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用的花朵有许多,她既然能催生花朵,那不就意味着她可以不用等待那些灵植成熟,直接可以催生花朵,无穷无尽?
然而云枝只是想想,毕竟她体内的生机并不是无穷无尽的。
要是棂在这里的话,肯定要敲打云枝了。
毕竟催生花朵,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催生的。
有更深的含义在里面。
然而云枝不知道,只是美滋滋的摘下灵霄花,好好地保存起来。
不然等到灵霄花自然枯萎了,就没有药效了。
收好灵霄,云枝看向远方,就见丹彤正朝她飞来。
好在这熊孩子还知道回来。
云枝刚准备迈开步子朝丹彤走去,之间地面一阵震动。
沼泽地下如同有某种活的空气被包裹在里面,然后在地面上不断的蠕动想要出来一样。
地面就像一张薄薄的地皮,在不断地上拱下陷。
原本还聚在周围的飞禽走兽头也不回的就逃跑了。
地下,有什么东西吗?
云枝摇摇晃晃的站在地面上,想了想,还是取出了飞剑,站在上面。
站在高处往下看,就看见那地面如同蛇肚子里包裹了活物一样,不断地有东西在戳这个薄薄的蛇肚子。
云枝也不慌也不逃,就站在天上看热闹一样的看着地面的情况。
地上那条大蛇的尸体因为地面的波动滚来滚去的,血液就像染料一样沾染在了土地之上。
丹彤也来到云枝头上,招呼也不打一声,也学着云枝在往下看。
一人一鸟就站在天空上看热闹。
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毕竟如果真的是危险的生物的话,如此大的动作,云枝不可能一点威压都感觉不到。
查探里面的反应,反倒不像是活物。
然而谁也不曾料到,这热闹看着看着,自己就变成了热闹。
沼泽地面终于破了一个大洞。
地面就像是一个破了的肚皮一样。
但是奇怪的是里面什么都没有。
虽然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云枝看得分明,这地面之下,方才在剧烈折腾的仿佛就是一团空气。
然后不等云枝反应过来,地面上一阵极强的吸力朝云枝吸来。
云枝被吸了个猝不及防。
脚下的飞剑率先落入那黑洞之中。
云枝没有随着飞剑一起飞进去的原因是因为丹彤用它小小的喙啄住了云枝的头发。
云枝:好痛……
就算啄住了头发显然是不能阻挡地面上巨大的吸力的。
那一撮头发直接从云枝云枝的头皮上生生扯落,云枝被吸入黑洞之中,丹彤在天上拍打着翅膀,叼着一撮头发,感觉自己啄了个寂寞。
它能怎么办?它也很努力了鸭!
丹彤用它小小的脑袋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跟着云枝一起进去算了。
怪就怪在,这黑洞只吸云枝和飞剑,对丹彤一点吸力都没有。
就像是之前吸云枝和叶澜的那个葫芦一样,只对有灵力的东西有吸引力。
或许也只是针对人来。
云枝只感觉到自己被一阵吸力吸入黑洞之中后,便一路随着这道吸引力涌入长长的一道黑色的通道。
长到云枝本来有一点点慌乱的心都平静下来了。
就是觉得,自己的头皮在隐隐作痛。
这下是真的要秃一块了。
真真正正的影响到了她的颜值。
那股吸力就像一个引路的人一样带着云枝在黑暗的地界行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引力渐渐地变弱了下来。
最后云枝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就,砸的她有点猝不及防。
有点痛。
难道在暗示着她长胖了?
开个玩笑。
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云枝隐隐能看到周围的模样。
像是一间密室。
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夜光石,云枝才真正看清楚周围的模样。
她来的地方是一条长长的通道,一直通向这道密室,密室之中刻画着一些她看不懂的文字,旁边还有配图。
这配图的刻画手法,估摸着是千年前的手法。
图案上画着一群人类,他们跪在高高的台阶之下,仿佛在跪拜什么。
台阶之上站着一个穿白衣服的人,他高高的举着一个火把形状的东西,另一只手放在胸前,好像在做一个什么虔诚的动作。
第二幅画是一群人围在一个棺木之前,棺木之中也放着一个人,那人身上不知道是戴着还是钉着一些华丽的饰品,不怪云枝这么想,因为那饰品之中有黑黑的一个小圆点,饰品之下还有丹彤的东西。
的确像是钉进去的东西,钉进去了,然后流出红色的血液。
但因为画比较简陋,云枝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血和钉子。
第三幅画就比较血腥了,上面画的直接就是一个红色的血池,为什么知道这是血池而不是红色的颜料,还是因为这池子中有数个头颅,在血池的一旁还有人在砍头放血。
附近还有几个穿着白衣服的人站在旁边。
这种衣服,就像过去的祭祀一样的人物。
云枝便猜测也许是某种祭祀活动吧。
但是杀人放血,实在是有点过于血腥了。
这也就是放在古老的年代了,要是放在现在的正道,被人知道了分分钟就要被那群打着正道旗号的人直接灭门。
不过若是放在魔道……
至少血炼宗这样的宗门,就基本是以杀入道,靠着血液来辅助修炼的。
血池对他们来说,或许只是小意思。
第四幅画,画的是一个巨大的罐子,罐子中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各种虫类。
想都不要想,能放在这种罐子里的,肯定是一些毒虫。
只是云枝这么一眼看去,这些虫子,都不认识,倒是有几只跟现在的一些毒虫有些相似,或许是近亲关系。
这也许就是养蛊。
正道不禁止养蛊,但是在正道鲜少会有人养蛊。
大多数人觉得养蛊,不是什么正经事儿,只有魔道那边才会有正儿八经的养蛊宗门,连名字都和蛊有关。
叫做恶蛊宗。
第五幅画,画的是三个人。
其中一个站在前面,浑身赤裸,模样看起来有些奇怪,脸画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莫名有种狰狞的感觉。
他后面站着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一人拿着黑幡,一人拿着长棍,两人的另一只手中好像握着什么。
云枝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名堂来,索性不看了。
第六幅画就有点不堪入目了,画的是男女交合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