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到嘴里,觉得这是人间美味,吃到嘴里了,这姐妹觉得,也就那样儿,所以吃没几口,就不吃了,最后可把白轶坑得不轻,因为吃的太饱,走路都得靠她搀扶着。
“幸亏我晚上就吃了一碗面,你这可不行啊,浪费可耻知道不?”
“那不是还有你呢?咱多走几步,好好消食儿。”
最后俩人没有直接回王府井的铺子,而是绕着王府井的商业街,逛了两圈。
八十年代初的王府井商业街,虽然没有后世繁华、高端大气上档次,但比着其他地方的建筑,他们也算是引流潮流的一个先驱,毕竟来首都旅游的,就没有说不来王府井闲逛的。
“呀,这不是卓琳吗?”
没想到逛街还能碰上单位的同事,男女同事都有,四五个人成群结队的在王府井吃小吃,看到卓琳和她丈夫走过来,一脸的惊羡。
女同事羡慕她有这么高大帅气的男人,男同事则羡慕白轶能娶得到卓琳这么优秀的女人。
他们站在一起聊了一会儿,婉言谢绝了他们的邀约,客气的打完招呼就互不干扰了。
对于医院的同事,卓琳还没有太多的情绪流露,毕竟相处的时间还不长,所以只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挎着白轶的胳膊离开了。
晚上八点,他们才到自家的小吃店,他们到的时候,爸妈和伯母都在忙着收摊。
“哟,小轶回来了?你们俩吃了没?”
白轶生怕他们让自己吃东西,赶紧将卓琳怎么坑他吃卤煮火烧的事儿说了,然后屡起袖子就开始帮忙收拾桌椅板凳。
王娟笑呵呵的看着白轶,越看越满意:“明天就走吗?”
“不,妈,我要在京城待几天,开会呢,”
“那就好那就好,你在这儿我们就放心了,要不然那丫头一个人在那边住,我们还不放心呢!”
卓琳撇了撇嘴,心里想的却是,自己上班这段时间,也没见他们过来关心一下她啊!
什么不放心,瞎扯!
然而接下来的话才知道父母的关心是真的。
“最近我们听说南锣鼓巷那边好几家都遭了小偷,正想今晚上早点收摊回去住呢!你们可来了!”
“小偷?”卓琳每天早出晚归的,也不和邻居聊天,自然是不知道的。
“对啊,前几天不是有家失火了吗?听说就是半夜遭了小偷,起来追的时候,被小偷放的火。”
卓琳愕然,“妈,着火的就是咱隔壁的那家,”
这下卓家人愣住了,大伯母连忙对王娟和卓大军道。
“以后我在这边看铺子,你们俩回家去住,要不然琳琳一个人在家太不安全。”
白轶也皱着眉头,“喂条狗吧,这几天我去看看有没有退役的警犬。”
卓琳听了也是紧张,毕竟那么大的宅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住,想想是挺不安全的。
不过,退役的警犬可不好弄,不过以白轶的职业,也算是一个系统内的,要是能弄过来,也是好事儿。
狗的寿命也就十年,能活到退下来的警犬,年龄应该也不小了。
既然白轶回来,夫妻俩也有眼力界,没去打扰他们,在铺子聊了个把小时,夫妻俩又晃悠悠的到了家。
洗澡的时候,夫妻俩一起洗的,只不过白轶去的男池,用的太阳能,卓琳用的炉子里的热水,白轶倒是想跟她一起洗,却被卓琳拒绝的彻底,看都没让他看一眼。
俩人在浴室调笑了一会儿,白轶先出来,舒舒服服的在床上躺着,卓琳进来的时候,他竟然戴着眼镜在看书,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戴眼镜,但眼前‘禁欲系’男神的样子,让她差点把持不住。
更让她受不了的是,他的眼镜居然还镶了金框,不仅文艺范有了,气质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说穿上军装的白轶像野兽的话,那么穿着睡衣又戴着眼镜的他,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书卷气,儒雅又简雅。
如果这小平头能变成后世的发型的话,他就算是去当明星,也有顶流的潜力。
卓琳是擦着头发进来的,看她愣了半天,男人已经掀开被子站起来绕到她身后,为她擦头发了。
没有吹风机的年代,头发都是自然干的,刚洗过澡,浓浓的洗发香波的味道,尤其美人就站在自己跟前,这对白轶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但媳妇在特殊时期,他也没有那么丧心病狂,擦到头发不滴水之后,卓琳就从另一边上了床。
新婚初期,两个人还没腻歪够,一个手臂一伸,另一个就顺势躺了上去,默契十足。
白轶把玩着她的头发,冲她说了一句话:“陶建国的那个儿子,死了。”
卓琳惊诧的坐起来,被白轶按了下去:“他那个女儿现在和J女没什么区别,被社会上那些人玩坏了,不能生育了,至于杜心枝的儿子,那个叫什么的?”
“姚之策?”
“嗯,听说沾了毒,死刑!”
卓琳无语凝噎:“这个杜心枝是怎么教孩子的?这一个个的,都长废了!”
孩子生下来都一样,是一张白纸,父母环境怎么教,他们就怎么长,一个不行,三个还是不行,这不是父母的责任,又是谁的责任?
“陶鑫是怎么死的?”
“聚众赌博,打架斗殴,据说是这么定性的,具体怎么死的,谁知道呢!”
“那你……陶建国回来了?”
白轶冷笑一声,摇头:“他要是回来我还能高看一眼,这么多年了,自打他和杜心枝离婚之后,就再没进过京,陶家老两口去世他都没回来,据说现在在香市混的那叫一个风生水起,娶了两房太太,生了好几个儿子,他会记得杜心枝那两个孽种?”
“他的命,还真是好啊,是不是比你前世还要好?”
白轶却不以为然,“物极必反,我总觉得,这样的人,不应该这么走运,说不定现在站得越高,将来就摔的越惨!别忘了,90年代可是有好几次金融危机,他能不能躲得过去,要看他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