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权？”
“对，毕竟陈先生在本质上是与这些艺人合作，而公司充当的更多只是中介的作用。”
“不，这样太不公平了！”
陈牧装作一脸愤慨，“贵公司这是在转嫁风险！”
“陈先生多虑。”
安永昌慢吞吞地解释道。
“这并非转嫁风险，公司培养这些练习生花费巨大，将其作为抵押与陈先生来对赌，很公平。”
“我可以向您保证，我们的练习生质量非常高，出现不符合对赌标准的情况是少之又少。”
“陈先生不妨考虑一下如何？”
在安永昌看来，这招不失为一箭双雕之策。
首先，Sm培养数量如此庞大的练习生群体早已苦不堪言，公司股东已经多次建议削减练习生人数。
倘若将其作为对赌筹码，赌输了将这些低质量的练习生交给陈牧，他们既解决了公司开支的问题，还能偿还对应的赔偿。
对Sm绝对是百利无一害。
安永昌觉得赚大了。
不过，前提是陈牧答应。
此时此刻，安永昌紧紧盯着陈牧平静的脸，心跳也有些加快，他担心陈牧拒绝他的建议。
毕竟从陈牧的角度来看，答应的风险太大。
只能赌Sm的练习生质量够好。
可是即便如此，其中最大的受益者也是Sm。
所以，安永昌认为，无论是什么结果他都不亏。
但他并不知道，陈牧和他有着相同的想法：
这笔买卖稳赚不赔！
首先，陈牧认为安永昌严重地低估了南韩女团在国内的吸金能力，在战略上就出大错了。
后世韩流席卷亚洲，以其中《少女时代》为例，她们曾为Sm带来了难以想象的财富。
光是专辑，就在全球范围内创造超过了数亿美金的收益！
这还不包括演唱会、周边以及其他的衍生品的收入。
并且，据陈牧所知，在国内有很多相关的收益并没有被统计，否则只会更加地骇人听闻。
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资本对培养明星和艺人趋之若鹜的原因。
他哪怕只签下《少女时代》，也绝对是大赚特赚的。
一些附加收入，只要不上报，Sm根本就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没法查证索要分成。
所以在这方面，Sm是完完全全被陈牧给套路了。
其次，安永昌同意把艺人的所有权当作赔偿赔给陈牧的行为，绝对是败招中的败招！
陈牧正愁如何去挖墙脚，对方竟然送上门来了！
至于赌输了才履行此项条款，陈牧完全不担心，在他的底盘上面，操纵一些数据还不是简简单单？
安永昌想坑他，殊不知把自己带到沟里了！
饶是如此，陈牧也没有答应。
太过爽快，必然会引起这个老狐狸的警觉。
于是，他充分发挥戏精本色，开始与安永昌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双方围绕这个问题谈了一下午。
直到傍晚，合同才初步谈成。
大体内容不变，但在陈牧的强烈要求之下，他与Sm的分成利润由最初的4:6砍到6:4。
他拿六成。
假如单个偶像团体的收益超过了对赌规定，超出的部分4:6，对方获得六成的利润。
至于没有达到要求，还是和之前说的一样，Sm会将该偶像团体的所有权抵押给陈牧。
并且，是按原合同抵押。
这意味着，只要操作完成了，那些女团就归陈牧所有了，甚至连新的合同都不用签。
Sm的合同虽然不太人道，但适合他这个资本家。
到此为止，双方都得到了一个暂时能够接受的结果。
谈判结束之后，安永昌笑着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陈先生，我想今天你会有一个很美妙的夜晚。”
他的笑容有些玩味。
“希望您玩得愉快！”
……
陈牧回到练舞室时，已经接近晚上七点了。
整栋大楼亮着灯的地方不多。
公司员工基本都下班了，只有少量的值班人员。
推开门后，陈牧发现有好几个女孩都留在这里。
粗略数了一下，五个人。
林允儿、金泰妍都在，令陈牧没想到的是，崔秀妍也留下来了，他本以为这姑娘不会愿意的。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留在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牧摇了摇头。
他有点晕。
下午谈判的时候安永昌很鸡贼地拉陈牧喝了很多酒，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谈成。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房间里静默的女孩们吓了一跳。
看到来的人是陈牧，这些姑娘的脸上又纷纷染上了红晕，低着头不敢看陈牧的眼睛。
这一次和上午不同。
上午更多的是害怕，或者是，是一种畏惧。
而现在是羞涩。
陈牧等下会做什么？会不会……
越想俏脸越红。
活泼大胆的林允儿敏锐地发现陈牧走路不太稳，连忙跑过去扶住了陈牧的手臂，关心道：
“欧巴，你喝酒了？”
她闻到浓郁的酒精气味，猜测陈牧或许喝多了。
“嗯，你们社长非拉着我喝，我实在不好意思推脱。”
姑娘们闻言都吃了一惊。
她们不知道陈牧的身份，今天看到是朴俊喆领陈牧过来，几个女孩就已经很惊讶了。
毕竟朴俊喆是公司的副社长，地位非常高。
能与他并肩走在一起的，至少也是同一级别的大人物了。
谁知道后面居然连Sm的社长安永昌也亲自前来迎接陈牧！
哪怕她们都只是小女孩，也能够感受到陈牧背景的恐怖，所以在刚才的等待中她们始终坐立不安。
现在，陈牧说刚才安永昌拉着他去喝酒了，这无疑更加印证了她们的猜想。
“欧巴，你先休息下。”
金泰妍也贴了上来。
其他的三个女孩看到后，都暗自吐槽她们俩有心机。
女人就是这样。
否则，也不会有6人的女生宿舍有42个群这样的笑话了。
陈牧虽然有点醉了，不过意识上还是很庆幸的。
他坐在女孩们中间，看着争芳夺艳的五个漂亮姑娘，陈牧此刻还是非常得意的。
他终于体会到在南韩电影里那些财阀公子的快乐了。
“你们都……愿意对吗？”
五个女孩羞涩埋下脑袋，不敢正面回答陈牧的问题。
而且，她们留下了，不就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吗？
“我今晚会选一个，选谁呢？”
陈牧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孩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