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出去。”
我和华宇生同时冲推门进来的秦二狗道。
不过情绪各有不同，我是着急加愤怒，他是慌乱加羞愧。
“好好好，我走我走。不打扰你们好事。”秦二狗嘴上挂一抹了然笑，赶紧退身出去，帮忙关上门。
假装礼貌地重新敲敲门，大声在外头冲我和华宇生喊话。
“我和莫冰打算去新天地吃晚饭，到时候地址发球球微信上，你们完事了就过来哈，我们先去等位。”
隔着道门，我都闻到了秦二狗身上的八卦气息。
语气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戏谑和笑意。
华宇生死死揪住我的小裙子，等外头彻底没了声音，才开始一副抱歉脸问我。
“球球……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又低头仔细研究了一下裙子，发现它的布料，其实是手工拼接出的。
这次出了问题的部分，是腰部以上的一块拼接拉链，也就是华宇生现在牢牢拽住的这块。
我眼珠一转，很快有了办法。
“华宇生！”我大声叫了他名字，提醒他注意，“抓紧了啊！”
他很听指令，双手都上来死死拽住。
我双手用力，猛地往下使劲一扯。
整件裙子，在我腰间瞬间撕裂，生生被我和华宇生，硬拉成了两半。
掉落下的半件，被我顺利拉在小肚子位置。
华宇生显然没有心理准备，他呆愣在原地，看着被自己亲手毁掉的小裙子，以为我在跟他发脾气。
“球球……你听我说，就算是拉链坏……坏了，咱也可以一起……再去买一件……哈，用不着，生这么大气……的。”
我透过镜子看着他，突然觉得他的慌乱模样有些可爱，假装一脸严肃。
“你打算一直拉着我裙子拉链去商场，被大家当作变态？”
他不作声了。
我以为这家伙被我不客气的回怼吓住，于是赶紧缓和下。
“其实……我没有生气啦，再说你一直给我紧着拉链也不方便啊。”
华宇生从镜子里慢慢探头，眼神往下瞥了眼。
竟答非所问了一句，“你……好白啊。”
……
……
“你……你给我闭眼！”害羞到死。
虽然被夸了应该觉得开心，但总觉得暧昧的步子跨得太大，怕收不住。
华宇生乖乖闭上眼睛，手也拽得更紧了。
我三下五除二，一通操作。
“行了，松手吧。”我对他说。
华宇生以为我在唬他，闭着眼拼命摇头。
……
这家伙，不该矜持的时候瞎矜持。
我无奈一扭身，打算强行打断华宇生扶住的后背。
可谁知这厮，还真不是光嘴上说说而已。
愣是抓紧了就不撒手。
我这一转身，正好把自己送进了他的楼怀。
他眼神往下游离，看了一眼，终于慢慢松开手。
“欸？你这是？”
他扶起我转了一圈。
“你这是把下半部分的裙子，往上挪了？”
我略满意地伸开手，向他展示自己的“作品”。
坏掉的拉链，原本就是从上半身裙开始的，于是我干脆舍弃掉裙子的上半部分，把下半边的长裙带着原本的腰身带拉到胸口系了个蝴蝶结。
双手一取，将上半部分坏掉的衣服扔掉。
这样一改，淡黄长裙瞬间变成无拼接抹胸超短裙。
“好看吗？”
手叉在腰间，凹了个造型，向华宇生抛了个媚眼。
……
华宇生半天没说出话。
眼睛里明明在放光，却突然皱着眉头把美容服往我身上一扔。
“丑死了，还没有这件衣服好看，你还是穿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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