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什么?晴岚好奇的看着宋玉疏。
“因为我喜欢爷啊,不然我怎么会示爱呢。”
宋玉疏笑吟吟的,目光就转,显的他风情婉转。
一个文人才子的集会上,他看着太子殿下做了一首词,言语大胆,当场示爱,自甘做妾室,太子殿下看了他一眼,便将他带回了东宫。
赞叹他大胆者有,讽他自轻自贱者有,他却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晴岚点了点头,没再开口,安安分分的做自己的事情。
宋玉疏张开了自己的扇子挡住半边脸,看着晴岚,眼眸深深。
将近九月,天气还带着一丝余热。
玉子湘隐隐约约有一些感觉,从睡梦中惊醒。
余西被她的动作弄醒,看到玉子湘有些难看的表情。
“怎么了?”
“来了。”
玉子湘立马从床上起来,赤脚踩在了地上。
余西借着微弱的光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里了然,玉子湘的姨妈来了。
血流的不多,因为玉子湘姿势的原因,只有裤子后面有一块红色。
玉子湘把裤子脱了,赶紧穿上了卢意给的东西,换上了新的亵裤。
“怎么办?”
玉子湘看着坐起来的余西。
“夫人,你明日走路姿势可能要奇怪一点了。”
余西无奈的微笑,故意把床单弄皱,取了暗柜里的东西,撒了一些在床单上,然后走了下来,把玉子湘拦腰抱起。
“嗯?”
太子妃有点懵比,看着抱着她的太子殿下。
“清洗一下,不会难受吗?”
余西抱着玉子湘出了房门,有守门小太监立马行礼。
“打扫。”
“嗻。”
小太监低眉顺眼的领着一个人进来手脚麻利的换好了床单和被子,对于有血的传单视而不见。
看来今天的太子殿下有点如狼似虎迫不及待动作粗暴都把太子妃那里给伤了。
玉子湘被余西一路抱着来到了浴池,池水是活水,有机关换水。
“洗一下会舒服一些。”
余西把玉子湘放了下来,示意玉子湘下水,她站在池水边,坐在旁边的软榻上。
玉子湘看了她一眼,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把那个东西小心的放在一边,有些烦躁的感觉着那种黏腻,下了水清洗。
有时候觉得这种生理结构真的很不公平,为什么男人就不用有这种弱点,玉子湘不疼,但是她是知道女子会疼的。
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她出了书店,在街角看到了一个狼狈的女子,蜷缩在地上,双手捂在腹部,感觉很痛苦。
来来往往的男人都很冷漠,她倒在那里,没有人同情。
玉子湘想要带她去医馆,却被婉拒了,那个女子脸色惨白的说没事,每个月都会痛一次,过去了就好。
她那时还没有来这种东西,所以不能体会。
来了之后,看医志才明白。
“你会疼吗?”
余西看着玉子湘,如果痛的话就麻烦了,这种东西可以慢慢调养,但是非常麻烦。
“不会。”
玉子湘摇头,这是她唯一庆幸的一点,若是疼成那个女子那般,不知道会有多麻烦。
在玉子湘洗完之后,余西继续把她抱起来。
玉子湘缩在她的怀里,垂着眸,远远看去像脱力一样。
耳边是这个人的有频率心跳的声音,鼻尖充斥着余西的味道,心里有一种诡异的安稳的感觉。
从她这个方向,可以看见余西的侧颜还有一部分廊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遇到她,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玉子湘被迎入东宫的第十二天,余西将在夜晚踏入了宋玉疏的房间。
在此之前,她亲了亲玉子湘的手指。
“快去吧。”
玉子湘面色如常的收起有些发烫的手指。
“夫人,我要去宠幸别的男人了,你不吃醋吗?”
余西看着玉子湘的脸,说的有些委屈。
“正室应当大度,不可善妒,要努力让夫君让侧室开枝散叶才是。”
太子妃一脸大度,用鼓励的延伸看着太子殿下。
“你呀。”
余西微叹,好笑的看着玉子湘。
玉子湘看着余西离开的背影,手指微微卷曲。
这是她和她成亲之后,唯一一次一个人睡,身边没有那个人的气息,感觉有些冷。
就好像一下少了什么,空荡荡的难受。
而宋玉疏是比较惊讶的,在看到余西踏入他的房间之后。
“爷,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了?”
宋玉疏有些喜出望外,把余西迎进来。
余西一如既往的沉默,熄灯,脱裤子。
宋玉疏也习惯了她这个样子,脱了衣服趴在床上,等着疼痛的来临。
宋玉疏抓紧了床单,承受着那种撞击,让他兴奋的是,这次余西居然射在了他里面。
余西厌恶的草草了事,冷着脸穿着裤子走人。
她发现她居然已经反感到了这个程度,她原以为…
宋玉疏在余西有之后,立马把身体里的东西弄了出来,并且庆幸余西没有弄得特别深。
他从床上爬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瓷瓶,倒出来了一颗药丸,咽了下去。
玉子湘看到一身水汽进来的余西,眼神清醒。
“还没有睡?”
玉子湘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怎么就回来了?”
“我从不在他们那里过夜。”
原主是怕破绽,她是厌恶。
那种空荡一下被弥补,玉子湘的睫毛颤了颤,悄悄拥住了余西。
瑞雪兆丰年,这一年的雪,下的绵长。
宋玉疏被男人压在床上,身体的冲撞让他忍不住的颤抖,他的面上藏着隐秘的痛苦,听着身后的人的声音。
“你该不会喜欢他吧?”
“玉疏誓死效忠主上。”
宋玉疏仰着头,让那个人看到他脸上的爱意。
“那就好,我知道你最听话。”
晴岚在绣着东西,看着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哼着歌的宋玉疏。
“你今天怎么了?”
晴岚突然问了一句。
“怎么了?”
“很开心。”
“少爷心情好,不行吗?”
晴岚白了他一眼,眼神里的意思明显是‘又没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好开心的。’
“少爷就是喜欢乐呵。”
宋玉疏笑眯眯的,张开了扇子,一年四季,他这把扇子就没有离过手。
年关将至,大家都热热闹闹的准备。
东宫有了喜事,太子的侧室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