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修炼了,天上掉东西了,快去看看。”
“我听说是有什么傻鸟撞上护山大阵了,我要去看看是什么品种的傻鸟这般厉害,还能撞破护山大阵呢。”有弟子加快了速度,生怕晚一步就没有好位置了。
“帮我占个好位置,我也要去看!!!”有弟子焦急的声音响起,要知道,护山大阵自从设下以来,就没出过问题。
【随便系统:撞坏破损的护山大阵,能量+9999。】
动静太大,引得弟子一窝蜂的涌了过去,有剑的御剑,有法器的御法器,没剑又没法器的厚着脸皮挂在剑尾,更有弟子在地上撒丫子狂奔,跟去菜市场抢菜的大妈有的一拼。
有危险是不可能的,这鸟不拉屎的宗门,有人打劫才是稀奇事儿,不被反客为主洗劫一空,都算他运气好,祖上烧高香了的。
可以说是带着天极法器的修士进来,都得光着屁股蛋子回去。
很快漆黑的大坑边都围满了人,密密麻麻的脑袋,水泄不通,连凌霄峰的三个弟子都赶来了,论吃瓜,他们是专业的。
起初花堰宁是不和他们同流合污的,后面渐渐地也体会到了乐趣,主动加入了他们,那场面,可以说是堪比过大年了。
“啪”的一声,扇面展开,雪华笙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笑的如沐春风。
“你们说,这次会掉下来什么好东西?来嘛来嘛,打个赌输了的人给赢了的人打扫三天房间,外加请客上等酒席一桌。”
花堰宁双手环胸,一脸傲气,“不赌了,谁能猜的过你?”
那手指一掐就算出来的,还挺准的,跟他比吃亏的很,吃一堑长一智,他已经不是当年的傻傻和别人打赌,还把全身的家当都给输个精光的二愣子了。
人总是会从失败中吸取经验,然后成长。
就是他成长的代价也忒大了些……
“我现在不掐算。”雪华笙开始打包票了,循循善诱。
小白花风冶暇倒是很感兴趣,摸着下巴开始思考,“我猜是一只误打误撞的傻鸟。”
雪华笙:“???”
风冶暇瞅着他,有理有据,“路上听的最多的便是这个了,据说还有不少弟子看见不少的鸟毛掉落呢。”
不是,什么品种的傻鸟能撞破护山大阵啊?你别太离谱啊,听风就是雨。
花堰宁正欲开口,只听他道:“输了也没关系,几块灵石而已,我还是输的起的。”
几块灵石?最差的上等酒席都得一万灵石呢,花堰宁瞬间就闭嘴了,虽然话是这么说,一万灵石……好吧,他仇富心理上来了。
雪华笙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上当了,他说了现在不掐算而已,他今早就掐算了,“我猜是大师兄和小师妹。”
话音刚落,大坑周围的积雪都消融了大半,表面的烟雾散去,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快看,是鸟人哎!”
一旁的弟子拍开说话弟子的手,语气真挚,“胡说,明明就是走地鸡。”
哪里有热点,哪里就有修真记者水微微,她冲在最前线,展示专业的职业素养。
“请问这位鸟人,哦不,走地鸡道友是从何而来?来到我们万古宗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鸟人浑身黑不溜秋的,站起身来一把拍开她的修真话筒,“滚。”
“好嘞!”水微微屁颠屁颠地让开了,“看样子这只鸟人道友有些害羞,不愿意接受采访呢,我懂的啦,这种被称为社恐人士。”
没了他的遮挡,水微微眼尖地见到了坑里还有另外一只鸟人,只见那只鸟人幼崽从坑里爬出来,吐了一口黑气,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来。
从头黑到尾的阿瑶刚出来就被围住了,水微微也决定改掉说辞,“请问这位走地鸡幼崽有何看法?你爸爸不愿意,就只能找你了。”
哈?阿瑶直接裂开了,还爸爸?
月长垣也顾不得他帅气的俊脸了,怒气冲冲道:“我还是个纯洁少男呢,哪来这么大的女儿?”
阿瑶立马附和,“对对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那你俩……”水微微话还没说完,便被听音识人成功的几人挤开了。
首当其冲的便是雪华笙,他笑的最嗨,“哇哦!就是大师兄和小师妹,他们被烤成黑渣渣我都认识,我赌对了,四师弟记得请客噢。”
居然拿他们当赌注?
在空中飞行的时间挺久的,连神行符都失效了也没停下来。
阿瑶也是万万没想到,拖把在半空中居然飞上了瘾,死活不肯停下来,二人把一路的能飞的修士和灵兽都撞了个遍。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出来停下来的方法,但是没想到护山大阵这般嘎嘣脆,真的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宗门该有的防护罩。
见三人笑嘻嘻的,阿瑶也露出小虎牙坏笑,和月长垣对视一眼,很快便达成统一战线,俯身掏起一坨坨的雪球就往他们身上砸。
纷争开始!
“今天我们这儿一度,我都快被冷傻了,键盘梆冷手指不可屈伸,看完的乖乖给个书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