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岛城依然处于过节的气氛之中,大街上的人群比平常少了很多,显得很有些冷清,李欢租住的院子里的房客也大都回老家过春节了,李欢回来时只有一户躲避计划生育的夫妻带着俩孩子还在,李欢隔壁那个湖南女孩的房门也锁得紧紧的。
李欢躲避计划生育的夫妻是山东人,很热情的招呼李欢一起吃饺子,李欢不想打扰人家的合家欢乐,推辞说自己已经吃完了,其实他的晚饭就是包里的几包方便面和火腿肠。
这是李欢穿越后第一次过春节,孤零零的感到特别的难受,在床上辗转好久,李欢忍住了给任风周阳打电话的念头,人家都合家欢乐欢度春节呢,自己给别人添什么心事,想起来的时候有很多酒吧为了方便不回家的外地人早早的开门营业,李欢决定去酒吧消磨时间,喝得晕晕乎乎回来什么都不用想,倒头就睡,运气好也许能碰到和美女一夜情的机会。
距离李欢住的地方最近的酒吧也在五里路之外,咸湿清冷的晚风里,李欢一个人在长街上慢慢的晃荡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一个叫夜未央的酒吧瞬间打动了李欢,在李欢的印象中,这是一个比较安静的酒吧,不用说激烈的电子音乐,即使是乡村、蓝调风格的背景音乐,据说,也还偶尔会被客人要求再把音量调低一点,另外一个特点是吧台的背墙上有一张完整的狼皮,据说是老板自己亲自猎到的。因为周阳和任风都不是喜欢静的人,所以这个酒吧李欢只来过一次。
酒吧里的人不多,在05初中国人还没有春节泡吧的习惯,很多年轻人还是喜欢和家人在一起,大约五六年之后,春节泡吧变成了时尚,谁呆在家里看春晚谁就out了,李欢要了一瓶芝华士12年坐在吧台前慢慢的品,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酒吧,喝白酒才是最合适,不过从酒吧里的顾客看,李欢今天的猎艳计划基本上是破产了,而且很大的可能是今天他会成一些闺中的怨妇猎艳的对象。
一瓶芝华士12年喝了个七七八八的时候,李欢也婉拒了七八个过来搭讪的怨妇,李欢虽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也不是饥不择食的登徒子,这几个猛一看有几分姿色,仔细看不如猛一看的女人还没有达到他的最低标准。
当李欢准备要第二瓶芝华士的时候,发现吧台内调酒师、mc、少爷、包括身边的顾客的目光都转向了门口,难道有美女光临?李欢转过身来,门口果然有美女现身,而且不止一个,是两个。其中一个还是他的冤家对头,李京。
李京今天打扮的很时尚,下身穿着牛仔毛边短裙,黑色的长靴,上身一件灰色的长袖羊毛衫,短发和眼镜又让她在清纯时尚中充满了知姓气息,这是一个很具有矛盾气质的女孩,对男人有着莫大的杀伤力。
另外一个女孩十八九岁,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一张白里透红的圆脸,,还有一个酒窝,显得非常的可爱,两人往门口一站,就像绝代双娇一样,难怪吸引了所有顾客的目光。
李京也发现了李欢的存在,不过这次她却主动走到李欢的身边,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任风不是说你已经回家过春节去了吗?”
李欢微笑着举起了酒瓶,“经理大人,你能在这里我当然也能。”
李京身边的女孩站在李京的身边好奇的打量着李欢,不知道李京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帅男,貌似两人还很熟的样子。
“你应该请我喝酒。”李京硬邦邦的道。
“那给个理由吧。”
李京旁边的女孩一听,俏脸一板道:“美女让你请喝酒,这是你的荣幸。”
这时酒吧里的男人和女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李欢和两个女孩的身上,刚刚被李欢拒绝的怨妇们更是幸灾乐祸的期待着李欢像拒绝她们一样让这两个女孩碰一鼻子灰,而男人们则恨不得像当年的项羽见到秦始皇一样,把李欢取而代之。
李欢带着三分的酒意,依然慢条斯理的道:“每次都这么荣幸,我一定会经济危机的。”
李京冷冷的道:“黄钟勇,这个理由充分吧。”
李欢一下想起来他让任风帮他查一下黄钟勇的底细,任风说李京和黄钟勇打过交道,马上微笑道:“理由很充分。”又向酒吧少爷道:“给两位女士拿两个杯子。”
“到那边坐坐吧。”李欢作了个请的姿势。
李京和圆脸女孩走到了一个靠里的卡座坐下,李欢过来道:“两位喝一点什么?我手里拿的是40度的芝华士12,女孩子可能受不了。”
李京不客气的道:“不要用欲擒故纵的小伎俩,我不吃这套。我要喝百利甜酒加苏打水,小冰,你喝什么?”
“我就喝芝华士12年吧,不要勾兑的。”叫小冰的女孩笑眯眯的道。
李欢听后忍不住多看了小冰两眼,这个女孩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甜的发腻,但是名字偏偏叫小冰,喝酒居然还喝烈酒威士忌中最好的芝华士。
李京冷冷的道:“看什么,不服气你和小冰比比酒量,看看谁能把谁灌趴下。”
李欢故意叹息一声道:“水不可貌相,人不可斗量,能请教一下芳名吗?”
“我叫李冰,你呢?”
“我叫李欢,李寻欢去掉一个寻字就是我,因为我不需要去寻,女孩都是送上门来。”
“你这人真逗,你是情圣吗?女孩要主动送上门来。”李冰格格笑道,露出了洁白整齐的牙齿。
李京似乎有些不高兴,道:“小冰,你少跟他说话,这家伙是个流氓无赖。”
李欢呵呵一笑,“经理大人,说话可要有证据。”
李京冲口道:“不是流氓无赖会盯着女人的那里看。”
李欢索姓装起了糊涂,道:“盯着哪里?”
李京脸色微微一红,道:“还说不是无赖。”
李冰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两人,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个不停,她感到自己的堂姐和这个叫李欢的男人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最少也是有过一些纠葛,而且自己一向目高于顶的堂姐对这个男人还似乎另眼相看,不然刚刚这个男人说的那句话,堂姐就该用酒杯砸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