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秋翎走了,在余西的提议下,也秘密的带走了柳昭仪。
余西找来了自己的人易容成柳昭仪待在宫殿里,柳昭仪本来就不太爱出门,也不稀罕和别人套近乎,几乎是独来独往的,所以遮掩起来也很轻松。
皇上走了,后宫那帮女人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撒欢了。
后宫的老人们看着新进来的一批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心里也是感慨万千,端着前辈的架子的同时也暗自开心皇上并没有碰过她们,后宫撕逼之战一触即发,总有年轻貌美得瑟的,也有资历老心不老的。
淑妃就和唐舒舒对上了。
淑妃是出了名的牙尖嘴利,说你一大推明嘲暗讽你也得受着。
淑妃就不喜欢看比她年轻貌美比她还装十三的,唐舒舒就撞到她的枪口上了。
“贵妃姐姐……”
唐舒舒委屈的看着主位上坐着的余西,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唐妹妹怎么的了,安妃姐姐一来就如此作态,仿佛我欺负了你似的。”
淑妃讶异的拿着帕子捂住自己的嘴,无辜的看着唐舒舒。
“行了,舒舒年幼不懂事,阿媛你怎么也跟着闹。”
余西放下了手上的杯盏。
“臣妾知道了。”
阿媛是淑妃的闺名,淑妃听到余西这余西也知道余西是向着唐舒舒的了,脸色僵了一下。
这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淑妃的婢女正搁那里夸淑妃美的不要不要的,唐舒舒路过听到了,没忍住笑出声来,淑妃听到了,不开心了,就训斥唐舒舒没礼仪没家教不知道行礼了,唐舒舒还嘴说自己的礼仪家教是余西和纳兰承萱承认的,越扯越多就闹起来了,淑妃都准备动手了,唐舒舒不愿意就闹到余西和纳兰承萱那里去了。
唐舒舒见此对着余西笑得可甜了,她知道余西这么一发话她肯定就会没事儿了。
余西安抚的对她勾起唇角,纳兰承萱冷冷的看着事情的发现,拨弄了下自己的指甲,开始发话了。
“没有规矩何以成方圆,这件事情错在唐昭仪,怎可顶撞淑妃,这里后宫,不是你家,如若不立规矩,三言两语就这么带过的话,后面的姐妹们效仿起来,恐怕不过多久,我这皇后也是要被顶撞的吧。”
纳兰承萱语气浅淡,表达的意思却很明显。
大殿里的妃嫔都惊讶的看着纳兰承萱,自从太后死了之后,纳兰承萱就很少开口了,如今开口,只怕是看不过去了。
“皇后姐姐说的是,这姑娘家啊,可不能没有规矩。”
淑妃笑着说是,看着唐舒舒的时候眼神有些冷。
德妃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皇后娘娘说得是。”
余西看着纳兰承萱的侧颜,没再开口说什么。
唐舒舒看着余西,委屈都要哭出来了。
“罚半个月俸禄,禁足五天,唐昭仪,你可知错?”
纳兰承萱沉吟片刻,给出了惩罚。
“臣妾知错。”
唐舒舒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小眼神却幽怨幽怨的。
“之前冒犯了淑妃娘娘,舒舒给娘娘请罪。”
唐舒舒又转身对着淑妃请罪。
“妹妹多礼了,禁足的时候仔细想想,咱们都是好姐妹,下次碰上脾气不好可不一定这样了。”
淑妃笑着软语。
唐舒舒点头说是,内心却在冷笑,脾气好,你脾气好。
“大家散了吧。”
纳兰承萱挥了挥袖子,各个过来看热闹的都离开了,唐舒舒临走之前欲言又止的看了余西一眼,不甘不愿的回去禁足了。
整个大殿的人都退了下去,只剩余西和纳兰承萱两个人相对。
“怎么了,吃醋了?”
余西靠近纳兰承萱,好笑的刮了刮纳兰承萱的鼻子。
“是又如何?”
纳兰承萱大大方方的承认,一双水色的眼眸对上余西。
“不过是个丫头罢了。”
余西眨了眨眼。
纳兰承萱心里叹气,隐隐有些担忧。
这个人的温暖她尝过,怎么会有人不动心麽,唐舒舒阅历尚浅,余西和她相识才多久,她就已经把余西当做最大的靠山,那撒娇的样子真是十分碍眼,他怕不看好的话,一不小心,这个妖精样的女人就会跑到别人身边去了。
“我要如何才能得到你的心?”
“你一直在啊。”
余西笑吟吟的握住纳兰承萱的手,将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纳兰承萱感受到掌心底下透出来的温热,眷恋的拥住了余西的腰肢,余西的手搁在她的肩上,那是一种纵容的姿态。
纳兰承萱亲吻着余西的胸膛,唇舌隔着柔软的布料不停的舔舐,水色将布料染成深色,纳兰承萱用舌头感受着衣料的触感,有些恶意的用牙齿隔着布料细细研磨着挺立的红珠。
“坏家伙。”
余西的手抚上纳兰承萱的后颈,却是把自己的弱点更进一步的交付到作乱的唇里。
纠缠到内殿里若有若无的呻--吟,散乱的布料,事实证明吃醋的女人是十分可怕的,余西用身体验证着这一点。
第二次陷害隔了一个月才来,纳兰承萱阴沉着脸坐在床上,狠狠的瞪着昏迷着被绑成粽子点了哑穴的赤--裸的男人。
这次的手段比上次明目张胆了很多,她歇在床上,感觉神思困乏,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沉莲唤醒。
她发现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被褪尽,一个男人也同样没有穿衣的被沉莲扔在地上不断挣扎,这么一看真相一目了然。
纳兰承萱立马穿衣去洗了个澡,想到自己身上可能被那个恶心的男人碰到就拼命的揉搓着自己的肌肤,知道全身发红才回来。
如果没有沉莲,她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那个男人给……给……
想到那种情况,纳兰承萱就气的忍不住发抖,用恨不得将人凌迟的目光瞪着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是巡守的一个普通的侍卫,沉莲罪该万死,一时大意,竟然让他进来了。”
沉莲面上尽是懊恼,被主子调来后宫保护皇后比外面杀来杀去要轻松很多,所以她也没有特别的戒备。
因为是午时,皇后有午睡的习惯,再加上青天白日,她被丫头拜托过去教了沏茶的方法,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她便赶了回来,就以为没什么事,就大意了。
直到听到室内有悉悉索索不对劲的声音她便冲了进去,正好看到那个男人把自己的污秽之物放在皇后的两腿之间,她连忙发出暗器制住了那个男人,满头冷汗的把那个男人绑了起来,心里一阵后怕,要是来晚点,估计她配上自己这条命都不够的。
纳兰承萱手紧紧的抓着衣物,听着沉莲的请罪也没什么反应,原本沉莲就不是她的人,如果换了她自己的人,没准它现在已经被那个畜牲……
余西接到消息也赶来了,脸上的寒意让沉莲立马跪下。
“回去之后,自己领罚,三十鞭。”
余西本来想让沉莲现在就滚回去领罚,但是想到目前没人比沉莲更熟悉这里,只能推迟到事后。
“属下明白。”
沉莲心下一松,虽然进了刑堂会丢半条命,但是总比被盛怒主子一掌拍死要的好。
“没事了没事了。”
余西握住纳兰承萱的手,她这次是被真的弄的火冒三丈,一个女子的贞洁,就算放到现代也是万分重视的,更别说这等级森严的古代后宫,纳兰承萱还是一国之后,这种行为他妈的就是迷--奸。
“查出什么没有?”
余西看着地上躺着的昏迷的像死猪一样的男人。
“属下是被一个小丫头冬儿引开的,一柱香的时间……”
“把那个小丫头带进来。”
“是。”
余西亲了亲纳兰承萱没什么血色的嘴唇,纳兰承萱朝她很勉强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冬儿一脸心虚的被沉莲带了进来,看到室内是什么情况之后立马白了脸,腿一软跪了下来,连忙磕头。
“皇后娘娘恕罪啊皇后娘娘,奴婢也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如果奴婢知道的话肯定不会贪财昏了头去引开沉莲姐姐的,奴婢真的不知情啊皇后娘娘饶命啊。”
冬儿磕头的声音砰砰作响,她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
“谁让你这么做的?”
纳兰承萱的声音冰冷,带着一种压迫感。
“回娘娘的话,奴婢也也不知道是谁,一个眼生的丫鬟给我偷偷塞了银两,让奴婢在那个时候引开守在门口的沉莲姐姐,一柱香就好,奴婢奴婢毫不知情,求娘娘饶命啊!”
余西给了沉莲一个眼神,沉莲立刻上前点了冬儿的穴道,冬儿呜呜却发不出声音来,面上全是惊恐。
纳兰承萱起身,从头上拔出一个簪子,那是银制的细簪,尾端反射着尖锐的银光,她走到那个昏迷的男人身边,蹲了下来。
男人的下面萎靡的垂着,纳兰承萱的面上都是冰冷的厌恶,眼睛也不眨的的把银针朝着那里刺去。
男人遭受剧烈的疼痛醒来,张着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大汗淋漓的看着在他面前的纳兰承萱。
纳兰承萱捏着银针,对着男人拉开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男人受不住刺激,又晕了过去。
“谁让你这么做的?”
纳兰承萱看着冬儿,又问了一遍。
沉莲解了冬儿的哑穴,冬儿被纳兰承萱刚刚那个样子吓住了,慌乱的摇头。
“奴婢真的不知道啊皇后娘娘饶命啊。”
余西见问不出什么,给了沉莲一个眼神。
沉莲点点头,在冬儿来不及喊的时候,结束了她的生命。
纳兰承萱丢掉了那个簪子,脚尖抬起,狠狠的踩在那个地方,男人又被痛醒,看纳兰承萱的眼神像在看一只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