服务员伺候在一旁,很快,宋雨晴就又购买了几件。
这时候杜春梅说:“雨晴,你先在这里试衣服,我去一趟洗手间。”
宋雨晴看着镜子中穿了新衣服的自己,左顾右盼,头也不回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杜春梅就放下手中东西,沿着洗手间标识,兜了几个圈子,这才找到地方---没办法,这座商场实在太大了。
进了洗手间,杜春梅看着光滑洁净的大理石地面,还有贴着瓷砖的墙壁,以及墙壁上悬挂着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机器,暗自咋舌,觉得这洗手间比老家的星级宾馆还漂亮。
再见那宽大明亮的洗漱台,以及洗漱台上金色的水龙头,跟镀金般熠熠发光,杜春梅更是忍不住惊叹,香港人真有钱。
须臾---
杜春梅站在洗漱台前洗漱,这时候进来一个珠光宝气的贵妇人。
贵妇人看不出岁数,因为脸上擦了太厚重的粉底,打扮的也很是妖冶,尤其那嘴巴,抹得跟猴屁股似的。穿着华丽的裙衫,体型肥胖,夹着一个看起来很名贵的金色包包,一进来就打开夹着的坤包,拿出口红之类的补妆。
补妆完毕,似乎肚子疼,又顾不得坤包,直接进了厕所,很快传出不可描述声音。
杜春梅皱了皱眉头,洗完手,四处找纸巾擦手,却找不到,她也不知道那墙壁上悬挂的是烘干机,于是就把湿漉漉的手在身上擦了擦。
这时候那个贵妇人从里面出来,看了杜春梅一眼,见她拿手在身上擦,穿的衣服又是那么的破旧,就鄙夷一声:“土包子!”
杜春梅正要离开,那贵妇人洗手的时候却故意把水甩到了她脸上。
杜春梅:“……”
忍着怒火,只好又把脸洗了一遍。
这时候贵妇人洗完手,装模作样地用烘干机烘干,然后又是对杜春梅一个轻视白眼,意思像是在说,乡巴佬,你不会用吧,这才扭着粗腰离开。
杜春梅:“……”
忍着,然后也把手用烘干机烘干,正要离开的时候,却一眼瞥见了洗漱台上的那个金色坤包,想起来是刚才那个肥胖贵妇人的。
杜春梅本来打算不去管的,奈何她大小在学校受到的教育就是做人要“拾金不昧”,于是就拿起了坤包,追出去,准备找到那个贵妇人,交还给她。
她拿了坤包,出了洗手间,四周看了一眼,却没发现那个贵妇人的身影,于是就猜测着找了一个方向追去。
差不多两三分钟,杜春梅追了一大圈,也没见人,只好折返回去,心说,说不定那人丢了东西也会回去。
果不其然,杜春梅穿过一个迂回走廊,按照记忆刚走到洗手间附近,就看见那个贵妇人正焦急地带着商场的三名女服务员找了过来。
杜春梅当即就举起坤包,准备朝对方打招呼,可是还没等她说“你的手包在这里”,就见那贵妇人已经飞快地来到她面前,一个巴掌打过来,嘴里骂道:“可恶的小偷!”
杜春梅:“……”
捂着脸,被打懵了。
周围三个女服务员也看着她,脸上充满鄙视,仿佛她真的是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