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洞天排行第二的王屋山洞天?
还有名号叫做丑牛?
虽然确实和好看不沾边,但也不至于喊人家丑牛吧……黄良伸手一指徐清。
“别和他逼逼,干他娘的!”
说完脚下发力,身形瞬间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
横炼五境。
铜皮,柳筋,易骨,炼脏,洗髓。
黄良炼脏境的体魄,此刻展露出来的确实柳筋境的速度。
饶是如此,在这被封禁丹田的几人中间,速度已是极快。
薛南见状眼神一亮。
还是个横炼武夫,一路上竟然没暴露过……果然够谨慎!
“杀!”
吕孝生则从怀里取出一个木球,往地上一扔,木球“砰”地一声,化为一头半人高的恶狼,紧随其后。
“你们好厉害啊,我都有点害怕了。”
徐清面露惊恐,手一招,院墙之内跳出一人,浑身浴血,脸色僵硬。
赫然是昨晚死去的吴元杰。
黄良当即迎上,互换一拳之后,后撤两步稳住身形。
“交给你们了,我去杀徐清!”
黄良说完侧身,避过吴元杰的一拳,再度朝着徐清掠去。
“和我打?”
徐清说着站直了身子,“可不是只有你才是横炼武夫!”
说着他身子微微下蹲,一手负后,一掌虚托身前,浑身骨头发出一阵“噼啪”声响。
易骨!
背后传来声响,显然是他们已经和那具尸体交上手了。
黄良不紧不慢地虚晃一拳,随后双手挥出,一手毒粉,一手生石灰。
“无耻!”
徐清情急之下只好闭上双眼,脚尖一点急忙后退。
他从未想过,炼气士打架,竟然还有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可让他更没想到的是,黄良双手抬起,从其袖中飞出几支袖箭。
“嗖——”
速度极快。
徐清匆忙躲避,额头却依旧被擦伤。
黄良面不改色,脚下继续发力朝其贴近。
毒粉洒出。
徐清只能屏息后撤。
“有本事你就正大光明的打一场,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算什么!”
徐清摸出一张符箓往身上一拍。
尸气萦绕。
他右手一甩,一根石棍落入手中,随后倏忽变大,双手都握将不住。
还真是耍棒的……黄良注意了一下四周,离薛南两人已经很远了。
那也差不多了。
黄良面露惊慌,依旧往前,甚至想伸手去拦那粗大长棍。
徐清冷笑。
可下一秒,他就发现黄良已经近在咫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把狭刀。
刀……好快的刀!
刀起,头落。
“炼……炼脏!”
这是徐清临死前发出的最后的声音。
黄良一把抄起他掉落的长棍,猛地举起,砸下,稀碎。
估计是死了……黄良丢下长棍,双手如幻影,在其身上掠过。
薛南和吕孝生匆匆赶到。
“你竟然真的把他杀了……”
“化尸水,先安排上。”
黄良急忙出声提醒。
“嗯。”
随着液体滴下,尸体消失,黄良终于略微松了口气。
还好自己压境压低够低,若是自己放出易骨境的修为,这徐清估计都不会这般放松警惕。
再加上一开始自己用的那些下三滥手段,也在一定程度上麻痹了他。
虽然知道他肯定还有很多底牌没用出来……黄良沉声道:“这些东西……”
丑牛薛南咧嘴一笑,“是你的。”
吕孝生跟着用力点头。
对于黄良能杀死冥界来人,他也不惊讶,因为这种事,他很能理解。
“那我就不客气了。”
黄良捡起地上的石棍,便不再去看那尸体。
薛南见状嘴角微微抽搐……你他妈都摸完尸了还在这逼逼啥!
“现在已经排除了第一个隐患,接下来要做的是就是把那些村民全都打晕,再找个地方绑起来。”
“地方好找,你们有合适的绳索吗?”
“有,我身上有一条特制的……”
吕孝生看着他俩的眼神,赶忙辩解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这绳子是正经的!”
没了未知的变数,薛南心情也好了许多,甚至都开起了玩笑。
“我也没说你这绳子不正经。”
黄良则是在旁边捣鼓起了新得来的石棍。
薛南走到他旁边,开口道:“周虎,我在外头时观你估摸着是大周天的修为,既有如此天赋,就别浪费时间在武道上了。”
“常言道:以武入仙,武道终究是小道,大周天寿命本就不多,望自珍惜啊。”
薛南能看出黄良是散修。
散修无体系,往往都是按着自己的想法一股脑的修,这是大忌。
薛南也就是见黄良人不错,才提点他几句。
黄良咧嘴一下,点头应好。
……
约莫到了申时。
黄良三人正蹲在村子西头的一片树林前。
树林之中,三三两两绑着诸多村民。
“这样应该稳了吧?”
“绳子已经拉到最长,里里外外都绑了两三圈了都。”
吕孝生咧嘴一笑,“嘿,我这绳子可是能绑得住大周天修士的,甚至是真息境的修士,都能绑住几个呼吸。
用来对付这些鬼物,绰绰有余了。”
“既然如此,那就等天黑了。”
三人回头看了看。
村子里只剩一扇紧闭的大门,其余的屋子,都被他们三人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等什么?先进去看看再说。”
黄良可不打没有准备的架。
“记得,进去之后只看,尽量别动。”
三人走到村正家门口,黄良又叮嘱了声,这才纵身一跃,进去了。
屋内静悄悄,半点声响都没有。
院门正对着,是一个大厅,左侧是房间,右边是伙房,简简单单的构造。
黄良眼神示意了,直接去左侧的房间。
黄良和薛南走的大厅,吕孝生则是在窗外守着。
刚推开厅门,便听到房间里传来声音。
“谁!”
“送饭的。”
薛南一步上前,走到房间门口,直接推开。
“哐——”
房门打开,屋内陈设极为简单。
一床,一柜,一桌而已。
床上一中年妇女坐起,正是黄良昨天见到的村正夫人。
“又是你!”
黄良笑道:“敢问村正他人呢?怎么晚上都不在家?”
薛南摸了摸手上的菜刀,又拿起当做镜子照了照,道:
“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你。”
中年妇女脸色一阵变换。
“他,他晚上都住在后山的祠堂里,都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